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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081 勿将身轻许人
更新时间:2012-04-22  作者: 霁六月   本书关键词: 古代言情 | 霁六月 | 宜家 
正文如下:
古代言情

081勿将身轻许人

081勿将身轻许人

苏氏准备好功具就给苏若尘用银针平了平血气。再拔了一下火罐,又咐附阿九去煲了一碗好汤,两人坐在屋里正说着话,小如过来请苏氏过去用点心,苏若尘知道因为如意儿的病,苏氏与赵姨娘的关系越发好了起来,她懒得应付,便让苏氏一个人过去,刚躺在床上,闷出了一头汗,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子,苏若尘不由爬了起来,她前世的时候就很喜欢吹笛子,还曾多次在学校的校庆会上表演,听着对方吹的技术虽然不能说是十分高妙,但也声音清脆。

对方吹的是一首山村小景,只听曲音清快,如是林间小鸟在嘻戏,再不多会却又转如泉水叮咚之声一般,如是水流涧溪,到了这里又慢慢转低。如同小鸟受惊以后,四处飞扬,惊落了一地春花,苏若尘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便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去,顺着笛声慢慢走到园中,只见一个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孩子正骑坐在回廊之下的小椅上,身侧还有一个侍婢随行,他正在低着头慢慢吹着一管绿玉的短笛,却是声音越发轻快,李承乾自已也是如痴如醉。

苏若尘也不说话,只是依在一侧静静的听着,好多年,好多年,她都不曾再触摸过笛子了,或许是因为,这是她前世最欢快的记忆,只有在她上台表演的时候,才能看到那么多人为她扬起的笑容,这些年来,她从来不想去碰触,或许只是因为,她在害怕回想起过去的生活,害怕要面对自己不是这个世界里的灵魂,这样一个事实。

一曲方罢。李承乾抬起头,只见一个小姑娘正用乌亮的眼眸瞧着他,不由一挑眉道:“这是那个院里的丫头。”

侍婢这才侧身看见了苏若尘,她立时说道:“这是我家五姨娘的小娘子。”

李承乾居然揖了一礼客气的说道:“你好,在下李承乾冒然打扰了贵府。”

苏若尘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她对这个名字很耳熟,只是一下居然想不起来是谁,但还是礼轻声说道:“你吹的很好,你会吹枣园春色嘛。”说完苏若尘立时一愣,这是她过去最擅长的一首练习曲之一,只是,这却不是古曲,李承乾明显愣了一下,他抿了抿唇最终说道:“这首曲子,我没有听说过。”李承乾说完,似乎来了兴致,他走到苏若尘身侧,将玉笛递到她的手边,然后说道:“你也喜欢吹笛子嘛,不如你教教我吧。”

苏若尘愣了一下。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承乾,虽然远看的时候,苏若尘以为他与自己差不多高,其实他还是比苏若尘略高一些,而且个子不是那种纤瘦,而是有些微微带着阳光印记的麦色,只是一双手却比苏若尘的还光洁,映衬在那绿茵茵的碧玉笛子上,居然让觉得有些相映生辉之感。

李承乾看见苏若尘还在发呆,不由又是一笑,却没有催促她,只是把笛子放在她面前,苏若尘游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笑着接过了笛子,那李承乾又是一笑,苏若尘看着他笑容的样子,这男孩子还没有完全发身长大,脸上还带着稚气,只是那份稚气之中有一种难掩的机灵之气,若是他不笑,你却也觉不出来,只如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只要他一笑的时候,你再看他的眼眸,便只觉得里面全是流动的灵光,让人难以逼视。他的气质不同与苏诺悠的那种绝世容华,不同与刘隐的那种如江南水墨一般,让人如沐春风的悠闲,不同与长孙冲的那种痞痞的贵气。不同与崔锦书的那种书卷气的儒雅,但却绝不会让人以为他不出色,他的出色在于,你只要与他说话,便会觉得这个人,让你无法讨厌,很舒服。

苏若尘接过笛子,却没有马上就吹,反是瞧着这小孩子微微一笑,便开始试了一下音,第一声便:“呜……呜……”发出一声如同杂音一般的声音,但李承乾却继续淡淡的笑着,苏若尘脸红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道:“好久没吹了。”

李承乾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你试试音。”

苏若尘又吹了几下,手法渐渐熟练,这时候一曲明快的《枣园春色》慢慢随着悠然的笛音开始回旋了起来,犹如色彩绚丽的音画,明媚如春。小快板旋律活泼跳荡,好似山里乡间春意盎然,生气勃勃之景象,宛然如目。中段旋律如幽思怀念,似深情赞颂。华采段通畅绚丽。清若流水,势如奔腾,一曲方罢,李承乾立时鼓掌说道:“好,这首曲子,我以前却不曾听说过呢。”

苏若尘看见他眼中有些探就之色,立时微微一笑,随意解释着说道:“这是山间小曲,长安这里为国之都城,流传的只怕都是阳春白雪之音,不曾听过。也是常事。”

这样说来,李承乾方是笑了一下,便说道:“能再吹一遍给我听听嘛。”

苏若尘又复吹了一遍,李承乾点了点头,这才接过苏若尘递来的玉笛,然后扬眉一笑,立时说道:“你听。”

接着,李承乾居然又重吹了一遍这《枣园春色》居然一个音符都不差,苏若尘立时大惊,要知道这笛声对旋律的掌握各人自有自己的妙处,要是完全凭借听力,能在只这样吹过两次的情况下把曲谱默出来,已是非常不易,何况,还是像他这样立时能娴熟的重吹第一遍,苏若尘突然心里一动,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他便是李世民的第一位太子,虽然史书记载:“灵聪敏慧,颇识大体,颇能听断”,但他还是因为害怕让人夺位出了晕招,让自己老爹整下了台,英年早逝了。不过,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虽然唐朝依旧建立起来了,但却与她过去所学的历史还是有些不同的,最少现在还没有玄武兵变,只是不知道这位太子以后命运又将如何。

苏若尘正是一副让震惊了的样子,李承乾也不客气,他继续微微的笑着,然后说道:“我吹错了嘛?”

苏若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全对,是你吹的太好了,所以我震惊了。唉,要都像你这样聪明,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李承乾对苏若尘这类的黑幽默,显然没有欣赏的天份,他只是干巴巴的应笑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你还会什么特别的曲子不,吹给我听听。”

“呃。”苏若尘过去表演的时候吹的最多的便是这首《枣园春色》,但看着李承乾的神色,好像有些期盼又有些信任的样子,她居然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是把那笛子接了过来,沉呤了片刻,又复轻轻吹起了一首过去她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流行曲子,私下里也不知道练过了多少回,音方起,便是一片悲凉色,就如同在寒夜里看见烟火,让人回味的不是绽放时的华丽和绚烂。更多的是幻灭后的寂静和落寞。恰如此时的笛音,低回婉转,哀愁如雨丝分飞,悲凉并不凄凉,只是吹笛之人,却是一片从容,只是这样的从容里吹出来的悲凉色,却更叫人动容。

李承乾听完以后,良久说不出话来,只是瞧着苏若尘,反是苏若尘轻声说道:“这首曲子叫《白狐》。”

“《白狐》?”李承乾复述了一遍,似乎心里还在想些什么似的,好半天,他才缓缓的说道:“好悲凉的曲子,做曲的人该有多少伤心的往事呀。”

“那到没有,不过这首曲子是根据一个故事所做。”苏若尘言罢,也不等李承乾追问,就把白狐的传说细细的说了一遍,当说那只白狐千年的等待只为与自己的恩人成亲的时候,李承乾毫不客气的破坏了气氛的说道:“唉,可惜世间姻缘多是父母之命,难能有情人终成鸳盟。”苏若尘瞧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大学的时候,大半的同学都为这一句: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百年前爱你的白狐……..感动的无以复加的时候,总会有单身男女们在那叹息,谁会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而她那时候总会破坏气氛的说道:“估计啊,我们都是让人放生的白狐,那人又是专做善事的,一辈子放生了个千八百条,早就和最先那条在一起了…….哈哈。”

苏若尘回想起自己那时候的破坏气氛的言语,不由有些想笑,只是到最后却只觉得心里酸酸的,那时候都没有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在这一世,自己连婚姻的自主权都没有,又能有什么良配。

李承乾见自己说完话,苏若尘便不接话了,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岔开话题说道:“那后来呢。”

苏若尘说到后来,书生金榜题名,却有负与白狐的时候,李承乾摇了摇头,又下意识的叹道:“富贵虽重,却不如真情可贵,唉。”

苏若尘微微一笑,只是若无其事的说道:“这些不过是些故事罢了,有什么要紧的。”

李承乾对这首曲子似乎也驳是喜欢,便又让苏若尘再吹了一遍,他真的是天资过人,居然又学会了,便要吹给苏若尘听,一听起那个熟悉的音乐,苏若尘居然不由自主跟着旋律轻轻哼唱了起来:“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唱到这里的时候,李承乾也听见了,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唱词的格律,不由微微愣了一下,但立时便又继续吹奏了下去,一直到最后,苏若尘唱到:“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百年来不变的白狐,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生来世还做你的狐,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来生来世还做你的狐。”

李承乾早就把笛音轻的极轻,几乎完全听不见了,只是苏若尘早就哼唱到了心动之时,一时间也不察觉到李承乾的动作,居然一直哼唱完了。她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脱掉的稚气,只是居然会有几分沧桑,那沧桑中又带着淡淡的伤感,千年的修行、千年的孤独,千年守候爱情的那种凄美无奈,居然让她用这样独特的韵味的嗓音恰倒好处地表现出那种无奈悲凉的意境,李承乾当然不会想到,这个的灵魂是一个跨越千年的女子,她在史书里看尽千年里的变化与沧桑,可是这时候却又让她回到历史中让她去承受一次这样的变化,虽然她一直在回避,可是心里未必不曾是历尽沧桑,只是又能与谁述说。

李承乾听到最后早已沉浸在这份沧桑的悲凉当中,不由瞧着苏若尘的样子,肤如珠华,眸似星灿,虽有些憔悴,却不掩绝世容光,他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这只白狐真可怜,如果有人愿意做我的白狐,我必不负她。”

苏若尘愣了片刻,只是看着李承乾还有些稚气未脱的脸,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李承乾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却是从来没见过一个闺阁里的千金小姐这般没有形像的大笑,不由也是莞尔而笑。

李承乾见她虽然笑了,神色里,还是有些落寞,他当然不会知道苏若尘是因为才忆起往事,联想到自己在这异世里,有多般心事,却只能放心里,想到以后未来的几十年的生活,一个女子在这个世上的太多无奈之处,所以有些难受。他只是以为苏若尘是被那个故事所感伤,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只想着,这个女孩子们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这般多的悲情,便安慰的人说道:“刚才你唱了一首歌给我听,不如,我也唱首诗给你听吧。”

苏若尘点头应了一声,便瞧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儿,只是不知道这位未来的太子殿下要唱些什么曲儿来给自己听,正在这时候,却刚一则走过一个小婢行礼说道:“世子,王妃殿下吩咐婢子来请世子一同回转。”

李承乾只能恋恋不舍的瞧了苏若尘一眼说道:“我要回去了。”刚想问一句,一侧的小婢已以催促道:“世子。”

苏若尘见他要离去,便施了一礼说道:“恭送世子。”李承乾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这般礼数,却觉得极是生分,好像之前的那样交谈的融洽已是全然不见了,心下里居然生了几分难过,便也不再追问了,只是回了一礼便客气的应道:“告辞。”

两人这般离去了,苏若尘径直回了自己院里,她一到屋里,便看见苏氏正坐在堂屋等她,一见她回来,立时厉声说道:“都病成这般了,还要在外面四处去乱跑。”

苏若尘知道她也是关心自己,只是走过去接着苏氏的手说道:“娘,我关在屋里会闷坏的,你瞧瞧我,出去走走,手都暖了些。”

苏氏摸了摸她的手心,确是触手温暖,这才缓了缓神色,轻声说道:“你呀,出去也不与人说一声。”

苏若尘只是期期艾艾的应着,却没有继续说话,母子两人依在怀里说着话,突然鄂大娘气呼呼的走了进来,苏若尘知道这位大娘年轻的时候是个爆竹脾气,总是一点就着,但这些年里,在山村里也磨的软了几分,这会看她气成这样,脸都是潮红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当下就好言好语的过去安抚她道:“鄂大娘,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没事……没事…….”鄂大娘瞧了瞧苏氏与苏若尘,最终是吞吞吐吐的说道,苏若尘瞧着她的样子怎么也不似没事的样子,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去倒了杯水送到她手上说道:“鄂大娘,喝口水顺顺气。”

苏氏也在一侧说道:“唉,我是个不擅长算计的人,只是到了这里,却连累了你时不时的受人计算,受些平白来的冤气。”

鄂大娘一听苏氏这样说话,心下有些再忍受不住了,便驳着说道:“夫人,若是我受些闲气,我那里会与那些丫头片子们计较,只是刚才我在院子里听说…….”说到这里鄂大娘又是停住了,只是望着苏若尘,苏若尘看见她这样欲言又止,心下也是有些不悦了,一侧头催促道:“鄂大娘,莫不成你把我们当了外人,有些什么话不能在自家人面前说的。”

说到这个份上,鄂大娘却还是想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便说了,姑娘与夫人不要生气。”苏若尘与苏氏两人对视了一眼,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鄂大娘这才气鼓鼓的说道:“刚才我在院子里听到有人议论姑娘。”

“她们说什么?”苏氏追问道。

“爱说什么随他们说就是了。”苏若尘却几乎是同声的说了一句安抚的话,两人话音方落,鄂大娘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她们说姑娘勾引秦王世子。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苏若尘听到这里只是皱了皱眉头,也有几分心下不悦,却在这关口听到苏氏问道:“若尘,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你刚才去做些什么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苏若尘一抬头便看见苏氏脸色大变,已是阴云密布,说完以后,想到自己的便是不认,之前院里也有几个丫环小婢们看见了,苏氏只要随便找人问问也能知道刚才自己与李承乾刚才院里吹笛唱曲的,便欠着身说道:“娘,我刚才在院里走走遇着一个人说自己叫李承乾,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王世子,听他笛子吹的好,便与他聊了几句…….”苏若尘尽量在那里避重就轻的说着话,只是便是这般,苏氏也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她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气息都有些不平和了,苏若尘这才知道自己惹了烦了,但却想不出来苏氏为何这么生气,以前她与刘隐或是刘山说话的时候,苏氏从来不曾这般动怒过,立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得小意的说道:“娘,你别生气了。”

苏氏这才回过神来,瞧着女儿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却是只觉得她心虚,心里的怒气更胜,提声就说道:“给我跪下。”

苏若尘虽然心里千般委屈,但还是乖乖巧巧的跪了下去,然后继续赔着小心的说道:“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在那了。”苏氏依旧怒气冲冲,苏若尘听到她的追问,她那里知道自己错在那啦,在自已家的院子里与人搭讪了几句,又怎么了大不了的,何况她与搭讪对像两人都小,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却是不敢与苏氏这样说的,她只能耸拉个脑袋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不该四处乱跑,我应该留在屋里好好休息养病……”

“这不是重点。”苏氏这时候才略略平了平气,只是脸色的怒色不减,但苏若尘瞧在眼里却觉得苏氏除了气怒以外,还有些恼恨的神色,但这会她只道苏氏是恨铁不成钢,也不敢乱说了,只得望着苏氏说道:“娘,那你说一下,重点在那嘛。”

苏氏居然愣了一下,很快脸上的怒色居然慢慢平静了下去,苏若尘看在眼里,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好半天苏氏这才继续说道:“重点就是,咱们是什么身份,秦王世子又是什么身份,我们要守好本份。慎勿将身轻许人,休为君一日恩,误了百年身。”

苏氏说到这里,苏若尘才慢慢品过味来,原来苏氏怕的是自己想高攀一下秦王世子的高枝,立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娘,你想到那去了。”苏若尘说完又摇了摇头叹道:“那么一个小屁孩子,我怎么可能…….”

苏氏到了这时候脸上的怒色已经是淡了很多,她也不掩饰的长叹了一声,这才说道:“丫头,娘就是怕你步了我的后尘。”

苏若尘立时将手指朝天,做了一个立誓的状态,这才继续说道:“我苏若尘对天起誓,对那个小屁孩子决对没有这样的想法,若有此心……”话还没说完,人已让苏氏扯到了怀里,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说道:“尘儿,你没这样的想法就最好了,唉,娘真的是害怕呀。”

苏若尘想到苏氏的身世,范阳卢家累世望族,盛唐时一朝首辅宰相都曾言,一生憾事莫过于今生不曾娶得五姓女…….她虽然是卢家的庶女,却也不曾有嫁于人为妾的道理,却只因为将心轻许人,便与人私奔为妾,到今天只怕也无颜回卢家之门,也难怪她对这样的事儿比较敏感,所以便也释怀的说道:“娘,你放心啦。我说不会就不会。”

苏氏听到苏若尘说的坚定,却还是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只是抚了抚苏若尘的长发,悠悠的长叹了一声。

这时候长孙晓月也方送秦王妃与长孙夫人离开了府第,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正有得心的丫环奉上了一杯泡好的参茶,她正坐在座上准备有滋有味的喝着,却是习惯的问道:“今天府里各处还安静吧。”

长孙晓月最得力的丫环——婉然走到长孙晓月的身侧,跪下身子,一边帮着她捶打着双腿,一边说道:“夫人,别的事倒没有,只是听小丫环们说,刚才世子与小娘子在一起吹笛,老远都能听到他们两人的笑声。”

“噗…….”长孙晓月刚喝到嘴里的一口参茶都喷了出来,好在她见机的快,立时用手里的手帕捂上了,不曾喷到他人的身上,但立时又让茶呛着了,她一边连连的咳嗽,一边强忍着说道:“咳……咳……你说…….咳……..什么?”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完。

这时候婉然方继续说道:“夫人,婢子听说,方才世子与苏姨娘的小娘子在一起吹笛,而且,相谈甚欢。”

长孙晓月的脸上慢慢显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儿,只是那样子却是看着说不出来的阴戾,便是婉然跟随在她身侧多年,也是第一次看见,居然有些心里发怯,好半天才听到长孙晓月轻声说道:“你怎么看?”

婉然只是垂首说道:“婢子以为这是件好事。”

“嗯?”长孙晓月眉眼不动,只听着婉然继续说道:“世子殿下得名承乾,为今上御赐,且不说秦王殿下现在已是万众心知有望再上一层楼,便是不能,那秦王也已是位极人臣,便是小娘子做不得正妃,以老爷在军中的声望,为侧妃却是一定的,那样的话,不论对苏家还是对小娘子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长孙晓月听到这里,方是放声大笑,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方才停下来,只是缓缓的说道:“幸事…….哈哈,好,我便要力促此事。”

婉然在她身边伺候多年,最是了解她的为人,当下立时只觉得不寒而粟,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用心捶打着长孙晓月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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