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姑娘,我们是否见过?第208章姑娘,我们是否见过?→:沈莺歌率众人逃离码头一段距离后,她才缓缓松了口气。
露白和陆景都已经救出来了,她这一趟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从那个昏迷的人牙子那里问到九公主的线索。
不过算了,反正容久都说了不用她管,这些事就留给他们去办吧。
其他人都已三三两两地向他们落脚的客栈赶回去,只留下沈莺歌和芷昔一路。
路过一处小巷时,踏着轻功的芷昔忽然脚下打了个趔趄,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从紧闭双唇间逸出,她连忙扶墙稳住身形。
沈莺歌听到动静回头查看:“你怎么了?”
芷昔大半张脸都淹没在小巷阴影中,笔直的背脊隐约有些僵硬:“属下没事,只是方才打斗有些累了,少楼主先走,不用管我。”
她的神情举动都没什么异常,若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当真离开了。
但沈莺歌却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芷昔是原颜朱派到自己身边的,忠心自然没得说,像刚才遇到锦衣卫的那种情况,若是沈莺歌脱不了身,她毫不怀疑对方会以命相搏,为自己杀出一条路。ŴŴŴ.juzixs.ČŐM
而现在她却说让沈莺歌一个人先走,这显然不合常理。
沈莺歌走上前握住芷昔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将人转向自己。
她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芷昔闷闷地垂着眼帘,冰封似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属下无碍,我……”
没等她说完,沈莺歌就在对方身上查看起来,最终,果然让她在小腿处找到一道刀伤。
因为所有人都身着黑衣,刚才交战中又多少都见了血。
沈莺歌一直以为那血腥味是其他人的,哪想到这闷葫芦受了伤不说,还想偷偷瞒下来,让自己先走。
“……别藏了,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来,我背你。”
说着,沈莺歌转身背对芷昔,屈膝蹲下。
然而她没有看到,背后那人在听到自己说的话后,原本低垂的双眸霍然睁大,茫然与无措相互交织着从古井无波的眼眸中迅速掠过。
芷昔冰霜般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痕,又很快被她遮掩下去。
“不,不用了,少楼主你身上还带着伤,况且,属下怎敢让您……”
啪,啪,啪。
掌心相击的脆响从头顶传来。
二人倏地抬头,只见容久好整以暇地坐在高墙之上,单腿屈起,另一条腿从墙边懒懒垂下。
悠闲得仿佛是落座于茶馆戏楼中的看客,丝毫不担心她们对自己出手。
月戈似勾,潺潺如泉。
低垂睫羽投落的阴影遮掩了他眸中神色,唯有银白面具泛着冷冽微光,连同他周身都被描摹出一圈皎洁光晕。
“主仆情深,可真是精彩。”他似是感慨般低低叹了一句。
沈莺歌登时脸色一变,下意识将意欲出手的芷昔护到身后:“人我们已经留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她第一反应不是没想过以二敌一,伺机逃走。
但且不论芷昔现在受了伤,就凭方才容久看了半天戏,她们却都没发现对方的存在这一点,便足以证明她们四手难敌双拳。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莺歌决定先谈谈条件。
银月清辉在琥珀色的桃花眸中静静流淌,容久居高临下,垂眼将视线落在沈莺歌身上。
“这位姑娘,我们是否有幸见过?”
有幸?谁跟你有幸。
沈莺歌暗暗撇嘴。
其实她今晚在街上遇见容久的时候,心情就很复杂。
那日与云岫谈话后,一个模糊的念头便在心中渐渐浮现,只是她一直没有勇气下最后决断。
她能察觉到容久对自己似乎与其他人不同,却又不知这种“不同”究竟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值得她赌上一切。
况且这人还有意与自己划清界限,心眼长了八百个,秘密更是一大堆……
这些都成为她进退两难的理由。
不过好在她现在并不是“应歌”,可以暂时做一阵子将所有顾虑都抛诸脑后的陌生人。
只一瞬,沈莺歌面色已恢复如常:“是吗?我长得比较路人,公子可能记错了。”
一边说着,另一边她藏于背后那只手,却正偷偷在芷昔的手背上描画。
领会到她意思的芷昔眉头越皱越紧,想要反驳,又顾及容久在场不便开口。
听她这样说,容久也没深究,似是而非地挑了下眉便转换了话头:“你们是将那些人留下了,但也带走了一些,不是吗?”
沈莺歌眉心微拢。
她当然不能直接告诉对方,九公主不在船上,很可能已经被人提前带走了。
可要是不说清楚,只怕今日她们无法脱身,
定了定神,沈莺歌道:“是,不过我们只是受人所托,带走了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不知公子要找何人?”
她直直与容久对视,而对方除了刚开始看到她的眼睛露出过一丝惊诧外,便再无异色。
看来这人是真的不记得之前在晋陵见过她这只异瞳的事了。
可惜,不然她还想奋力一搏,催动异瞳像之前一样控制容久,然后趁机溜走的。
容久自墙上跃下,身形轻巧如鸿毛般落地。
他轻笑一声,语气讥讽:“少管闲事,把人交出来,我或许会留你们一具全尸。”
沈莺歌的嘴角抽搐了下。
听到这种话,傻子才会照做!
在下一句话出口之前,她反手一推,喊道:“跑!”
芷昔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方才沈莺歌已在暗中将前后利害都与她交代清楚,她明白即使自己留下,也改变不了什么。
回去找人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因此,在沈莺歌出声的同时,她便调动全部内力,闪身掠出小巷。
容久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沈莺歌横剑挡下:“别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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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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