绿野仙踪神医传_第499章情定,月夜倾心影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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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下定决心,
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坦途大道,都要紧紧跟随李超,此生绝不后悔。
这份心意,
如同深埋地下的种子,历经风雨后终要破土而出,向阳而生。
在静谧的夜里,
欢欢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她知道,
从今往后,
她的生活将围绕李超展开,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会退缩。
见孙女态度坚决,
眼底的光芒亮得藏不住,欢欢爷爷终究没再说什么。
路是自己选的,脚下的坎坷与坦途,沿途的风景与风雨,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他只在心里默默祈愿,这孩子能得偿所愿,一生安稳。
老人坐在院子里的老树下
,望着天边的月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期许,仿佛在为孙女的未来默默祈祷。
从村民的临时安置点返回镇主府时,夜色已深。
月光如水,
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淡淡的银辉。
那银辉如同给青石板路铺上了一层薄纱,显得格外宁静而美丽。
途经李超的房间,见窗内还亮着烛光,暖黄的光晕透过窗纸晕染开来,隔窗望去,能隐约看到他静坐的身影,想来是在修炼。
欢欢的心又忍不住怦怦直跳,目光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片刻,像是被那光晕吸住了一般。
她的心中满是对李超的牵挂和思念,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
没成想,
就这一分神,
竟忽略了门前的三级台阶,“哎哟”一声闷哼,整个人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手掌蹭到粗糙的石板,传来一阵刺痛。
那刺痛让欢欢忍不住叫出了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屋里的李超听到动静,
立刻开门走了出来,夜风裹挟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到趴在地上的欢欢,
他快步上前扶起她,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着哪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心疼,仿佛欢欢是他的珍宝。
欢欢摇摇头,想站起来,
可脚踝处骤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根筋被扯住了,刚直起的身子又踉跄着跌坐回去,眉头紧紧蹙起。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李超蹲下身,
借着月光轻轻捧起她的脚查看,眉头微蹙:
“别逞强了,脚踝都肿起来了,红得像个馒头。我先帮你处理下,不然明天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让欢欢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说完,
不等欢欢回应,便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稳,手臂结实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欢欢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膛。
被李超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草木气息,混杂着淡淡的星辰之力的温润感,
欢欢的心像揣了只小鹿般乱撞,砰砰直跳,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赧与悸动涌上心头,连双腿都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不敢乱动。
她感受着李超的心跳声,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
李超何等敏锐,
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与羞涩,心里不禁有些无奈——
自己明明只是想帮她处理伤口,什么都没做,这丫头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他哪里知道,
欢欢体质特殊,天生带着一种内敛的媚态,
平日里被乡土的质朴掩盖,不显山不露水,
可一旦对人心动,稍有亲近便会生出难以抑制的情愫,那份藏在纯真下的热烈,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进了房间,
李超将欢欢轻轻放在床上,床榻铺着柔软的褥子,陷下去一个小小的坑。
他俯身帮她脱掉鞋子,动作轻柔。
有人说,
评判女子是否秀美,不仅要看眉眼,还要看手与足。
欢欢在栗山村常年劳作,上山采药、下地干活,
李超本以为她的脚掌会有些粗糙,没成想触碰到的肌肤竟白皙细腻,连淡淡的茧子都透着温润,脚趾圆润如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晕,当真配得上“玉足”二字。
李超握着她的脚微微出神,指尖的触感细腻得让他心头微动。
欢欢的脸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连耳根、脖颈都泛着绯色,热气顺着皮肤往外冒,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慌乱:
“小超哥,你不是说要帮我消肿吗?还……还弄不弄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李超的回应。
“哦,马上就来。”
李超回过神,
连忙收敛心神,将星辰之力凝聚在指尖,
那力量温和而精纯,轻轻按揉在她淤肿的脚踝处,顺着筋络缓缓游走。
指尖刚一碰触,
带着微凉的灵力渗入肌肤,欢欢的身体便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修长的双腿瞬间绷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如同受惊的小猫。
口中更是溢出细碎的轻吟,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怯与悸动,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那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让李超的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李超看得一阵无语——
这也太敏感了吧?
碰一下脚就成这样,若是换了别的地方,还不知会是什么模样。
他强压下心头的波澜,专注地用内力推拿,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引导着灵气驱散淤肿。
直到脚踝的肿胀渐渐消退,泛红也淡了许多,
他才收回手,语气恢复平静:
“试试走两步看。”
欢欢试探着下床,脚跟着地,果然不疼了,只是还有些发麻。
她惊喜地一把抱住李超的腰,声音里满是雀跃:
“小超哥,你的手好厉害啊!”
换做在村里,
这样的扭伤就算敷上草药,也得躺上几天才能消肿,没想到李超几下就治好了,简直神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李超就是她的神。
李超本就忍得辛苦,
被她这么紧紧抱着,柔软的身体贴在胸前,又听到“手”、“厉害”这样的字眼,像是有根羽毛在心头轻轻搔刮,身体顿时起了反应。
两人贴得极近,那细微的变化瞬间便被欢欢察觉到了。
她虽未经人事,
却也从村里老人的闲聊中隐约知道些男女之事,当下便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若是换了平时,
她定会羞得推开他跑开,
可此刻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烛光摇曳,映得彼此的脸颊都带着暖意,
某种情愫在空气中悄然发酵,像藤蔓般缠绕生长,一切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
欢欢没有退避,反而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李超,仿佛要融进他的骨血里。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像是最动听的鼓点,敲在她的心坎上。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
“小超哥,我喜欢你。”
这句话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相识的日子不算长,
可这些天的朝夕相处,
他的沉稳、他的强大、他的温柔,
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底,再也无法抹去。
这句话,
像一根火星,瞬间点燃了李超压抑许久的火焰。
他低头,
深深吻住了欢欢的唇,那唇瓣柔软温热,带着少女的馨香。
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他本以为欢欢会羞涩拘谨,
却没料到,当心底的情愫彻底释放,
她竟变得那般热烈,眼神里的光像要把人融化,与平日里的清纯判若两人。
从最初的温柔缱绻,到后来的情难自禁,直到最后融入彼此,
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交缠的身影,明明灭灭,
整整一个时辰,
房间里的烛火才渐渐归于平静,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
那烛火仿佛也在为他们的爱情欢呼。
李超拥着怀中的玉人,
她像只疲倦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脸颊泛着满足的红晕。
他心中不禁感慨,
自己也算历经风月,却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体验,即便曾经那些惊才绝艳的女子,也难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难道说,
这事也讲究天赋?
看来修炼界流传的双修之说,并非空穴来风,
遇上这种特殊体质的女子,灵力交融间,竟连自己的星辰之力都变得愈发精纯,确实妙不可言。
一夜旖旎,
窗外的月光悄悄隐去,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次日清晨,
当欢欢从李超房间走出来时,
身上换了件李超的外衫,衣摆长及膝盖,更显得她身形娇小。
镇主府的仆人们都识趣地低下了头,眼神里带着了然,却没人敢多嘴。
即便李超没有明说,她的身份也已不言而喻。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上午时分,
李超将欢欢和良子叫到书房。
书房陈设简单,一张宽大的书案,几个书架,空气中弥漫着墨香。
他先是递给两人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
“这是《星辰淬体术》的上半部分,你们拿去修炼。此功法注重根基,能淬炼体魄,与这片大陆的修炼体系颇为契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期望和信任,希望两人能够好好修炼,提升实力。
玄天塔中的功法向来只传宿主,唯独这《星辰淬体术》和《玄天医经》可以外传,仿佛冥冥中自有安排,生怕传承断绝一般。
这功法在外界时曾教给过信赖之人,如今这方世界的天地之力与外界不同,灵气更为狂暴,修炼起来或许能事半功倍,更快打下坚实的根基。
在这陌生的世界,危机四伏,李超深知身边需要可靠的力量。
欢欢是他的心上人,情意相通;
良子天赋出众又忠心耿耿,值得托付。
先将两人培养起来,形成彼此扶持的力量,是眼下最稳妥的打算。
除了功法,
他还拿出几十枚丹药,丹药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这些是洗髓丹,能帮你们淬炼筋骨,排出杂质,尽快入门,少走些弯路。”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怀和鼓励,希望两人能够借助丹药快速提升实力。
欢欢和良子接过功法与丹药,手指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欣喜与激动。
他们这才真切感受到,跟随李超之后,生活当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机缘,如今就握在手中。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随后,
李超看向良子,语气郑重:
“你先潜心修炼,同时从栗山村的乡亲里招募些青壮,组一支亲卫军,由你统领。记住,一定要选绝对忠诚、品性端正的人,宁缺毋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信任,希望良子能够承担起这个责任。
栗山村是他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落脚点,那里的人质朴纯粹,对他有接纳之恩。
如今身边需要护卫,自然优先考虑自己人,用着也更放心。
良子用力点头,眼神坚定如铁:
“超哥放心,我一定办好!绝不辜负你的信任!”
他紧了紧手中的功法和丹药,仿佛握住了沉甸甸的责任与未来。
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有些时候人们总说要追求公平,可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
就像主考官面对两个条件相当的面试者,哪怕其中一个与自己户籍地相同,这微不足道的关联都可能成为加分项,悄然倾斜本就微妙的天平。
人情世故,从来都是世间常态,在这等级森严的蛮荒之地,更是如此。
李超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眼前的几位乡绅,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他深知,
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和背景往往决定着一个人的地位和命运。
良子重重点头,
将李超的吩咐牢牢记在心里,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局促,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小心翼翼地开口:
“超哥,要是这样说,我也算是……出人头地了,能不能……赐个姓给我啊?”
这倒是提醒了李超。
他这才想起,
在这等级森严的世界里,
许多贫困村落的村民根本没有姓氏,名字也多是随口取的,像阿猫阿狗般随意。
就像良子,
这名字不过是因为他掷石精准,喊着顺口又好养活,便成了他的代号,哪算得上正经的名字。
在李超的印象中,良子一直是个朴实憨厚的猎户,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却有着一颗忠诚的心。
而赐姓,绝非小事。
这和华夏古代的规矩相似,君王赐姓赐名,
既是莫大的恩典,也是主从关系的明确,意味着从此彻底绑在一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荣辱与共。
李超深知赐姓的分量,他看着良子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动。
看着良子脸上既紧张又忐忑的神情,那双眼睛里满是期盼,像等待宣判的孩子,李超忍不住笑了:
“那以后,你就姓李吧。”
随自己的姓,既是认可,也是亲近。
李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亲切和信任,让良子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谢超哥!”
李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眶瞬间红了,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良子——不,李良在此起誓,此生乃至后代子孙,都以超哥为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他的声音在书房中回荡,仿佛是对天地的一种承诺。
这一跪,
是感恩,是敬畏,
更是将自己的一生彻底托付。
在这看重姓氏与归属的世界,李姓于他而言,是新生,是荣耀,是比生命更重的承诺。
李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忠诚,仿佛他已经做好了为李超奉献一切的准备。
李超笑着抬手:
“起来吧。只要你不辜负我的信任,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他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李超知道,
赐姓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责任和担当。
他相信,
李良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的忠诚。
这边刚把欢欢和李良的事安排妥当,就有仆人来报,说镇上的几位乡绅前来拜望。
所谓乡绅,
便是本地有些财力和田产、在百姓中有些声望的豪门族长,平日里是蓝田镇除了镇主之外最有分量的人物。
如今李超击杀柳高,成了新的镇主,他们自然不敢怠慢,稍作准备便匆匆登门示好,想尽早摸清这位新主的脾气。
李超略一思索,点头应允。
多了解些本地情况总是好的,他让欢欢和李良先下去自行修炼,自己则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等候,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片刻后,
四个身穿锦缎长衫、头戴员外帽的老者从门外走进来。
他们个个面带笑容,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
见到李超,连忙躬身行礼,动作恭敬得近乎谦卑,随后又呈上随身携带的礼盒——
里面无非是些名贵药材、精致玉器,算是初次拜见的见面礼,价值不菲,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这些乡绅深知,
要想在新镇主面前留下好印象,一份丰厚的见面礼是必不可少的。
李超也不推辞,让下人尽数收下登记,随后抬手示意:
“各位请坐。”
他的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人谢过,
小心翼翼地在侧席坐下,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姿态拘谨,眼神时不时偷偷瞟向李超,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情绪,却只见一片平静。
李超随口与他们闲聊几句,问了问镇上的民生、商铺的经营,很快便切入正题,问起附近城池的情况。
栗山村的村民几乎足不出村,知道的极为有限,最多听说过宝庆城的名字。
李超本以为蓝田镇能有张地图,能让他多了解些这世界的格局,结果却高估了这里的文化水平——
别说整个蛮荒之地的地图,就连附近千里的疆域图都找不到一张。
欢欢和李良自然也说不出更多,
如今这些乡绅来了,走南闯北的次数多些,或许能知道些详情。
听到李超的问题,
几位乡绅先是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位新镇主年纪轻轻,实力惊人,怎么连这些基本的格局都不清楚?
难道是从哪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来的?
但他们哪敢流露半分轻视,连忙七嘴八舌地回答起来,生怕说得慢了惹新主不快。
从他们的话语中,
李超总算对蛮荒之地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这些乡绅常年与外界打交道,见识确实不是村里的村民能比的。
按照他们的描述,
蛮荒之地广袤无垠,约莫有近千万人口。
大陆中央的巨山之上,矗立着最宏伟的龙皇城,
那是整个大陆的中心,也是权力的巅峰,城墙高耸入云,
据说用万年玄铁浇筑而成,固若金汤。
龙皇城之下,
分辖十八座大城,每座大城都统领着数十个中型城池;
大城之下,
才是宝庆城这类中型城池,管辖着周边上百个小镇;
而蓝田镇这样的地方,在蛮荒之地连名号都排不上,根本不入流,如同沧海一粟。
他们如今所在的位置,
是蛮荒之地的北方,属于苦寒之地,距离龙皇城足有数万里之遥,中间隔着无数山川河流、险地妖兽。
别说龙皇城,
就连十八大城,这些乡绅也只敢远远听闻,最多去过宝庆城几次,做些皮毛生意,
再往上的城池,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层级能随便涉足的,光是城门守卫的盘查就足以让他们望而却步。
对他们而言,
龙皇城无异于圣地般的存在,只存在于传说中。
听完这些,
李超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
自己在这世界,才仅仅踏出了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啊。
从一个山村,到一个小镇,距离真正了解这个世界,还差得远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和决心,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探索这个神秘的世界。
他又问起各大城池中强者的实力层级,几位乡绅不敢隐瞒,你一言我一语,总算让李超对各级城池的力量体系有了系统的认知:
正常情况下,
能在小镇称霸的,
多是淬骨境(即外界的玄境)修士;
想在宝庆城站稳脚跟乃至称霸一方,
至少得是炼血境(地境),才有资格参与城池的事务;
再往上的十八大城,
城主几乎都是融魂境(天境)强者,举手投足间可移山填海;
至于龙皇城的城主,
更是达到了传说中的帝境,被整个大陆尊称为“帝君”,寿元千年,实力深不可测。
至于这世界是否还有其他帝境强者,这些乡绅就不清楚了,
他们的眼界,还触及不到那个层面,只知道帝君是唯一公认的帝境存在。
这时,
李超话锋一转,目光深邃地看着几人,
试着问道:
“你们可知,蛮荒之地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世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听到这话,
几位乡绅皆是摇头,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显然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他们看来,蛮荒之地就是全部的世界。
唯有一个年纪最长、头发花白的老者皱着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回忆什么遥远的往事,
犹豫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老朽年轻时在宝庆城进货,曾偶然听到一位路过的大人物闲聊,说咱们这世界的祖先是万年前从‘祖地’放逐而来的囚犯,因犯了重罪,被剥夺了回归的资格,后来在此繁衍生息,才渐渐有了如今的规模……”
“哈哈哈,彭老这是听了哪出戏文?”
其余几位乡绅顿时笑了起来,语气带着不以为然,
“传说而已,当不得真!这世上哪有什么其他世界,咱们蛮荒之地就是天地的尽头了!”
“就是啊,若真有另一个世界,怎么从没见有人来往?怕是说书先生编出来骗铜板的!”
彭老也笑着摆了摆手,自嘲地摇了摇头:
“年岁大了,记性也差了,许是道听途说记错了,不作数,不作数!李镇主莫要当真。”
李超却没把这话当戏言,心中微微一动——
祖地?
放逐的囚犯?
这说法,
倒是和他对禁地的猜测隐隐有些呼应。
那禁地迷雾诡异,或许真的与所谓的“祖地”有着某种联系?
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个信息记在心里,打算日后有机会再深入探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思索和坚定,仿佛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探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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