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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一三一章 派点心
更新时间:2011-09-23  作者: 闲听落花   本书关键词: 古代言情 | 花开春暖 | 闲听落花 | 闲听落花 | 花开春暖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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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Pages:(21total)

lyb

2011092222:12

《花开春暖》闲听落花(连载至第40章)

小暖有了名正言顺赚钱的机会。

海之兰

2011092222:38

小暖还真是生财有道啊!

b露ezjq

2011092310:28

2011092310:28

更新的同志辛苦了!

ZZH969

2011092311:09

温丹丹

2011092312:37

2011092312:40

引用引用第851楼海之兰于2011092222:38发表的:

小暖还真是生财有道啊!

小暖狡猾大大的

greeng311

2011092313:53

小恪很失望,我也很失望,这样磨叽,什么时候才能洞房啊

北方的葡萄

2011092315:10

今天怎么还没更啊

2011092315:46

怎么还不更呀,快点更吧

meimei83

2011092317:11

好心人士快帮忙

2011092318:31

第百十三章挣钱最开心

第二天,李老夫人说笑话般将李小暖和古云欢准备开点心铺子的事,说给了周夫人,周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李小暖叫了冬末进来,细细和她说了自己的打算,冬末兴奋起来,李小暖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

“原本我想着,给你定个月例,一个月十两银子,后来一想,定死了倒不合适,这一个月十两银子,说不定倒是委屈了你呢,这样吧,你们两口子,每年拿二成红利,旁的,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冬末眼睛亮亮的看着李小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线,

“不用那么多,哪要那么多?!五分就行,我们两个,五分红利就行!那也比现在不知道多出多少去了!”

“你也别推辞,这红利可不好拿,生意要做得好,得极用心才行,真做砸了,可就一个大钱也没有了!”

“不要那么多,姑娘,没有这样的规矩,云水间的掌柜,一年也不过一成红利,我们两个,跟云水间的掌柜可比不得,就五分红利,足够了!”

冬末认真的说道,李小暖歪着头看着冬末,半晌才叹着气点了点头,

“那就五分吧,你五分,阮大福五分,不能再少了,这铺子能开成什么样子,我心里也没个底,若好也就算了,若不好,倒连累了你们两个。”

“必定是好的!姑娘这么聪明,做什么能有个不好的?!”

冬末坚定的说道,李小暖失笑起来。

隔天,李老夫人仔细挑了个精干的老管事,郑重交待了,让他过来见了李小暖,李小暖叫了冬末夫妇过来,四个人一起,细细的商量了半天,才让冬末夫妇和老管事出去打听行情、寻找铺面去了。

对于这挣钱的事,李小暖精力十足。

老管事带着阮大福,挨个看着京城各处大大小小的点心铺子,每天一大早,人家开门前,就找好合适的地方,直蹲上一天,详细记着人家铺子的位置、大小、一天有多少人进出,哪几样点心卖的最好……诸如此类,直看到人家关了门才回来,晚上,老管事看着阮大福理好一天看到的东西,一一写在纸上,交给冬末,第二天带给李小暖。

李小暖悄悄交待了冬末,让朝云只借口说要在点心铺子边上搭着开茶楼,凑了过来,带着冬末,跑遍了京城大小经纪行,寻找着合适的铺子。

李小暖忙完了府里的琐事,就埋头在冬末送进来的纸片里,仔细整理罗列着,挖空心思的想着新鲜的点心样子,虽忙,却忙得兴致高昂。

中间,李小暖又跑了几趟郑府,和古云欢商量着,古云欢倒也干脆,只出银子,任事不管,但凡李小暖说的,都好!

八月里,郑季雨专程上门报了喜,古云欢怀孕了,周夫人的生活又有了新的关注点,兴奋着紧张起来,每天忙着炖这个汤,做那种点心,一天几趟的遣人送过去,李老夫人任她忙碌着,也不理会。

老管事看定了铺子,和李小暖细细禀报了,李小暖又和李老夫人商量了,李老夫人比李小暖更有兴致,干脆带着李小暖,坐了桥子,在铺子前后兜了两三圈,看的满意了,才定了下来。

朝云也定下了点心铺子对面的一间铺子,顶下来准备开茶楼。

李小暖去了趟郑府,告诉古云欢铺子的位置、大小、价钱,古云欢神情厌厌的,根本不愿意多听,只挥着手说道:

“小暖,我跟你说过了,你定下来就行了,不用跟我说,说了我也听不懂,你只告诉我,要拿多少银子出来就是了。”

李小暖无奈的看着完全放手、任事不管的古云欢,叹着气,接了银票子,斜睇着古云欢问道:

“我让阮大福试了不少新鲜样的点心,本来想见样送些来给你尝尝,可若单送给你,怕不好,要是都送些吧,又怕……你也知道,万一让人学了去,开张的时候就不稀空了,开张后我再让人见样送过来些,好不好?”

“可千万不要再送了,你看看,母亲一天几趟的让人送汤水点心过来,我天天恶心得不吃东西都想吐,那些东西,闻着味儿都难受!你可不能再送了!”

古云欢急忙摆着手说道,李小暖笑了起来,忙安慰道:

“也就这两三个月恶心,过后胃口就好了,这一阵子若不想吃,也别勉强自己,只要自己觉得舒服,就万事无碍。”

古云欢神情厌厌的点头答应着,李小暖也不多坐,略说了两句话,就起身告辞了。

铺子顶下来,老管事每天看着人从里到外收拾着,冬末和朝云忙着挑选伙计,依着李小暖的想法,现做了衣服出来,准备着铺子里要用的种种琐碎东西,阮大福从府里挑了几个白案厨子出来,禀了李老夫人,准备带到铺子里去用,几个人天天呆在大厨房,照李小暖的描述做着各式各样的点心,让人送到烟树轩,李小暖尝了,极挑惕的让阮大福一遍遍的重新做过。

一直忙到九月初,李小暖找人卜算了吉日,禀了李老夫人,定了九月初八这一天开张。

李小暖吩咐了冬末和朝云,开张前两天,用心做些点心出来,放到停云堂去,送给那些小厮、长随们尝尝,若觉得好,请他们有机会跟各自的主子提上一句半句的。

九月初,程恪和周景然风尘仆仆的赶回了京城,在驿馆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进宫细细禀报了赈济和劝农的详情,缴了差使,各自赶回了府里。

程恪陪着汝南王和王妃吃了晚饭,就借着去景王府,带着几个小厮出了门,在景王府侧门下了马,吩咐南海进去禀了景王,自己换了辆车,洛川赶着车,熟门熟路的往古家后面的巷子里驶去。

两人摸到烟树轩,洛川左右厢房探看了动静,程恪悄悄移到了东厢窗户下,洛川背对着程恪,警惕的四下张望着,暗暗庆幸着,赶着月初,又是阴天,这四下黑漆漆的,到底方便得多。

程恪顺出随身带着的弯刀,划开窗上糊的绡纱,往屋里张望着。

李小暖已经沐浴洗潄了,头发松松的辫成两根,穿着身白绫衣裤,衣服只在袖口和裤角各自绣着几只彩蝶,举动间,彩蝶晃若栩栩如生般飞舞着,程恪微微有些眩目,她还是穿这样精致的衣服好看。

兰初摊了满床的料子,和李小暖一样样仔细挑选着,给古云欢肚子里的宝宝挑料子做衣服。

李小暖拉出块大红绡纱,托在手上比划着,笑着说道:

“用这大红绡纱做身小衣服,二姐姐算着该是明年五六月里生孩子,正好穿这样的绡纱衣服。”

兰初也扯了块粉绿绫出来,

“这一块料子颜色极正,又鲜亮,姑娘看看?”

李小暖点了点头,

“就这两块料子吧,也不用多做,小孩子长的快,一件衣服穿不了几回,就要小了,夫人已经准备了很多了,咱们只用心做两件特别精致的,是个心意就行。”

“可不是,夫人准备的那些衣服,就是一天换三遍,只怕也穿不过来!”

兰初一边笑着说着话,一边招手叫了玉扣和蝉翼过来,只留了大红绡纱和粉绿绫两块料子,其余的都收了下去。

李小暖比划着两块料子,笑着吩咐道:

“我做这件大红的,你做粉绿那件,都不要绣花,针角越细越好,用心慢慢做,小孩子最娇嫩。”

兰初抿嘴笑着点了点头,“难得姑娘肯动动针线。”

“嗯。”

李小暖重重点着头,

“我最喜欢小孩子,极小的时候,那手啊、那脚啊,特别是那脚指头,小的象米粒珠,还动来动去的,要多好玩有多好玩!大一点吧,就会跟你咿咿呀呀的说话,你逗他笑,他也会逗你笑,你敢惹他,就哭给你看!再大了吧,会走路了,唉,兰初!”

李小暖眼睛亮亮的直起身子,说得兴奋起来,

“你看,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是小跑着的,还是斜着身子跑,你看他要倒了要倒了,偏偏他就是倒不下去,好玩的不行!再大了,就要淘气……”

兰初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姑娘这话说的,好象……好象……”

“好象带过孩子一样?”

李小暖笑盈盈的接过了话头,兰初连连点着头,“可不是!”

李小暖轻轻晃着脑袋,眯着眼睛叹了口气,

“我可没带过孩子,以后一定要多带几个孩子!要是男孩子,就随他淘气去,要是始娘,就养得漂漂亮亮,娇娇滴滴的!”

程恪在外头听得几乎笑出声来,忙捂着嘴弯下腰,肩膀耸动着笑了一阵子,才直起身子,继续往屋里窥视着。

兰初笑了一阵子,将两块料子收到旁边的针线筐里,笑着说道:

“姑娘还是早点歇下吧,明天一天还有得忙呢,那几样点心,我吃了极好,姑娘还要挑惕!也不知道明天阮大哥能不能做得出来。”

“这几样是不大好做,火候稍差一点,味道就不对,这京城点心铺子这么多,咱们若不做到极处,凭什么在这京城立足挣人家银子去?”

2011092318:36

131派点心

李小暖下了榻,拖着鞋边往内室走,边打着呵欠说道,兰初端了灯,跟在后面进了内室。

程恪恋恋不舍的看着李小暖进了内室,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后角门掠去,洛川凑到窗前,盯着划破的绡纱,苦恼的看了两眼,这划破的绡纱,他可没法子再糊回去!只好转身往后角门掠去。

九月初八一早,放了阵鞭炮,李小暖和古云欢的点心铺子,余味斋就开张了。

程恪和周景然站在街角的茶楼二楼雅间窗户前,缓缓摇着扇子,探头看着余味斋前进进出出的客人。

不大会儿,南海抱着几大包点心回来,青平、远山等忙接过来,一一摆在桌上,宽大的桌子上转眼就摆得满满的。

周景然和程恪踱过来,仔细看着摆了满桌的点心,周景然笑了起来,

“这丫头,开铺子,也要开间点心铺子,是不是准备把这点心做成京城第一,把汝南王府的点心房压到第二去?”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说道,程恪伸手挑了块点心出来,咬了一口慢慢品了一会儿,浑不在意的说道:

“倒是比家里点心房做的好吃。”

周景然失笑起来,也跟着掂了块,品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丫头,怪不得敢开点心铺子,也是有些底气,这点心做得真正不错,清爽可口,倒不腻人。”

程恪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又踱到窗前,微微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的余味斋。

周景然又掂了半块点心吃了,喝了几口茶,才晃到程恪身边,一起往外看着,一边笑着打趣道:

“你想帮她,也容易,明天正好是重阳节,你这会儿就让南海去订上几十匣子重阳糕,到处送去,再跟着说一句‘这余味斋的点心,比汝南王府的点心强上百倍’,也就算是帮成了。”

程恪重重的“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周景然,认真的说道:

“你这主意倒正经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得请你帮个忙,这点心我去订,银子我出,就麻烦你出面送一送,再跟一句‘这余味斋的点心,就是比汝南五府的点心强上百倍’,算我承你个大人情。”

周景然轻轻咳了起来,程恪盯着他接着说道:

“要不,给姑母也送一匣子进去,平常姑母总嫌宫里那些点心太甜太腻,这样清爽的口味,她必定喜欢。”

周景然收了折扇,转头看着程恪,耸拉着肩膀,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我帮你送!”

程恪挑了挑眉梢,转身吩咐着南海:

“你去,订三百匣子点心,就说是做重阳节的节礼用的,请掌柜的用心做好,价钱不拘,只要好!明天一早让人送到景王府上。”

南海急忙答应着,垂手退出雅间,奔出去订点心去了。

冬末又惊又喜的收了这个大订,急忙找阮大福商量着点心匣子的搭配,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到底觉得不托底,冬末急忙出了铺子,往古府找李小暖讨主意去了。

李小暖听了冬末眉笑颜开的禀报,心里涌起股不安来,今天铺子才头一天开张,景王府怎么就知道了?一下子订这么多点心,是因为余味斋点心做的好?不可能!

李小暖拧着眉头,脸色阴郁下来,冬末疑惑的看着李小暖,忙解释道:

“姑娘别急,这三百匣子点心,虽说明天一早就要,是急了些,可咱们也不是做不下来,铺子刚开张,生意还没起来,这一天,也没几个上门买点心的,后厨正空着呢!正好做这个,我和大福商量过了,就照一夜晚用心仔细做,一块点心也不能做坏了,难得景王府肯给咱们这个面子,若做好了,这三百匣子点心送出去,咱们余味斋的口碑就算打下一半了。”

冬末说着又兴奋起来,李小暖转头看着兴奋得脸上泛红的冬末,张了张嘴,到底没能说出个“不”字来,算了,订就订吧,她开铺子,做八方生意,管他是谁来买点心呢!自己只要万事谨慎着,熬过这两年,成了亲,也就算过去了。

李小暖想了想,仔细交待道:

“你刚才说的那几样搭配,都妥当,不过既是景王府做节礼用的,那就只用一样搭配最好,免得王府送出来,有心人再多想出什么事来,嗯,就用头一个搭配吧,口彩好,东西也最精致,还有,每盒点心上头,都敷两层雪花白细棉纸,再盖上盖子。”

冬末连连点头答应着,“始娘放心,冬末省得,咱们要先做出口碑来,东西一定要做好了才行!”

李小暖笑着点了点头,冬末匆匆告退出来,赶回铺子去了,李小暖心神不宁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干脆坐到楠木长桌子前抄经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大福带着伙计,小心翼翼的送了三百匣子点心到景王府里,周景然亲自看着人收了点心,先吩咐人送了十几匣子点心到相熟的几家府里,其余的两百多匣子点心,干脆六部官员,每家送了两匣子过去。

又留了几匣子,送了两匣子到正院孟夫人处,孟夫人命人打开点心匣子,取了块点心慢慢尝着,听着心腹婆子仔细禀报着点心的来历,只觉得嘴里的点心越来越苦涩,直苦得胃里翻腾起来。

午饭后,周景然命人棒了两匣子点心,上了车往宫里去了。

周景然到宫门口下了车,熟门熟路的往蕴翠宫走去,到了蕴翠宫门口,小太监堆着满脸笑容,必恭必敬的迎了出来,周景然伸手接过青平手里棒着的点心匣子,和小太监微笑着打了招呼,悠悠然进了蕴翠宫。

小太监边躬着身子在前面引着路,边低声禀报道:“皇上也在里头,半刻钟前来的,看着有些累。”

周景然一手托着匣子,一只手从荷包里摸出只小金裸子来,丢给了小太监,笑着说道:

“这是外头刚出的新鲜式样,留着玩吧。”

小太监眉开眼笑着谢了,引着周景然到了正院外,垂手站住了,小丫头上前曲膝接了周景然,沿着抄手游廊,引着他到了正殿门口,垂手禀报道:“景王爷求见。”

门帘很快掀起,周景然托着点心匣子,恭谨的进了正殿。

周景然转进东厢,皇上显得有些疲倦的斜靠在南窗下的紫檀木罗汉榻上,正欣赏着程贵妃分茶。

周景然不敢打扰,托着两匣子点心,微微探头看着母亲分茶。

郑贵妃一只提着只精致的银水壶,缓缓的往杯子点着滚水,另一只手用羊脂玉匙时快时慢的调着茶末,不大会儿,一幅山高月小的图画就浮现在水面上,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周景然探着头,轻声感叹起来:“几个月不见,娘娘这分茶的技艺又进了新境界了!”

皇上转头看着周景然,又看向他手里托着的匣子,

“拿的什么东西?”

周景然忙趋前两步,将点心匣子放到榻几上,小心的打开,殷勤的说道:

“昨天京城新开了家点心铺子,我尝着味道极好,又清淡不腻,就买了几匣子,拿了两过来给父亲和娘娘尝尝。”

郑贵妃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周景毕问道:“京城新开了家点心铺子你都知道?”

周景然轻轻咳了一声,忙解释道:

“这点心铺子,是古家两位姑娘开的私房铺子,娘娘知道,那古家,儿和小恪旧年里去住过几回,古家有位表小姐,点心做的极好,这点心铺子,就是这位表小姐和古家二小姐合开的,我就留了心,让人过去买了些尝尝,果然极好,想着娘娘往日里总嫌宫里那些点心腻,就买了些带过来给娘娘尝尝,也是儿一片孝心。”

皇上看着周景然,嘴角挑了起来,慢吞吞的说道:“你这孝心,还还真是一片,听说六部官员,每家都收到你的点心了?”

周景然有些狼狈起来,尴尬的咳了几声,忙长揖解释道:

“父亲,那个,儿臣是多买了几匣子,旧年古家上上下下,都照顾得儿臣极好,再说,那个,小恪,儿臣就多买了几匣子,好东西大家一起吃。”

程贵妃莞然笑了起来,满眼笑意的看着周景然问道:“你到底多买了几匣子?”

“三百匣子。”

周景然低声说道,程贵妃失笑起来,转头看着皇上,皇上轻轻“哼”了一声,

“六部官员,几乎家家都收到了他的点心!若你和你大哥、二哥一样,年年逢年过节都大派节礼也就罢了,偏偏今年闹了这么一出!哼!

周景然缩了缩脖子,低声说道:

“儿臣就是念着古家的照顾,想棒棒场,买了那么多,不送出去也没法子处置不是,反正也正好给这余味斋打打名头,再说,这点心真是不错!”

周景然重重的强调着,程贵妃掂了块点心,尝了口,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皇上尝尝,还真是不错,松软可口,有一股子果香,还真是不怎么腻。”

皇上盯着周景然,慢腾腾的说道:“念旧情可以,旧恶可不能念着!”

周景然呆了呆,忙躬身答应着。

stt19910103

2011092319:02

沙发啊

greeng311

2011092319:26

啥时候才能打动小暖的心啊,程恪我都替你急了。

lyb

2011092319:27

这一下就送到皇上面前去了。

2011092319:56

引用引用第864楼greeng311于2011092319:26发表的:

啥时候才能打动小暖的心啊,程恪我都替你急了。

真替小恪着急

cznzhfyxgs

2011092320:42

ep2618

2011092321:52

我也替小恪着急了

海之兰

2011092322:05

皇上说的旧恶是什么,是指诚王的事吗?

lily艳

2011092322:22

憋了几天,半小时就看完了,LZ,快更吧

2011092322:56

我也不知旧恶是什么

露露jc

2011092323:53

不懂旧恶怎么回事,小暖的事,还是景王。

qgsd1234

2011092414:00

2011092414:04

木更?

heyi21heyi

2011092416:08

132明示

初九下午起,余味斋就渐渐热闹起来,铺子里的伙计殷勤热情的招待着越来越多的客人。

冬末和阮大福晚上盘好了一天的帐,冬末赶回古府,将帐细细的禀给了李小暖,李小暖暗暗舒了口气,看这样子,那三百匣子点心,是给余味斋做了点名气出来了。

隔天,李小暖将帐单子带到明远堂,给李老夫人去看,又细细禀报了景王府订了三百匣子点心的事,李老夫人心底微微沉了沉,面上丝毫未露,只笑着点了点头,“这景王是个极仁义的,往年在咱们家住过几,这是还咱们人情来了,难得他有这份心。”

李小暖暗暗舒了口气,忙笑着点了点头,李老夫人仔细看着身形高挑、已经出脱的一幅青春少女模样的李小暖,想了想,挥手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示意李小暖坐到自己身边,伸手抚了抚李小暖的鬓角,温和的说道:“你是个聪明的,这生意上也明白,这些年,跟着老祖宗,该学的也学的差不多了,从明天起,老祖宗陪嫁里的那些铺子、生意,你就管起来吧。”

李小暖猛的抬起头,愕然看着李老夫人,李老夫人笑了起来,低声说道:“早晚都得交到你手里,如今你就开始接手管着,老祖宗还能在旁边给你看一阵子不是,萧儿母亲的陪嫁,我让她都给云姗和云欢陪嫁过去了,古家的祖业,往后这家里的里里外外,这外头的庄子、铺子、生意,都得你多操心着才行。”

李小暖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李老夫人看着她,也冲她眨了眨眼睛,接着说道:“就是萧儿,也得你多操心才行,往后这个家,就得从老祖宗手里,交到你手里去,萧儿是个实诚孩子,从小就听你的话,若说委屈你,谅他也不敢!夫人是个有脾气没心眼的,你只哄哄她也就是了。”

李老夫人笑着低声说道,李小暖只觉得有些恍不过神来,李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往后,这里里外外,你就多担待些。”

李小暖脖子有些僵直的点了点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老祖宗这是在明示态度吗?李小暖抬头看着满眼笑意的李老夫人,李老夫人看着她,缓缓点着头,“等你再大两岁吧,萧儿进了学,两喜并一喜。”

李小暖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垂着眼帘,慢慢点了点头。

周景然和程恪歇了没多长时候,就领了兼理工部的差使,主持昆河的治理,昆河这几年几乎年年出险,要好好疏浚河道,修缮河堤了。

两人当天到了工部,就被埋进了故纸堆里,只忙得饭也顾不得吃。

秋风渐冷,眼看着一年又要过去,汝南王妃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守了几天,总算找到机会,把程恪叫到了正院里,拉着他坐到榻上,眼泪就涌了出来,“小恪,你这到底是怎么啦?连丫头奉杯茶,你都不肯接,青涧院一院子小厮,这日子……小恪!”

程恪眉头拧了起来,直起上身就要起来,“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歇着了,今天看了一上午河图,又和景王跑到城外看了几条河,累得浑身骨头都是疼的,明天一早还得跟户部算银子去,我得先回去歇下了。”

程恪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疲惫的打着呵欠站了起来,王妃心疼起来,正要点头,又想起正事来,急忙拉住程恪,“小恪,母亲还有几句话,听完了你再走。”

程恪站在榻着,拧着眉头,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王妃也跟着站起来,微微仰头看着儿子,“小恪,你喜欢……谁都成,千月,母亲也不管你,可你得娶个妻、成个家才行啊,这程家的香烟子嗣,那千月可生不出来!”

程恪重重的“哼”了一声,抬脚就走,“我回去歇着了。”

王妃在后面连叫了几声,程恪头也不回,一溜烟出了院子。往后一连半个多月,竟是连汝南王府也不回了,不是在别院住着,就是在景王府呆着,王妃拉着王爷大哭了几场,汝南王也发起愁来,思来想去,干脆找周景然说话去了。

周景然接了汝南王进了内书房,从小厮手里接过茶,殷勤的捧给了汝南王,汝南王接过茶,喝了半口,瞄着他问道:“我来找你,也没别的事。”

周景然忙连连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

汝南王窒了窒,放下杯子,接着说道:“也就是找你问件事,小恪,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和他从小就无话不说,你告诉我,小恪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景然脸上带着丝茫然,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小恪好好的,吃得下睡得着,这一阵子,我俩忙这工部,还有这治河的事,舅舅也知道,昆河再不大治,就得出大事了,这治河的事,说起来就两个字,真做了才知道,这中间……”

“我不是问你这个!”

汝南王拧着眉头打断了周景然的长篇大论,“这治河的事,你们慢慢做去,我只问你一件,这小恪就是不愿意成亲,他到底想做什么?”

周景然眨了眨眼睛,用折扇轻轻敲着头,呆了半晌,才含糊着说道:“舅舅也别急,这事吧,我也……不是太明白,也糊涂着呢,这事……怎么就成了这样子了?!实在是让人想不通,我想到现在也没想通,舅舅也别急,这事吧,也急不得不是。”

汝南王拧着眉头,被周景然说得一头雾水,“到底你没想明白的都是什么事?说一说,我来想!”

“这个吧,没法说啊,说也说不明白,这个吧,舅舅别急,许是犯了什么煞的也说不清楚,也许过几年就能好了也说不定。”

周景然一脸苦恼的说道,汝南王盯着周景然看了半晌,周景然苦笑着摊着手说道:“舅舅,真是说不清楚,没法说,我看小恪是犯了什么煞了!要不,舅舅到佛着求求签?这犯煞的事,也就佛祖能保佑保佑、指点指点了。”

汝南王重重的“哼”了一声,站起来,背着手径直往外走去,周景然忙跟着送了出来,到了书房院门口,汝南王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周景然,“你替我告诉那个混帐东西,婚姻大事,由不得他胡闹!”

周景然苦笑着,急忙点头答应着,“舅舅放心,我也是这么说他的!”

周景然目送着汝南王的车子转个弯,看不到了,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转回书房,指着已经转出暗室,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程恪,跳脚大骂起来。

刚进腊月,唯心大师让人捎了信来,邀李小暖过去喝茶。

李老夫人自从入了冬,身子就时好时坏,李小暖已经渐渐接手了古家在外的生意、产业,进了腊月,各处的年帐陆续报了进来,李小暖要安排府里过年的种种,要和几个老管事看帐、学帐、查帐,还要担心照顾着李老夫人,忙得片刻不得闲,得了唯心大师的口信,皱着眉头,正要回绝,心里微微一动,突然想起大师提过,他是腊月的生辰。

李小暖应了下来,和李老夫人禀报了,头天晚上吩咐冬末准备了几样净素点心,第二天寅末时分,城门一开,就出城赶往福音寺了。

这天果然是唯心大师生辰,李小暖陪着大师吃了碗面,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出来了,带着兰初沿着林间小径,匆匆往外走去,走在前面的兰初突然顿住脚步,急忙转身低低的说道:“姑娘,前面好象有人过来!”

李小暖急忙探头往前看了看,古树间人影晃动,好象有五六个人往这边走过来,李小暖忙拉着兰初,闪身躲在了旁边高大异常的石树藤蔓后。

过来的是两个老者,四名极精干的中年从人,落后七八步跟着,两个老者面容沉静、气度内敛,着蓝衫的老者在前,着灰衫的老者落后半步,步履舒缓的经过李小暖隐身的古树,往唯心大师的院落走去。

李小暖和兰初,直看着几个人走远了,才从树后出来,急急的赶回去了。

两个老者身后的从人中,落在最后的一个急步几步,靠近灰衫老者禀报道:“已经走了。”

灰衫老者点了点头,从人退后,灰衫老者靠近前面的蓝衫老者,笑道说道:“是两个女孩子,一主一仆,大概就是大师说的那个小友了,这么早赶过来贺寿,倒也见诚心。”

蓝衫老者点了点头,两人缓步往前走着,不大会儿,就到院门口,大门外,两个穿着雪白直缀的中看僧人早就垂手躬身候着了,见老者过来,长揖见了礼,恭敬的引着两人进了院子。

唯心大师站在正屋门口,迎着两人进了屋。

蓝衫老者背着手站在唯心面前,眼神温和的打量着他,半晌,才微笑说道:“气色还不错。”

唯心微笑着看着蓝衫老者,一边让着他往东厢进去,一边笑着说道:“皇上气色也不错。”

。。。。。。。。。。。

第二章晚一些更上来,十二点前吧。

heyi21heyi

2011092416:10

133多事之年

唯心微笑着让着两人在宽大异常的榻上坐下,中年僧人送了茶具上来,灰衫老者笑了起来,轻轻抚掌感慨道:“大师这茶,我可是从去年直想到今年了!”

唯心微笑着准备着杯子茶末,没有答话,皇上转头看着灰衣老者,笑着说道:“阿然的茶也分的进了境界,你若想喝茶,到蕴翠宫去喝就是。”

汝南王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去蕴翠宫,贵妃见了我,必提小恪,一提小恪,她就没了分茶的心思,我也没了喝茶的心思!”

汝南王拧着眉头,苦笑着叹起气来,皇上想了想,也笑着摇了摇头,转过头,欣赏唯心分茶去了。

唯心专心分着茶,一会儿功夫,两只杯子,一杯水面上浮着幅松鹤,一杯水面上浮着幅榴花初绽,唯心将松鹤图推到皇上面前,将榴花初绽图推到汝南王面前,微笑着说道:“王爷不必太过忧心,世子自有世子的福份。”

汝南王眼睛盯着杯子里初绽的榴花,笑着连连点着头,“多谢大师指点。”

皇上端起杯子,慢慢喝了口茶,看着唯心问道:“今年可还好?”

“嗯。”

唯心垂着眼帘,又分了杯茶,自己端起来慢慢喝了几口,才放下杯子,看着皇上,微笑着说道:“乱处已过。”

皇上舒了口气,慢慢喝着茶,和唯心说起闲话来,汝南王微笑着听着,眼神瞟过旁边几上放着的点心匣子,这是刚才那个小姑娘带过来的?怎么会从外面买了点心带过来?未免也太不恭敬了些。

腊月底,祭了灶后,周景然和程恪暂时闲了下来,汝南王从唯心大师处得了信儿,心下稍稍安定了些,劝着王妃,也不再时时压着程恪定亲事了。

程恪大大松了口气,无事时,也肯呆在府里,不再总是躲到外头去了。

过了年,李小暖就十四了,到了及笄的年纪,程恪懒洋洋的半躺在青涧院正屋东厢榻上,一只手枕在头后,一只手举着那枝树叶步摇,对着窗户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将步摇放到身边的黄花梨匣子里,随手又掂了只通红的珊瑚钿花来,眯着眼睛看着、想着,无精打采的叹起气来。

匣子里的首饰越来越多,什么时候才能送的出去?要是能亲手给她戴上就好了,程恪合上匣子,手指无意识的摸着匣子上雕刻的花纹,十五灯会,她今年肯定出来看灯了吧?母亲已经请了古家,也不知道她到底肯不肯来,万一……唉,还是让景王妃请更好,算了,景王妃去年请了,也没请出她来!

程恪胡思乱想着,渐渐迷糊着睡着了。

正月十五,汝南王妃早早请了李老夫人和周夫人过去看灯,李老夫人从过了年,就一直懒怠动,这灯也不敢再出去看,李小暖陪着李老夫人,也不肯出去,李老夫人劝说打发了周夫人,去汝南王府看灯去了,古萧牵挂着李老夫人和小暖,送母亲到灯棚下,就赶回了古府。

程恪失望至极,和周夫人见了礼,连话也不想多说一句,就借口景王找他,匆匆出来,闷闷不乐的找周景然喝了两杯酒就出来了,坐着车子在街上转了几圈,到底忍不住,吩咐洛川去烟树轩。

两人换了衣服,熟门熟路的摸到烟树轩,院子里灯火通明着,小暖却不在院子里。

程恪呆站着怔了片刻,紧紧抿着嘴,低低的吩咐道:“去明远堂看看!”

洛川满脸苦相的看着程恪,磨磨蹭蹭的往前挪着,程恪不耐烦的从后面踹了他一脚,洛川才满心不情愿的引着程恪,沿着树阴花影,往明远堂潜行而去。

两人偷偷摸摸的穿过座小园子,远远看到了明远堂院门。

院门处,一溜七八盏灯笼正从院里出来,往两人隐身的方向缓缓走了过来。

程恪眼睛亮了起来,小暖回来了!

灯笼渐近,七八个丫头婆子,簇拥着李小暖和古萧,缓步走了过来,李小暖笑颜如花,不时抬头看着古萧,专心的听他说着话,古萧眼睛不离李小暖半分,眼神柔和的看着她,笑着说着话两人渐渐走近程恪藏身之处,又渐渐走远了。

程恪猛的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两人仿佛靠到一处的背影,只觉得心里酸涩着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划过,只咬得嘴唇渗出血来,咸腥满嘴。

洛川紧张的拉着程恪的手臂,拼命往下压着他,“爷!你静一静,静一静,咱们……唉,爷!”

程恪恍过神来,忙蹲下身子,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呆了半晌,猛然起身,往园子外掠去,洛川急忙跟上,奔了出去。

出了十五,年也远了,周景然和程恪又忙了起来。

下午出从工部出来,两人一起去了讲堂巷唐家,找随云先生去了。(看不清啊)

随云先生让着两人进来,吩咐下人送了酒菜进来,一定要两人陪着他好好喝一杯。

周景然和程恪左右陪坐着,周景然摇着扇,笑着说道:“大师这些年也不出外走动了,先生也跟着闷坏了吧。”

随云先生转头看着周景然,笑了起来,“走动随心意,也随天意,这是大师的话。”

周景然看了程恪一眼,程恪提起酒壶,往随云先生的杯子里斟满了酒,笑着说道:“先生也该带着两个小师弟出去走走了,读万卷书,还得行万里路不是,两个小师弟书读得都极好,该出去走动走动,正好先生也出去散散心去。”

随云先生眯着眼睛,盯着程恪看了半晌,端起杯子,慢慢喝了口酒,转过头看着周景然问道:“这游历,到哪里好?”

“北边吧,先生也去看看北边的官场风情,说不定还能写出几篇绝顶好文章来。”

周景然微笑着说道,随云先生挑了挑眉梢,仔细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是想出去走走了,王爷和世子能这样用心做事,不再胡闹,也是天下人的福份!”

周景然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程恪忙拿起杯子塞到随云先生手里,自己也举着杯子,笑容满面的说道:“先生教训得是,弟子敬先生一杯。”

周景然也忙举起杯子,劝起酒来。

周景然也忙举起杯子,劝起酒来。

二月初,随云先生带养古萧和幼子唐慕贤,悄悄启程,往北方游历去了。

二月中,南边党梁族侵边,攻地掠城,气势凶猛,周景然和程恪商量了,又听了汝南王的意思,决定让程恪请缨,去南边拒敌平边。

皇上立即准了程恪的请缨汝南王府一通忙乱,收拾行李,点了小厮、护卫、家将两天后,程恪就从京城出发,日夜兼程赶往南边,周景然和汝南王每天坐镇兵部和户部,看着两部调兵遣将配送物资。

初春里,钦天监和户部都上了折子,今年的桃花汛只怕来势凶猛,周景然领着治理昆河的差使,一时忧虑万分起来,上了折子,要立即启程去昆河沿岸看着河工去,皇上准了折子,景王府一时也忙乱起来,打点着周景然的出行。

周景然在书房转了几个圈打定主意,出了书房院子往正院走去。

孟夫人忙迎了出来,笑盈盈的禀报着行李收拾的哪能哪能,周景然端坐在榻上,接过杯子,喝着茶,微笑着听着,见孟夫人说的差不多了,才放下杯子,微笑着说道:

“辛苦你了,这一趟出去,只怕要到年底才能回来,这大半年,家里就辛苦你了,蕴翠宫那边,多去看看,陪娘娘说说话。”

孟夫人忙点头答应着,脸上浮出丝绯红来,笑着说道:“都是份内的事,哪里说得上辛苦。”

周景然温和的看着她,端起杯子,又喝了两口茶,斟酌着说道:

“我要到年底才能回来,小恪又去了南边,只怕也要到年底才能回来,这一阵子,古家。”

周景然顿了顿,接着说道:

“那些暗里的事,小恪都安排下了,这明面上的事,你多照应着些,有空多到古家走动走动、说说话,李老夫人和古家表小姐,都是极通透明白的人。”

孟夫人脸色一下子惨白下来,呆呆的看着周景然,周景然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孟夫人,脸上笑容更浓了些,笑着继续交待道:

“多去和古家表小姐说说话,一来往后也好相处,二来,那是个极聪慧灵透的……”

周景然看着摇摇欲坠般强撑着站在榻前的孟夫人,顿回子后面的话,眼睛里闪过丝冷色,慢慢收了笑容,一声不响的盯着她,孟夫人强笑着,勉强曲膝答应着:“爷……放心,妾,必定照顾好……古家表小姐。”

周景然眼睛眯了起来,慢慢喝着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春天渐远,夏日临近时,李老夫人身子越发不好,李小暖有些焦躁不安起来,李老夫人笑着安慰着她,和周夫人商量了,嫌京城过于闷热,想擞到城外的庄子里过夏天去,周夫人虽牵挂古云欢,可看着病恹恹的李老夫人,也焦急起来,忙点头答应了,遣人给古云欢和其它各府送了信,收拾了东西,一家人搬到了城外的庄子里,陪着李老夫人静养去了。

唉呀,总算赶上了!抹汗!

顺便求粉,那个,流传说月底粉要翻倍算唉,月底给也行啊,就是,要给小闲哈,那个粉啊,口

20110924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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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啊

海之兰

2011092422:20

看周景然这个样子,是不是要和程恪争小暖啊?

2011092422:50

不是说还有一更

魂gjinhong

2011092423:28

引用引用第886楼海之兰于2011092422:20发表的:

看周景然这个样子,是不是要和程恪争小暖啊?

同感不知是不是啊???

lxjivy

20110924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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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5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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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5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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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引用第886楼海之兰于2011092422:20发表的:

看周景然这个样子,是不是要和程恪争小暖啊?

同感,要是那样小恪要伤心死了,背后下手

温丹丹

2011092512:34

xia侍

2011092513:13

第一百三十四章平静中

五月里,古云欢生下了长子,取句郑靖远,小名阿远,周夫人欢喜异常,得了信儿当天,就去城里看望古云欢去了,住了两三天才回来。

六月中,阿远的满月酒帖子送到了庄子里,李小暖心动着也想去看看古云欢和阿远,李老夫人笑着打发她和周夫人同去,

“……去吧去吧,顺便去看看你和云欢的新铺子,眼看要开张了,总要过去看一趟才好,我身子好得多了,没事,去吧。”

李小暖点头答应了,李老夫人这两个月,身子渐渐康健起来,也就是过去一天两天的,也是没什么大碍,京城那边,除了余味斋,停云堂也要再开出两家来,她让朝云做的包子和各式汤品,也不知道到底做的怎么样了,总要亲自去尝过才能放心。

隔天,周夫人带着李小暖,往京城郑府去了。

阿远的满月酒极是热闹,郑家四位少爷,老大在外头任上,老二领了差使出去了,只有四少爷陪着郑季雨,忙前忙后的在外头招待着来往的客人。

周夫人带着李小暖,在二门里下了车,郑夫人带着二少奶奶和古云欢,已经迎在了二门里头,亲亲热热的迎上来说了一会儿话,郑夫人笑着转头吩咐着古云欢:“你刚出月子,身子弱,这六月的天,眼看太阳毒起来了,地上暑气重,你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和你二嫂子就行!快回去歇着吧,阿远也该找你了。”古云欢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曲膝谢道:“那就多烦劳母亲和二嫂了。”

李小暖忙拉了拉周夫人,低声说道:“我和二姐姐去看看阿远去

周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着郑夫人说道:“小暖这丫头,云欢在家时,她就爱跟着云欢,就让她跟着云欢过去说话吧。”郑夫人满眼笑意的看着李小暖,点头答应着,李小暖半垂着眼帘和古云欢一起曲膝告了退,并肩往古云欢的院子走去。

古云欢的院子已经扩了差不多一倍去,将后面一个小园子围了进来,盖了一排屋子给下人居住,又搭了个小厨房出来。

两人进了东厢,古云欢换了衣服,从奶娘怀里接过阿远,李小暖忙凑过去,看着打着呵欠的阿远,笑着说道:“让我抱抱,我会抱小孩子。”

古云欢笑着将孩子小心翼翼的转到李小暖怀里,看着李小暖似模似样的抱着孩子,笑了起来,“回头我得跟老祖宗说说,赶紧让你成亲算了,多生几个,让你抱个够!”

李小暖亲了亲阿远的脸,笑着说道:“我就喜欢这个,多好,现成的。”

古云欢和奶娘、丫头都笑了起来,阿远已经醒了一阵子,玩够了这会儿也懒得理会李小暖,打了几个呵欠,自顾自睡着了。

李小暖恋恋不舍的将孩子递给奶娘抱了下去,和古云欢歪在榻上说着话,

“这大半年没见你,我正要问你,上次小四和人在观月楼会文,是你让余味斋送点心过去的?”

古云欢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笑着问道,李小暖微微怔了下,想了想,笑着说道:“这事我也不知道,想是冬末的主意,我只是交待过她,若是看到郑府的人来买点心,或是到观月楼喝茶什么的,可千万别小气着收什么银子,伤了二姐姐的体面就不值得了。”

“那冬末倒是个会做事的,我听岚生说,那观月楼的掌柜也是极会做生意的人,楼上楼下布置得比一般的茶楼宽敞很多,又雅致,茶楼上下挂了十几幅对子,听说都极出彩,如今岚生他们都爱到那里会文去,小四那天也和人约了在那里会文,冬末就让人送了点心过去,面子给的足足的,小四回来,特意过来道了谢!”

古云欢笑了起来,“你不知道,这小四,听说自小就比三个哥哥都聪明,又是幺儿,父亲和母亲最疼他,也惯得很,平时里不大理人的,难得肯这么特意过来谢我。”

李小暖想了想,也笑了起来,古云欢歪着头看着李小暖,拉了拉李小暖,俯到她耳边,低低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这开点心铺子的好处,这人情实在是好做,尽他吃,能吃几个钱的点心去?要是象二嫂那样开绸缎铺子,要送最少也得送一件衣服的料子吧,这哪里送得起?!”

古云欢撑不住笑了起来,挥手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笑不可支的说道:“你知道的,咱们铺子里只要出了什么新鲜样的点心,冬末都亲自送几匣子过来,母亲那里,二房,就是小四那里,都是一次不落,平日里,隔三岔五的,也经常送点心过来,家里上上下下的点心,差不多都是咱们铺子包了。”

“也值不了多少银子。”

李小暖笑着说道,古云欢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嗯,我特意找冬末问过,咱们也不计较这样的小钱,可那天,二嫂子回娘家,竟叫了个婆子,去铺子里拎点心去了。”

李小暖挑了挑眉梢,古云欢嘿嘿笑着,接着说道:“我那时候怀着孩子,凡事不管的,也没留心,倒是母亲先知道这事的,那天晚上,全家一起吃饭,母亲就发话了,跟二嫂子说‘三房那铺子,你能看得跟自家的一样,这也是好事,有件事,我也能放心跟你说了,如今天也热了,我正愁着府里的衣服料子,你那铺子若有新鲜的料子,也让人拿些回来,三房的孩子也要生了,衣服料子还缺了不少,若有好的,也让人送些过来’。”

李小暖惊讶的挑着眉梢,古云欢笑得倒在了榻上,半响才直起身子,接着说道:“你没看到二嫂子那张脸,都绿成一片了!母亲真是厉害,这样的话,当着大家的面,就这么说了,后来听冬末说,当天晚上,那婆子硬是敲开门,把点心银子送过去了!”

李小暖惊讶着笑了起来,“郑夫人倒是个明理的。”

“可不是,二嫂子就是爱占点小便宜,平常我也不大理她,吃点占点也就算了,回娘家还要到咱们铺子里拿点心去,虽说不值什么钱,到底难看!”

古云欢笑着说道,李小暖点了点头,两人叽叽咕咕的说了大半天的闲话,李小暖就告辞出来了,“我想到咱们新铺子那边看看去,和夫人说过了,不在你们府里吃饭,我回去咱们府里等她,今天就在城里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庄子。”

古云欢点头答应着,送了李小暖出来,看着她上了车走远了,才转身进去了。

夏天过去,秋风吹落金黄的树叶时,李老夫人康健了许多,十月初,一家人从庄子里搬回了京城。兰初已经十九岁了,李小暖禀报了李老夫人,依冬末的例,打发她嫁了人。

烟树轩里,就由玉扣和蝉翼统总管着,李小暖又仔细挑了三四个小丫头进来,交给两人调教着。

十月里,兰初回来,李小暖让她顶了果子局管事的缺,周嬷嬷虽有些不满,可到底没敢抱怨半句,也没敢找周夫人说一个字去,如今的府里,表小姐若要打她板子,只怕没人能替她接下来,识时务才是聪明人。

十一月间,周景然回到了京城,河工上很是顺利,冬天里河道疏浚的足够深,冬末开始,河堤又加固得早,桃花汛、菜花汛、秋汛都算是了,皇上很是高兴,奖赏了周景然,让他回去好好歇息歇息,过了年再领差使。

临近腊月,唐济远让人捎了信过来,腊月初到京,周夫人急切起来,一年没见萧儿,不提也就罢了,一提起来,真是想得觉也睡不着了。

十一月底。程恪也风尘仆仆的赶回了京城,进宫交了差使,回到府里,话也没说上两句,就一头倒在床上,直睡了一天一夜。

程恪睡足了,起来沐浴洗漱,换了衣服,神清气爽的去了景王府。

小厮引着程恪进了园子,周景然正坐在水阁里钓着鱼,见程恪进来,丢了手里的杆子,笑着说道:“一路上急行军赶回来的?你说你,人在那里,又跑不了,哪里要急成这样?歇好了?”

“嗯。”

程恪点了点头,坐到摇椅上,舒服的伸展着身子,笑着说道:“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不如早些赶回来,在你园子里钓钓鱼,喝喝酒,多少惬意!”

周景然瞥了他一眼,坐到程恪旁边,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程恪,举了举杯子,“你这趟大开杀戒,南边至少也能清静个三年五年的了。”

程恪接过杯子,一口喝了,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没杀那么多,也就是把他们远远赶走罢了,党梁王也带着人逃了,也不知道能清静几年,这边关,唉,靠杀人总不是办法,诚王在北边杀了那么多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越杀越闹得厉害,总不能把人杀绝种了吧?”

程恪懒懒的说道,周景然皱着眉头,半响才点了点头,“这河道麻烦,这边关也麻烦,唉!”

程恪转头看着他,笑着没有说话。

xia侍

2011092513:17

第一三五章不如意

周景然感叹了一阵子,转头看着程恪问道:“去过了?”

程恪摇了摇头,周景然直起身子,笑着建议道:“要不,明天让王妃把小暖请到府里,你也能跟她说说话!”

程恪眼睛亮了起来,转头看着周景然问道:“你都跟她说了?”

“没!”

周景然往后靠到椅背上,声音清淡的说道:“这事,只看她聪明不聪明了。”

程恪垂着眼皮,倒了杯酒慢慢喝着,没有接话,周景然转头看着他,轻轻笑着,也倒了杯酒,悠然喝了起来。

第二天,景王妃差了两个婆子过来,越过李老夫人和周夫人,直接找了李小暖,只说王妃请她过府说话,李小暖呆呆的怔了半晌,微笑着恭敬的辞道:

“多谢王妃厚爱,只是祖母受了风寒,片刻离不得人,小暖这几天跟着染了风寒,也不爽利,改天小暖再给王妃陪礼吧。”

两个婆子相互看了看,也没再多说,辞了李小暖,回去复命了。

李小暖呆站了半晌,转身去了明远堂。

程恪紧张而焦躁的在内书房里兜着圈子,周景然掀帘进来,脸色阴郁着说道:“说是李老夫人染了风寒,小暖也跟着身子不大好。”

程恪怔怔的站着,半晌才恍过神来,“请过太医了?”

“你!请什么太医?不过是托辞,别的事都好说,就是这病着,又是风寒,没法子硬请过来!”

周景然拧着眉,阴郁的说道,程恪下意识的抬手抚着胸前放着的荷包,耸拉着肩膀,跌坐到椅子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景然慢慢踱到窗前,有些茫然的看着窗外的枯衬,他的王妃,让他太过失望。

腊月初,随云先生带着古肃和唐慕贤回到京城,古萧回到府里,周夫人看着仿佛又长高了不少,人也黑瘦了不少的儿子,又哭又笑着,一时不知道如何欢喜才好。

第二天,李老夫人让古萧拿着自己的帖芋,请随云先生和唐慕贤过府赴宴,专程感谢随云先生这一年的教导,随云先生思量了半晌,应承了下来

隔天,雪漫漫洒洒的飘着,随云先生带着唐慕贤正要出门往古家去,程恪就赶了过来,听说要去古家,忙笑着说道:

“真是巧,我这几天也正想着过去看看老夫人和姨母,不如就和先生一起过去吧。”

随云先生笑着应了,程恪和唐慕贤上了马,随云先生上了车,一起往古家过去了。

宴席设在了明远堂正厅,屋中四角放着烧得旺旺的炭盆,门窗大开着,随云先生坐到上首,程恪坐在左手第一,唐慕贤在右手第一,古萧陪在末位,李老夫人亲自看着丫头上了菜,又陪着随云先生喝了两杯酒,嘱咐古萧侍候先生多喝两杯,就退到后头去了。

随云先生慢慢喝着绵长谆厚的女儿红,和三人说说笑着,惬意的欣赏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在三人连翻劝酒下,不禁多喝了几杯,不大会儿,就醉意朦胧起来,摇摇晃晃着站起来,倒在了旁边的榻上,口齿缠绵的吩咐道:“我就躺一会儿,一会儿再回去。”

李老夫人忙命人送了枕头被子过来,侍候着随云先生躺到榻上,不大会儿,随云先生鼾声响起,竟是睡着了。

程恪压抑着心底的兴奋,站起来打了个呵欠说道:

“我也有些酒多了,这雪真好,你们两个慢坐,我到后头园子里走走去。”

说着,不等两人答话,抬脚出门,急步往后头园子方向去了。

古肃带着七八分醉意,看着程恪出了门,挠了挠头,转头看着唐慕贤,满脸笑容的摇晃着站起来,凑到唐慕贤面前,低声说道:

“我跟你说,上次那个什么花的,真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你没见过暖暖,暖暖才真好看,那个女人,还没有暖暖一根手指头好看!”

唐慕贤看着古肃,笑着打趣道:“你看你的暖暖,自然是最好看的!”

古萧直起身子,生气的说道:“谁看暖暖都是最好看!”

古肃打了个酒嗝,伸手拉着唐慕贤,“走,我带你去见暖暖,你看了,也得说暖暖最好看!”

唐慕贤迟疑着,被古萧拉了出去。

古萧拉着他,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子,想了想,拉着唐慕贤出了院子,转个弯,往清逸阁去了。

清逸阁里,李小暖和几个老管事对完了帐,让人送了老管事出去,吩咐人收了帐册子,准备带到明远堂去。

古萧拉着唐慕贤,一路闯了进来,玉扣急忙禀报了李小暖,李小暖吓了一跳,还没等问明白,古萧就拉着唐慕贤闯进了屋里。

李小暖忙站起来,抬手止住了众人,看着古萧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古萧呆了呆,微微有些畏缩的往后退了半步,喃喃的说道:

“那个,暖暖,这个,是唐慕贤,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带他来见你,见见你……”

李小暖直直的盯着他,轻轻错着牙齿,狠狠的说道:“你!好!这帐!咱们晚些算!”

说着,转过头,眯着眼睛盯着唐慕贤,抬起手指着他斥责道:“他醉了,你也灌多了酒,晕头了?!出去!”

唐慕贤正半张着嘴,直怔怔、傻子一般盯着李小暖,被她骂得洗过神来,狼狈不堪、慌乱的长揖下去,也不敢再抬头,急忙垂着头转着身,却和同样慌乱的古萧撞到了一处,一起扑倒在地,两人急忙拉扯着爬起来,没头苍蝇般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唐慕贤和古萧逃回明远堂,随云先生已经醒了,正坐着慢慢喝着茶,见两人进来,吩咐古萧禀了李老夫人,准备告辞,李老夫人让人从后园找了程恪回来,将三人送到了二门外吩咐古萧将三人送出大门。

随云先生上了车,唐慕贤骑在马上,怔怔的发着呆,半晌,才转过头,看着程恪,感叹着说道:

“往常古萧总说他的暖暖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如何聪明,我总还不信,想着不过就是他自己看着好罢了,今天才知道,竟都是真的,真是好看!发脾气、骂人都好看!”

程恪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猛的转头看着唐慕贤,声音也发起紧来,“你看到小暖了?”

“小暖?”

“就是暖暖!”

程恪极其不耐烦的解释道,唐慕贤忙点了点头,脸色红涨起来,有些扭捏的说道:“是古萧拉我去的,说是要让我认识认识,结果,暖暖她……”

“暖暖是你叫的?!”

程恪突然暴怒起来,抬手点着唐慕贤,恶狠狠的吼道,唐慕贤愕然呆住了,半张着嘴,茫然看着程恪,不知所措起来,程恪脸色紫涨着,狠狠抽打着马,纵马狂奔而去。

小厮、长随簇拥着程恪,在汝南王府前下了马,程恪阴冷着脸,捏着马鞭往里面直奔进去,远山看着被他捏得紧紧的马鞭,想提醒,到底没敢开口,只紧紧随着他往里面奔去。

前院偏厅前,垂手侍立着几十名小厮、仆妇,见程恪过来,一名小厮急忙奔过来,长揖禀报道:“世子爷,二爷来了,王爷吩咐请您过去见个礼。”

程恪冷着脸顿住脚步,想了想,微微闭了闭眼睛,放松着心绪,转身往偏厅走去。

偏厅里,汝南王严肃着脸,端庄的坐在上首,正垂着眼皮喝着茶,汝南王庶弟,程家二爷,带着满脸自得的笑容,跷着腿坐在右边扶手椅

上,悠然的喝着茶。

见程恪进来,汝南王缓缓放下杯子,冷着脸问道:“到哪里去了?给你二叔见个礼。”

程二爷放下腿,微微欠着身子,堆着满脸笑容,眼神里带着丝幸灾乐祸的看着程恪,程恪转过身,不耐烦的略举了举手,算是见了礼。

程二爷在喉咙深处轻轻“哼”了一声,转头看着侍立在身后的儿子们和两个已经能自己站着的孙子,腰背又直了起来。

程恪也不看他,冲着汝南王长揖着说道:“若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嗯,你母亲在后堂陪你二婶说话,象是有什么事要找你商量,你去看看去。”

汝南王垂着眼皮说道,程恪答应着进了后堂。

后堂里,汝南王妃满脸怒气的端坐在上首,眯着眼睛盯着坐在下首的程二奶奶,旁边奶娘抱着程二奶奶未满周岁的小孙子,垂首侍立着。

程二奶奶正长篇大论的说着话:

“……我说这话,夫人也别不爱听,这程家子嗣上头艰难,也不是一代两代的,夫人多打算着才好,这小孙子,我可是疼得不行,一眼看不到就想的慌,要不是为了咱们程家的爵位传承,我哪里舍得……”

程恪站在门口,恨恨的咬着牙,抬起手里的鞭子,猛然空抽了出去,暴喝着:“滚!”

程二奶奶吓得一下子滚到了地上,慌忙又爬起来,转头看着暴怒的程恪和稳稳的坐在上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的王妃,张了张嘴,却没敢说话,小心的从程恪身边绕了出去,奶娘抱着孩子,紧紧跟在程二奶奶身后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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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513:34

谁都不容易,啥也不说了,等你老更呐

清风徐徐xu

2011092514:10

对古萧真是无语了

2011092514:14

唉!古萧。唉!小恪

叶一一

2011092519:01

引狼入室啊!!!古萧还没有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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