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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98】心里有春天
更新时间:2013-08-13  作者: 莫颜汐   本书关键词: 言情 | 莫颜汐 | 斗破龙榻 | 俏妃诱邪帝 
正文如下:
98心里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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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着,焱极天突然就没了兴致,虽然知道她就是这么个人,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假腥腥地示好,回过头,心里又骂翻了天丫。大文学

“下去。”

他把手指撤出来,不客气地将她掀开,冷冷地喝斥了一句,再美的酒也没兴趣喝了,匆匆起身,没一会儿,脚步声就消失在院外。

不用和他翻滚,于越无雪来说,简直是件天大的好事。她麻利地穿好了衣衫,独自吃火锅,喝酒,然后丢下满院的狼籍,洗洗去睡。

干吗不善待自己?

不过,他莫名其妙发脾气,真的是因为自己没反应?

躺到榻上,她伸手轻轻地探到腿间摸了摸,然后拧了拧眉,这种事,她还真没焱极天那种本事,想春天就春天……

她心里塞那么多事,又讨厌焱极天,如何能轻易唤来春暖花开?

啊呸……去你的焱极天!她把白鹤轩捎来的信从鞋底翻出来,又读了好多遍,才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枕头的夹层里,然后就这样枕着母亲亲笔写下的字,睡了。

焱极天出了朝宫,独自沿着白玉的栏杆往前走媲。

星光满天,本是个好天气,风清清习习拂面来,若能和心仪女子一同喝酒赏星也是好事,偏偏越无雪给他添堵!

前面是开满水芙蓉的液池,一阵笛声传来,悠悠扬扬。他停下脚步,只见独孤素儿正倚着栏杆坐着,一支玉笛吹得美妙。

他静立着,听了好一会儿,见她放下了笛子,悠悠轻叹了,这才慢步上前去。

“独孤小姐何事叹息?可是宫中住不惯?”

“皇上。”

独孤素儿连忙转身,想跪下给他行礼。

焱极天连忙伸手托住她的双臂,柔声说道:

“免礼,独孤小姐是朕的救命恩人,以后都不必在朕面前行此大礼。”

“君是君,臣是臣,礼节是必要的,否则世人会笑民民的父亲管教无方。”

独孤素儿抿唇一笑,抬眼看他。

焱极天点点头,低声说,

“独孤老王爷确实品行高洁,令人景仰。”

“皇上,民女想向皇上求个旨意。”

独孤素儿抿唇一笑,歪着头看他。

“独孤姑娘请说。”

焱极天一脸微笑,看着她。独孤素儿便站了起来,认真地给他行了个礼,然后大大方方地说道:

“民女初回京城,便遇上京中大水,民女家中已无男丁为国效力,独孤王府中也空着不少屋子,民女想收留那些在大水中失去亲人的孩子。”

焱极天的脸上现出几分赞许,便扭头看着天真,笑着说:

“天真,你看,我焱国还有这般女子,确实值得表彰,明儿朕在朝堂之上,一定要向那些大臣们好好说说独孤姑娘的贤德。”

“是,皇上洪福齐天,上天才会赐下这样贤德的女子。”

天真也笑,拂尘跟着他一起微微抖动不停。

“独孤姑娘早些回去,宫中夜禁,免得引起误会。”

焱极天心情好了点儿,交待了一句,起身离开。

独孤素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唇角渐渐有了几丝冷笑。拿着笛子,大步往锦澜宫走去。

焱极天走了一段路,放缓脚步,沉声说道:

“来人,去彻查独孤素儿,朕要知道从她出生起的每一件事。”

脚步声敏捷地远去。大文学天真跟了几步,小声说道:

“皇上刚还表扬独孤姑娘呢,为何这时候要查她了?”

“虽然朕当时神智不清,但是却知道救命恩人讨厌笛子,绝不会吹响笛声。”

焱极天冷冷地说了一句。

“可皇上都神智不清了,又如何知道?”

天真狐疑地问。

“罗嗦!”

焱极天拧了拧眉,加快脚步。当时那女子抢他扳指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她说:这天下我只有两种东西不抢,虫子和笛子,这是世间最恶心的两样东西。

他当时特地往相反的、刺客不可能想到的方向跑,这才遇上那个奇怪的女子,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当时的获救过程,如果不是那女子事后向人炫耀,便是当时还有人在场,而且那位女子也不知道。

如果独孤素儿不是那位女子,她冒名顶替是出于何心?

见他脸色难看,天真便紧追了两步,轻声说道:

“皇上,夜深了,回去歇着吧,明儿还要早朝。”

“天真,你说如果每个女子都像越无雪那样,后宫会不会干净一点?”

焱极天闷了一会儿,问他。

“呵,那后宫只怕没一间完整的屋子住了!”

天真扑哧一笑,脱口就说。

也是,一群野猫打架,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摇摇头,为自己这个可笑的念头感到汗颜,他怎么会希望后宫全是那样的女人,明明,这和他喜爱的类型不一样。

他对她感兴趣,不过是因为她像曾经的他……

他又想到了春衣。从小陪在他身边,温柔地陪着他的春衣。他的脚步渐渐沉重了,他曾抱着她发誓,会为她讨回公道。

誓言犹在,佳人已逝。

“皇上又想她了?”

天真小声问。

“过几天是她的祭日,朕想去拜祭一下她。”

焱极天沉声说着,抬头看向星空,一颗流星正迅速滑过夜空,浅浅的光影,转瞬间即逝。

天真也仰头看,突然就蹦出了一句,

“但寻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天真,你也有忘不掉的人?对了,朕记得你是成年之后才进宫的,好像是家中遭了灾祸。”

焱极天转头看他,沉声问。

天真摇摇头,小声说道:

“往事已矣,奴才只有将来,没有过去,而且奴才的将来就在皇上身上,奴才如今只一心希望皇上过得好。后宫女人虽多,可依奴才看,还真的只有越无雪一人能解皇上烦忧,皇上不如就应了她,赏个恩德,饶她母亲和弟弟,最多让她弟弟也做奴才这样的人,这样就免了后顾之忧。”

“那越无雪会让朕也成为你那样的人。”

焱极天摇头笑,心情突然就大好,大步往朝宫中走去。

天真跟在他的身后,白净的脸皮上又浮出几分悲伤。

若是好男儿,谁愿成废人,那是祖宗爹妈给他的子孙根,他却不得不剪了废了,当太监。

朝宫里静静的。

红豆站在红豆树上啄白羽毛,这还是越无雪求着天真挪来的一颗红豆树,小小的,就种在她的窗前。

焱极天站在窗口往里看,她正跟碾米似的,在榻上滚来滚去,时而把双腿举得老高,她只穿着她自个儿做的小短裤,所以一双白嫩嫩的腿就在空气里露着;时而又翻了个身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摇来摇去,就像……身后有他……

焱极天呼吸紧了紧,正想进去时,突然看到她又翻了个身,这回是在做俯卧撑,她实在没多大的力气,不过做了三四个,动作就笨得不行,再做一下,扑……一下就跌进了软绵绵的锦被里,好半天没爬起来,一头青丝在鲜艳的锦被外拱着,听到她嗡声嗡气地说: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皇帝?”

焱极天忍不住好笑,真不知如何评价她才对,只怕大难临头,要杀头了,她还是这样没心没肺地穷乐。大文学

正想走开时,突然窗子里就传出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骂语,

“哼,简直和虫子、笛子、一样令人恶心!每回还非让人看,毛毛糙糙,黑不溜湫,还以为好看!”

焱极天能忽视她后面所有的不敬、不雅之词,注意力完全落到她的第一句上面。

虫子、笛子……

他猛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正被满心愁绪折磨得睡不着、正在努力做健身运动的越无雪吓了一大跳,转过憋得红通通的小脸看他,见他一脸铁青,连忙就缩成一团,紧张地看着他。

“你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眼睛,急促地逼问。

“毛毛糙糙,黑不溜湫,还以为好看……我是说你的腿……你别想歪了,你腿上有好多汗毛!”

越无雪的脸涨得更红,继续往里面缩。

“前面一然,朕让你再说一次。”

焱极天一掌就掐住了她的小脸,让她逃不开。

“我前面说了啥啊?”

越无雪一紧张,居然不记得了。

“你说和虫子,笛子一样恶心……”

“都绿绿的嘛……很恶心……”

越无雪欲哭无泪,把他一向视为骄傲的那地儿比成虫子和笛子,虫子那么小,笛子那么细,若她是男人,她也愤怒。

“越无雪……”

焱极天的手指放松了一点,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

那女子会酿酒,越无雪也会,并且痴迷此道!

越无雪一直住在尼姑庵,离他养伤的庙也近!

虽然当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是仔细回忆她的声音,确实是越无雪这般放肆大胆的,绝非独孤素儿那样温柔有加。

他怎么就没往这上面想过?

“你再说一次,虫子和笛子一样恶心,你说得动听,朕好好奖你。”

他放缓了神情,继续说。

“虫子和笛子一样恶心……。”

越无雪再度欲哭无泪,怎么又被他给抓住了?还以为他憋着满腔春天,去别的嫔妃那里寻欢作乐,怎么会回来呢?

“越无雪……”

焱极天墨般的双瞳映入了烛光,像两簇火苗儿一般燃烧着。

“朕要封你为妃。”

他低低说着,唇角扬笑,状似宠爱,可越无雪只觉得大难临头。

“不封……行不行……我这样很自由,很好……你一样,可以想睡就睡,没什么区别,还省了很多事。”

“呵,给你荣耀你还不要,也罢,等你再适应一些再说,到时候,朕送件大礼给你。”

焱极天低笑着,双手从她身下抄过,把她给抱了起来,然后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成了那个姿势,双掌从她的纤腰滑到她的臀上,再到她的蜜泉儿,手指带了几分柔情,在里面不停地翻搅。

越无雪抿了抿唇,悲哀地想:青楼姑娘还能休息,她已经连续三天了……

还有,他的那个果然比笛子坚挺好使!

在她渐润的身子里驰骋不停,逞凶不止。

缠绵酒的酒兴被激上来了,越无雪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缠绵,她恼火地想,自己怎么蠢到喂自己喝那酒了呢?

她开始尖叫了,身体直起,贴到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扭动腰肢,渴望他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填满一点、再填满一点……直到把她的恐惧、寂寞全都填满,这才不负了缠绵酒的美意啊!

汗水疯涌着,她越来越兴奋,在强过任何一次的强烈刺激下,她被他抛上了巨浪巅峰,在迷糊糊地睡去时,她隐隐地听到他说:谢谢……

有人向青楼姑娘道谢么?只因为她满足了他的笛子!

六天后。

一大早,红豆就吵个不停,越无雪翻身坐起来,抓了一只青布鞋子去打它。

“讨厌的臭鸟,出去再叫,吵别人去。”

“满朝宫只有你一人在睡懒觉,还指望它吵谁?”

天真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越无雪伸了个懒腰,趿鞋,走到窗边看他。

他正抱着拂尘,皱着白净的圆脸盘,一脸愤怒地瞪她。

“你还有没有奴才的样子?今儿轮到你值更,你居然睡到现在,皇上那里还要你端茶倒水,看今天洒家不揭了你的皮。”

越无雪又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说:

“你不敢,我是他的玩偶,他不说扒,你没那本事。”

“就你贼精的,快穿衣……白将军打了大胜仗,你父王被逼到了胡域边界外,投靠了胡王,阿罗王率先锋军返朝了,此时已经进了宫……”

越无雪的懒筋一下就被天真这句话给抽走了,连忙问:

“那白将军呢,他何时回来?”

“白将军有事耽搁了,只怕要晚一些,阿罗王先赶回来的。”

“哦,等我,我更衣。”

越无雪乐了,转身就去换衣。白鹤轩一定是要亲自护送娘亲和弟弟,他心真好。

“领子。”

才跑出来,天真立刻伸手给她掩领子,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这几晚焱极天没少折腾她,非折腾到她求饶,还得说很舒服为止……

哪有这样的自恋狂!

越无雪揪了揪衣领,快步往外跑。

天真连忙跟上来,在她身后骂,

“不许跑,没规矩,想扒皮呢?”

“他不会扒我的皮,他这几日玩得正高兴。”

越无雪头也不回,挥着手大笑。

阿罗回来,真好!她真的想这傻大个儿了!

还没跑到前殿,远远的,就见一群人慢步走过来了,焱极天、阿罗、连渭、还有几名武将,还有冰洁和独孤素儿,都赫然其中。

越无雪慌忙收住脚,勾着头,跟在了天真的身后。

“皇上,小安子已经备好了美酒。”

天真作了个揖,尖着嗓子说。

越无雪哪里有备酒,都是天真给她准备好了,越无雪感激地扫了他一眼,他只当看不到,挥手让小太监们捧上了酒坛子。

“走吧,阿罗喜欢看芍药花,园子里都开满了,我们去园子里边喝边聊。”

焱极天爽朗地一笑,目光扫过了还勾着头,算是规矩的越无雪,大步往园子的方向走。

越无雪等他往前走了,这才一抬头,冲着阿罗吐舌头。阿罗脸一红,抱拳向她行了个礼。

“小公子。”

“阿罗王子。”

越无雪也给他行礼,哪料阿罗弯腰幅度大,两个人的脑袋碰到了一起,砰地一声闷响。阿罗连忙伸手捂她的额头,连声说道:

“对不起,碰疼你了吧。”

“不疼不疼。”

越无雪连忙也伸手捂额,这一捂,正好捂在阿罗的手背上,阿罗的神情就更不自在了,慌乱地抽回手。

“哎哟,这是行礼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接下来要喝交杯酒了呀。”

连渭在一边怪笑,小声讽刺着。

“小侯爷皮痒了?园子里蜜蜂甚多。”

越无雪抵了一句,背上立刻被天真的拂尘敲了一下,抬眼看,焱极天已经在前面等着,看她的眼神,有点像刀子。

越无雪连忙又勾下头,跟在百官后面往前走。

“小公子和阿罗王很熟?”

独孤素儿走到她的身边,小声问。

“嗯,不算熟,一起吃过几顿饭而已。”

越无雪搪塞着。

“听说皇上又要给阿罗王赐婚了呢。”

独孤素儿又说,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前方。

“哦?”

越无雪惊讶地抬头,焱极天要给阿罗赐个什么样的女人?阿罗身份也算显赫,可实在是处境和样貌都尴尬,普通女子不能指给他,好门第的女人又不愿意嫁,若对方又不肯,阿罗岂非又要伤心?

一路想着,到了园子时。

焱极天已经在前方落了坐,天真推越无雪过去伺侯,她在他腿边跪坐下来,给他倒酒,剥果子,可眼睛总往阿罗身上看。

打了这么硬的仗回来,不知道受伤没有?

真的,她一点都不担心父王……她吸吸鼻子,也确实和越雷没什么感情,若非娘亲痴恋,越雷又许诺此事之后一定会和娘亲白头偕老,她才不趟这浑水。如今娘亲好好地在白将军身边,多好,娘亲也算看清了越雷的真面目,一个有野心,只想推儿女去死的男人,有何可爱之处?

“还看!”

焱极天的手悄悄地放到桌下,在她的腿上一拧。

“滋……”

她倒吸口凉气,恼火地瞪他。

“还瞪,朕今日就给他赐婚了,之后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许再想着。”

焱极天拧拧眉,小声说了句。

“你准备赐哪家的女子啊?”

越无雪往前靠了点,好奇地问。

“自是比你美的。”

焱极天不悦地拧拧眉,抬眼看向前面。只见大家都朝他看着,眼神多为古怪。

他宠越长安已不是秘密,多次出双入对,又多次为她解围,保她性命,大家都觉得这越长安的小菊花……还真是有本事。大文学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没有弹窗,更新及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