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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颠倒众生-第一百七十八节 神一样的女子
更新时间:2011-08-04  作者: 代月岚   本书关键词: 现代言情 | 代月岚 | 重生之颠倒众生 
正文如下: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节神一样的女子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节神一样的女子

去酒店要经过整个省会城市非常有名的一条夜市,女人街。

女人街只是一条以地摊和跳蚤市场出名的小夜市,里面出售的大多是一些小工厂出产的货色,因为价格非常低廉,它是外来打工人群淘货的最佳去处。虽然街头和街尾零星分布着几家服装店,但它们大多卖的是杂牌或本地二三线品牌,梢有名气的品牌都不屑出现在这里。

耿云嫣选择这里也是有考虑的,她得顾及到廖婧文对商品价格的承受力。她能想象到假如把廖婧文带到一家国际一线品牌专卖店里能引起怎样的波动。况且在这个时间段除了夜市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邓谷芸赞赏地看着她,真心实意为一个人好就得换位思考,就得站在对方的立场认真考虑对方的顾及。那些拼命向父母狂塞名牌的爆发户们,想心里装的并不是孝顺而是虚荣,他们给出的不是关怀而是暴力与歧视。

即便经过如此重重考虑,依然招到了廖婧文的强烈反对。她看不见新衣服的美丽,听不见亲人耐心而又温柔的劝告,甚至感受不到夜市热火朝天的魅力。

男人,男人,好多赤身的男人。

廖婧文被夜市小吃摊位上那些赤露o着上身正在喝夜啤酒的大老爷们羞得面红耳赤,就连耿云嫣也尴尬了。

在后世为了创建文明都市,市民们这种赤身逛街的陋习已经在政府密集的宣传中几乎完全杜绝,但在92年这种习惯仍然非常盛行。那些辛苦了一天的大老爷们畅快淋漓地打着赤膊,大口大口地灌着啤酒或是茶水,吃着抄田螺之类的小食,并吞云吐雾。

他们完全不顾身边那些小媳妇老太太们的尴尬羞涩,其中有不少厚脸皮的男人甚至直接只穿着内裤就大刺刺地坐在那里。当他们用激烈的身体语言事表达某些个人意见时,第三条腿一不小心就露了出来,吓跑一群小媳妇。而他们毫不在意地挖苦着对方的羞涩。

这是一份没有被预料到的尴尬,好在那样的小吃摊仅出现在女人街的街头街尾,只要穿过那里就能闻到清新干净的空气,而不是烟雾缭绕的呛人烟味。能避免所有因男人而产生的尴尬。

但很快又出现新的问题,不管夜市的衣服有多廉价,耿云嫣杀价技巧有多么高超,廖婧文依然一口咬定对方在骗她。她在计算衣服价格时从来以布料的多寡算钱,从不考虑人工、运费或是利润什么的。

“想当年我在供销社买布时,这样的布料才几毛钱一尺,买块碎布做衣服顶天也就块把钱。”廖婧文喋喋不休着那些陈年往事,讲着她的的确良裙子,强势得不得了。

她完全忘记了那是十多年前的价格,忘记了碎布头的价格与整布是不能相提并论,更加忽视了在省会城市制造一件衣服所需的成本。

廖婧文对物价的了解永远停留在70年代,那时的她没结婚,年轻漂亮无忧无虑,不用担心李风梅,不用提防无处噩梦般地计划生育处。

对街有名穿着花布短裤衩的中年男子搂着他的女友,女人街非常窄,对街其实就在众人身边。他张着满口金牙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嘲笑廖婧文,完全不顾女友如何喘咳不止。

中年男子鄙视地指指廖婧文。“妞,大爷喜欢你,大爷舍得给自己的女人买花布衣服。大爷可舍不得你这嫩嫩的小脸穿得跟那扫地工似的,大爷买得起马配得起鞍。”

两人夸张地笑容严重刺疼了廖婧文,她终于答应不过问价格任耿云嫣为自己选衣服。但每当耿云嫣挑好一件衣服,她便跳出来用诸多为难硬生生毁掉交易。

钱钱钱,廖婧文扭曲的面孔上除了对金钱的守护再也没有别的。

钱就是她的命根子,她不许任何人,用任何理由动用她的宝贝命根子。即便是给她本人买衣服也不行,即便是以李风梅的嘲笑做威胁也不行。

廖婧文死命掐着自己和耿云嫣的钱袋,就在耿云嫣掏钱打算给她买第一条裙子时她用暴力抢走了它。

“什么你的钱我的钱,你是在嘲笑我吗?耿云嫣我告诉你,你是你妈我生的,没我就没你。你少在我面前猖狂,你要是再敢说一次你的我的,你母亲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别以为你母亲老了就没力气收拾你了,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力气。就算我没力气了,我还有几个舅子可以帮我。”

廖婧文的叫骂响彻底女人街。

很快整条街的商家宣布不再做廖婧文的生意,甚至只要她一靠近店主就扭转身去用屁股对准她。如此惊人的转变在万能的廖婧文的推动下,从众人进入女人街到情势发展到完全无法挽回,仅花了半小时。

这还是在计算了廖婧文在街头因羞涩而浪费了那些时间的情况下做出的统计。

“你妈还说请我们进馆子呢,我估计她连馒头也舍不得请,她不会请我们去吃五星大酒店的泔水吧?”赵雅娅悄悄把嘴靠在耿云嫣讽刺道。

泔水?泔水能喂猪,猪能卖钱,人可不能卖钱。

耿云嫣被伤到肝都疼了,面对廖婧文的可怕就算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伤得起。此时的她非常非常想要逃离母亲。

最后还是看不过眼的邓谷芸掏腰包将廖婧文拉上了人力三轮车,先行去酒店姐妹才得以顺利购物,不过可怜的三轮车夫却因为一份微薄的车费被廖婧文骂得差点跳了河。

廖婧文叉着腰,不管任何人的劝阻,抓着那明显比自己干瘦的女人骂了足足半小时。幸运的是她看在邓谷芸的面子上好歹没有动粗。

“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想当初村里的司机捎人进城,那么远的路都不收一分钱。这短短两步就能走完的路程,你也好意思要钱,我为你妈感到丢人。”

即便是车夫丢下车费落慌而逃,无论邓谷芸如何用力按她的嘴,廖婧文依然咆哮着对着车夫的背影叫骂。惊得酒店保安以看抢劫犯的眼神看她。

因此当两姐妹提着数十套衣服浩浩荡荡出现在酒店门口时,自然又惹得廖婧文一阵哭爹喊娘,耿云嫣顺理成章又挨了两耳光。

不打她,那是坑爹的。

廖婧文的心素质离不对女儿动粗至少还有五年距离。

耿云嫣气得泪眼汪汪。“你说过不打我的,你说过会为我改的”

“你这种猖狂的丫头,再不打就要上天了。好啊,耿云嫣得行呀,敢抓妈小辫子了。”

“我告诉你,就算你赚再多的钱,再厉害再能干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丫头,你母亲我随时都可以揍你丫”

耿云嫣不想在酒店大门和母亲争吵,她首次觉得和母亲争吵是件丢人的事。

至于众人如何劝服廖婧文进入酒店那又是一翻惊天地泣鬼神的经过。

惊得酒店门口那个醉醺醺的醉汉都忘了呕吐。

惊得大堂里那个因为暴光而正与服务员争执不休的啤酒肚忘记了争吵。

惊得酒店二楼茶楼那个因为掉了钱包而咆哮不已的客人忘了愤怒。

惊得酒店套房包间某群外国人认为中国又搞文化大了,吓得他们差点跳楼逃跑。

惊得酒店全体员工泪流满面,有了自己是男盗女娼的感觉。

非常幸运的是廖婧文非常重视面子,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她好歹进入了酒店包间。而整个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人员伤亡,就连那群外国人在服务员的安抚下相信了中国并没有再次发生文化大。

只不过一群服务员哭着喊着,不想去廖婧文所在包间进行服务,最后还是身为总经理秘书的严丽英勇地接受了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十分钟不到,坚如磐石的严丽哭着冲了出来,大堂经理惊恐万分地顶上。

一切只因为廖婧文强迫严丽送她们免费的白饭和泡菜,却又完全舍不得点任何包括馒头在内的食物。并对严丽提出的包间租用费用感到无比愤怒。

“区区一点泡菜和白饭也好意思要钱,我们只吃很少很少的那么一点点,你也好意思要钱?”

“什么包间也要钱,几个破凳子你也好意思要钱,难道我们吃饭会把凳子吃没吗?”

破凳子?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家具。严丽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一波未平另一波又凶猛地袭来。

廖婧文粗鲁地把口痰吐早套房地毯上,对离她不足一米的痰盂完全看都不看一眼,这是她在农村下地时养成的习惯,就算在自家也照吐不误,只不过她直接吐向窗外。

甚至有几次直接吐到了过路行人身上,当别人气汹汹地上门质问时,她理所当然地把过错推给了耿云嫣。

“小孩子不懂事呵呵。”

在公共场合随地吐是中国人纠正了多年却怎么也改不掉的坏毛病之一。在前世为了纠正母亲这一陋习,耿云嫣从高中劝到了大学,不仅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反而还因此被母亲批评为拥有资产阶级坏毛病的丫头。

严丽脸刷的一声白了,耿云嫣尴尬地重着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的劝解。

“耿云嫣你太没大没小了,居然敢管你母亲,信不信我立刻抽你。我告诉你,这地板就是拿来装口水的。”

廖婧文越说越做,越说吐得越厉害,左一口口水右一口口水吐得不亦乐乎。完全一付暴发户的德行,而且还是最讨人嫌的那种。

严丽坚持着职业操守一遍又一遍地劝阻,无论她多么耐心,不管亲人如何安抚廖婧文坚持已见绝不放弃对地毯的污染。很快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严丽努力忽视客人的行为转为向众人推介菜品,从此好戏真正上台。

无论严丽如何努力,她坚持只要白饭和泡菜,并强迫别人免费赠送。

廖婧文被菜单上昂贵的价位吓坏了,她为即将损失的金钱感到心疼。但她拉不下脸离席。

耿云嫣忍无可忍地抢过菜单,态度强硬地想要点菜。“您好歹也是一宾馆老板,多在外面吃点喝点,多看看其它宾馆的经营模式对您可是有好处的。”

耿云嫣强忍火气劝解母亲,但碍于严丽在场她不方便说些什么。

实际上她不顾母亲情绪强行近来就是为了偷师,随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挖到几个技巧高超的大厨,就象在迎宾楼的那次一样。顺带提一下迎宾楼的首席大厨现在已经是耿云嫣的人了。

耿云嫣每点一道菜,廖婧文都要会愤怒地叫嚣上半天,在她的强行干扰下最终一道菜也没有点成。

廖婧文捧着菜单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她既看不见菜品的精致,也闻不诱人的香味,甚至喝不出餐前香茗是茶还是白水,又或者是苦药汤。她只看到了罗卜白菜之类的原料与昂贵成品菜肴之间可怕的价差。

钱钱钱她的命根子呀

“区区一份蘑菇也敢要这么高的价格,在我们乡下这种东西就算烂在地里也没有人要,你们居然好意思拿出来骗人。”

那道被高度评价的自然是满汗全席里的膳汤一品——龙井竹荪。

耿云嫣花了足足十分钟才让廖婧文明白什么叫竹荪,也为此点燃了她的怒火。

按廖婧文家乡的传统,蘑菇是生长在腐朽上的不洁之物,就算在大跃进那种饿死了数千万人的艰难岁月里,人们都不屑于吃这种食物,尤其是竹荪这种身长在死亡竹子身上的惨白之物。

“我的天,一杯臭水也好意思要这么高的价格,我是说怎么有这么高的楼房,原来你们全靠坑蒙拐骗过日子。”

严丽年过四十的中年女人,在她辛酸的一生中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她自信没有什么自己过不了的坎,她坚信除了亲人的离去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流泪。但自从见到廖婧文,她才知道自己真的错了。

问世界何物最可怕……严丽盯着廖婧文泪流满面。

臭……臭水那可是茉莉雀舌毫勒。

“老板。哪个可怕的廖婧文来了。”就算十年前母亲古世严丽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过,但面对廖婧文她不晓得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神人呀严丽佩服得五体投地。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没有弹窗,更新及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