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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王爷-第二百零一章
更新时间:2017-10-09  作者: 离子木   本书关键词: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凤女王爷 | 离子木 | 离子木 | 凤女王爷 
正文如下:
201.

201.

眼前是明黄色的床幔,并不华丽,却带着一股子的厚重……

夏樱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陌生的环境让夏樱感觉到了不安,睁开眼睛,她便试图去捏住剑柄,幸而龙渊就在她的身边,直到感觉到龙渊的剑气,夏樱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醒了?”景枫叹息了一声,“你睡过去两天了。”

对于昏倒之前所有的一切,夏樱都绝口不提,景枫对于夏樱的反应早就料了个十之**,“吃东西么?”

夏樱摇头,一翻身便从床上立了起来,“洛北和傲天呢?”

“让我打发走了,头一天便已经出宫了。”景枫理了理了衣袖,信步走到夏樱身边,景枫打了个哈欠,看得出他眼下有一抹浓浓的青色,可见这几日他都不曾好好地休息过,“我知道你要问我百里凤烨在哪……”浅笑着耸了耸肩膀,景枫笑,“我也是不知道的。”

夏樱沉默着不说话,这两日里,她滴水末进,步子迈得稍大一些,头便有些昏沉。

“去哪?”景枫手上的力道不减,用力地叩着夏樱,“不吃些东西,你哪都不能去。”

夏樱翻了个白眼,她还不想死,“放开!”说着,夏樱便将龙渊挡在了胸前,那剑身的蓝光,直晃得景枫皱眉。

两人正胶着时,司徒青怜便跟了过来,她浅笑嫣然,着了一身米黄色的衣服,眉心处绘着一株精致的红梅花。

在她旁边跟着初九,相对于司徒青怜的随和安宁,初九的表情便被衬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夏樱见初九手上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而司徒青怜在景枫和夏樱身上扫了一眼,“你醒了,看样子可是大好了,都有力气与陛下较真了!”

司徒青怜从初九手中将米粥接了过来,“银碗盛的,今儿,我就给当一回尝菜太监了。”

初九闻言,扯了司徒青怜一把,寒着脸道,“娘娘……您是什么身份,她又……她,便是要找人试药,也是奴婢的事。”

“一边去,你这丫头,看你这样子,都是想当本宫的娘了,便是本宫小时候,娘亲可也没你这么啰嗦。”司徒青怜避开初九,将银碗举了起来,没让初九抢到手里去,只是依旧笑望着夏樱,“都到了这份上,你若再不喝,那我就……就……”司徒青怜就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一会才接口,“那我就喝完了埃”

说完,司徒青怜自己便笑了起来,浅尝了那米粥一口,司徒青怜不由分说地将碗放到了夏樱手里,“其实……这可不是我做的,是慕将军亲自给做的,他每天早上都给煮一大锅,昨儿煮的没被喝过就倒了,怪可惜的。”

夏樱楞了一下,又听司徒青怜道,“他听说你中毒了,大老远从边关跑来,现在还守在门外呢!刚刚才睡着!”司徒青怜微微摇了摇头,“你现在好了,他见着了也就可以放心地回去,只是……大概得劳烦你送他一趟。”

“为什么?”鼻尖传来浅浅的茶香味,有种让人安神的效用,凝神着司徒青怜额心处的红梅花,夏樱竟很难再对她保持任何敌意,“这话怎么说?他受伤了么?”

司徒青怜伸手葱般的指手点了点景枫,“慕臣这是擅离职守,任他有天大的理由,可也逃不过陛下的一顿罚啊。”

夏樱心口又酸又涩,直咬着下唇,说什么都要去看慕臣,当初从他手里还赢了好几万银子呢……

司徒青怜掩唇轻笑,“那慕臣可是出了名的石头,又冷又硬……你都没看见,他在你床边哭成什么样子了,我那天远远地在门外,没进来,想笑又不敢笑来着。”

夏樱呆了呆,捏着龙渊的力道却不由的轻了几分。

“你还看?”司徒青怜装出三分不快的样子,“怎么?你担心我在骗你?那我现在就把慕臣叫来,让他告诉你这粥是不是他煮的?只是可怜了慕将军刚刚才睡下。”

司徒青怜刚一转身,还没迈出两步,夏樱便仰头,将手上的粥喝尽了,“你别去,我喝完了。”

笑意言言地转过了身,司徒青怜明媚而笑,“这才对……这皇宫里哪会天天有毒啊?你当毒药都不用钱么?何况……现如今,成太医的师傅和阮思姑娘都在,你怕什么!”司徒青怜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叫人难以察觉的豪情,“你啊,只管宽心,便真有毒药,咱俩还得多吃两口,把它当成饭吃也未尝不可,反正有我陪你……”

夏樱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难为这后宫之中居然有这样的女子了。

连司徒青怜都因着夏樱这一笑,惊了一下,四下看了看,又望着景枫,“不是臣妾出现幻听了吧,仔细这粥里真有毒药?难不成……这便是传说中的笑春风!”

景枫眸光温柔,瞧着司徒青怜不时地摇了摇头,再望向夏樱的时候,唇角便止不住地挑了起来,冲着初九做了个眼色,景枫道,“还不再去盛碗粥去。”

初九接过银碗,微微点了点头,依旧是满脸的不快,“奴婢告退。”

“青怜,还是你有办法。”景枫嗤笑了一声,“朕以为今天只有用瀼的才可。”

司徒青怜挽着夏樱的手臂,笑眯眯地与夏樱说话,虽然多数时候都是司徒青怜一个人在说话,但是,夏樱眉角处却带着几分惬意,可见……她其实并不反感这样的氛围,甚至还能从其中感觉到几分安宁。

“醒了?”慕臣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过来,“她再不醒,我就一刀跺了她,我的银子还没有追回来的,她哪能闭眼不管?”

慕臣的话,纵然恶声恶气,还口口声声要跺了夏樱,可是,偏偏是这样语调最让夏樱感动。

“……”慕臣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这么看我干什么?”

夏樱的眸光看得慕臣的脸热了几分,总觉得怎么站都不自然。

“我很好,我没事。”夏樱语速缓慢,走到慕臣身边,张开手,狠狠地拥抱了慕臣一下,用一个战士最热烈的表达方式,“谢谢。”

“你……你有病,我都要跺你了,你还谢个屁啊!”慕臣有几分哽咽,却也环了夏樱一把,“吃点东西吧。”

夏樱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真的很好。”

“你真是疯魔了!”慕臣突然将身子背了过去,没让夏樱看见他的眸光,夏樱不知道,对于慕臣来说,‘我很好,我没事’这样的话,往往可以叫他的心,酸涩千百倍。

慕臣如今无儿无女,年轻时却是娶过妻子的……那个女人只是一个乡下丫头,算不得倾国倾城,也并没有多大的学问,认得的字不多,当他与将士们谈论兵法的时候,那女人是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的,当时,朝中也有一个小姐,自小便生在军营里,所有都在为他们做媒时,慕臣却因着那个农家女拒绝了婚事……

所有人都说她嫁给他实在是好命,然而,只有慕臣自己知道,真正幸运的不是那个农家女,却恰恰是慕臣自己,这个世上再不会人可以如她一样无怨无悔地等着他,哪怕他去边关一去便是五六年,可是,便如守活寡一般的,她也会为他守在那里,为了他的回来而欢喜……为了他身上多出来的伤口而哭得眼睛都肿了。

她知道慕臣的口味,总是为他做上最美味的饭菜……

在她活着的那个时候,慕臣过的真的很幸福,那样的生活便是请他去做天王老子,他也不会答应的。

慕臣三十二的岁的时候,那个女人怀孕了……可是,知道消息的当天晚上,他便被景渊派去镇守鹤族,临走时,她笑如春花,亲手为他系上了披风,她说,“我在家等你,待你回来的时候,我们的女儿便出生了。”

慕臣其实更想要一个男孩,可是,在听到妻子说那是他们的女儿时,他便也觉得,女儿比儿子要好!

因为心里念着那个女人,所以,在镇压鹤族的时候,慕臣也比以往更加努力,满脑子都是快些回去,再快些回去……

半年过去了,鹤族人听见慕臣二字的时候便会胆寒,最多两个月,慕臣有信心一定可以胜利地将鹤族从华褚的国界里赶出去,然而,事实难料……那一年,边关处四处都在飘雪,白雪堆得二尺来厚,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当时,他正在营中吃马肉,勾着身边兄弟的肩头,大声而骄傲地谈论他的妻子,他说,“很快就要胜利了,等他回到京城的时候,说不定闺女都睁眼断奶了。”

他满脸幸福地憧憬着回京后的小日子,却听外头有人来报,“将军,嫂子……嫂子来找你了。”

慕臣原以为是那小兵在说笑,可越看他的表情越是不对劲,慕臣心里咯噔了一声,几乎有些站不稳,“她怎么来这儿了,她怎么可能到得了这里。”

一听慕臣问完了这句话,那小兵一声便哭了出来,“将军,是皇上的令牌,嫂子是被锦衣卫带来的,您……您自己去看看吧。”

“哭个屁!”一见着眼泪,慕臣便知出了大事,连路都走不稳了,手上的洒杯一下子便摔到了雪地上,他竟连捏个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时候,慕臣是被好几个兄弟扛到她面前的!

见到她的时候,满天的白雪全都变红了,他跟本想不明白,流了那么多血,她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将军!”景渊的锦衣卫冲着慕臣抱了抱手,“夫人实在让人敬佩,幸不辱命,我将她带来了。”

慕臣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一个村姑,平时里连大气都不敢吭,见了天子连眼皮都不敢多抬一下的人,怎么就有本事打动景渊,让景渊派了那么多锦衣卫连夜将她送到他的面前……

一下子,慕臣便跪倒在她的身边,他小心的却环他,揽住的却是一手的血……

慕臣第一次在将士们面前掉眼泪便是这一天,“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这样?”

三十八年来的雪,从没有一刻比那个冬天更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原故,停了许久的雪又重新飘了下来,大片大片的,果真如同鹅毛一般,每一片落到她身上时都会被染红,然后化开,变成一滴一滴的血珠子……

慕臣泪掉在她的脸上,她笑意不改,伸手抚上了慕臣的脸……

“我很好,我没事!”缓忽间,夏樱和那个女子的声音重叠到了一处,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口。

她的手是暖的,她的血也是暖的,可是,当她那带着血水的手,抚到慕臣脸上的时候,他却觉得,那比冰刀疼多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到了此刻,慕臣方才发现……她的肚子,怀着他们共同的闺女的地方,已经平趟了。

感觉到慕臣看向她的肚子,那个女人也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哭了,泪水从眼角滚出,再一次滑到下巴的时候,那泪也变成了血色的,她抓着他的手,“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你……你休我吧。”

慕臣一个劲地摇头,“除了你,再不会有人了,除了你……再不要任何人。”

他哽咽着放声大哭,因为他知道……她这样子,除非神仙下凡,否则,再不会好了。

那个女人合上眼睛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她活着……我们的女儿活着,有一天,你可以感觉到的。”

是的,事隔那么年后,他真的感觉到了!

却不想,那个人居然会是大夏的靖安王爷,不过还好……她后来,成了他们的皇后!

那之后很久,慕臣才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当初被她拒绝了的官家小姐,又来又许了几次人家,可惜,做为一个未嫁先休的弃妇,她每一次都被人拒绝了,她成了整个京都的笑柄,而她却被封了诰命!

怀恨是很可怕的,在听说那个村姑怀孕后,当年的官家小姐,在她怀孕半年后,带着一群家丁闯进将军府,差一点她便在那场毒打中死去了,可是……想要再见他一面的信念还是使得她支撑到了边关。

她是被慕臣埋在了大雪之下的……

初次见夏樱时,慕臣感怀这小小女子的才智,却也为她恨得牙痒,直到景枫带着夏樱到了城中,那一个月的相处中,他突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比起她的妻子,夏樱无疑果断聪慧的太多,可是……他就是能在夏樱身上看到那个女子的影子,其实,那个乡下姑娘,果子里也有一种与夏樱一样的锋芒,只是藏得太深,若非真心爱怜,她的那一份锋芒,跟本不会被人看见。

而且……夏樱与她的妻子都曾失去过孩子!没有人比慕臣更加知道一个孩子对于母亲的意义!所以,慕臣因她而怜惜夏樱,因着她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固执地觉得,若是那孩子生下来了,如今……也大概会跟夏樱长成一个样子。

“你……”夏樱见慕臣眼中带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总觉得,他是透过她去看另一个人的,夏樱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怎么了?”

慕臣这才回神,眼里里这才看清楚了夏樱,狠狠地按了按眼眶,慕臣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闺女要活下来,也你一样大,而且,她铁定会长得跟你差不多。”

夏樱在此前跟本不清楚慕臣的家事,在她的资料里,只有一个叫做——将军的慕臣。

“……”张了张口,夏樱却什么字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将慕臣亲手做的粥通通喝完,连一滴都不剩。

“我以前就老做梦给我闺女煮饭吃,唉……只是没这服气。”慕臣是较真而不认输的,可是他现在的语气,却让人觉得,他一下子便老了十岁。

好一会后,夏樱这才说道,“那你以后再做粥,都可以让我喝。”

司徒青怜一听夏樱这话,自给儿笑了起来,所有人眸中都带着茫然,谁也不清梦,她这是突然在笑些什么。

司徒青怜笑得连腰都弯了,眉心中点上去的那株红梅,也因着她这般笑容,更艳了几分,“呀,慕将军若真将你看成女儿,而你也真把他当成了父亲,那么……景不是就是惨了么?”

司徒青怜冲着景枫做了个鬼脸,指着夏樱道,“你是华褚的皇后,真真正正算是陛下的妻子,那么……你们两若是结了亲,陛下可不是也要叫慕老将军一声爹么?到时候……臣妾倒想看看,陛下可还敢罚你擅离职守的。”

慕臣吓了一跳,直直跪下,头上都快冒汗了,“皇贵妃娘娘,您就别拿臣说笑了。”偷偷看了看景枫的脸色,慕臣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好好的,干嘛要提女儿啊。

所索景枫也没说什么,亲自将慕臣从地上抚了起来,“便是再跪,朕也是要罚你的,不惩,军纪何用,慕臣……你可服。”

“陛下说的是,臣甘愿受任何责罚。”

景枫看着直到现在还在大笑的司徒青怜,叹息一声,道,“青怜,别闹了!”

“好啦,好啦!臣妾这是给你们几人解闷呢,最后到落了个坏,好吧,以后臣妾都再不说话了。”司徒青怜这模样,叫谁看了也恨不起来啊。

吃了粥,吃了东西,夏樱便觉得有底气了,走路也不昏了。

“我回昆华宫了。”说了一声,没与任何人打招呼,夏樱便径自走了,这一会,景枫没有再挡她,却是跟在他她的身后,要与夏樱一道去昆华宫。

“你们都去了,臣妾自然也去。”司徒青怜匆匆跟了上来,“听说欧阳先生为华褚做客了,臣妾一直想找机会拜访先生,现在好了……臣妾也要去昆华宫看看那天下第一画师,是不是比别人多长了两只眼睛,两双手,怎就能绘出那等气势磅礴的山水画来。”

夏樱听司徒青怜这么一说,竟有几分意外,听她那意思便是说……在她昏迷的这几日里,欧阳逸仙竟是在昆华宫中住下了。

而且……如果没有十分要紧的事,洛北和傲天不可能会不与她打一声招呼便回大夏的,也不知道,洛北会不会给欧阳逸仙留下些什么线索。

宫华宫中的冷淡,叫慕臣也有些受不了,他又不敢直接指责景枫,只好在景枫身后不阴不阳地说道,“这……这就是宫华宫么?看臣多该死,路过这里好几次都将它当成了冰宫,一直不曾进来过。”

景枫如何会听不懂慕臣字面之下的意思,挑眉看了慕臣几眼,道,“什么时候,你肚子里的肠子终于不再是直的了?”

慕臣臊了大半天,没来得及反驳便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修黎,欧阳先生,你们别闹了。”梅月在靖安王府一向喜欢沉默,很少会用这么大的嗓门说话,可见,那两个人是真的将她惹恼了。

“修黎,你把欧阳先生的钱袋子还给他。”梅月追着归海修黎,“你怎么这么调皮,小姐还说你懂事呢,这……这跟本就是个混世魔王才对。”

“什么他的钱袋,那钱袋上的猫还是我的画的呢,怎么就成他的了。”归海修黎撒欢般地在屋子里乱跑,“他明明认识我姐姐,却骗我……我才不要把我画的猫给他呢。”

梅月追不住归海修黎,又转身去看欧阳逸仙,轻声笑着说道,“欧阳先生,您回乡的路费需要多少,我……我支给你行么?那钱袋我也重新给你缝一个,先生莫要与孩子一般见识,修黎下个月才满八岁呢。”

“在下已经欠了许多银子,哪里敢再伸手?”欧阳逸仙一身参绿色的锦衣,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司徒青怜早在不知不觉中挽起了夏樱的手,语气有些寂寞,“你这里又冷清,却也热闹,真真叫人羡慕,以后,我能多多到你这里,听听他们他的笑声么?”

司徒青怜带着几分哀伤的语调叫夏樱有些不忍,这个身上带着茶香的女子,真的帮过她很多。

“我这里没有侍卫,有谁会档着你,阻止你进屋么?”夏樱反问了一句,一时之间便瞧见了司徒青怜又惊又喜的表情。

“梅月!”

正在归海修黎和欧阳逸仙之间左右踟蹰的梅月,一下子顿住了身子,“小姐!你醒了!”话音一落,梅月又是一付泪眼婆娑,这样子与慕臣有得一拼。

屋子里的三人,这才发现了景枫他们就站在了门外。

几乎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屋子里的笑语立刻就停住了,而归海修黎已经不再像个孩子,一时之间,归海修黎如同成了一个刺猬,冲着景枫立起了所有的敌意。

脸上那些天真活泼的微笑也全都不见了,在此之前,景枫不知道归海家的这姐弟二人,居然也会笑!

景枫可以想像得到,若是今天来的只有夏樱一个,那么,屋子里的欢声笑语将会依旧,而不会变得像现在一样,沉默死寂的连掉下一片落叶都可以听得见。

就是因为这样,才表示让他没有办法溶进……她的世界。

不自觉地将手伸进衣袖里,紧紧地握住追命长梭,景枫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暗阁里面一丝一缕,每丝每缕的……情思,就在一天前,他是怀着那样一颗虔诚的心,将她的发和着他的发,小心的放进里面啊!

可是,便是这样……

这些都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她……依然将他挡在世界之外。(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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