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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葭苍苍-NO.167:绝色苗母
更新时间:2012-04-14  作者: 花三朵   本书关键词: 武侠仙侠 | 花三朵 | 仙葭苍苍 
正文如下:
正文NO.167:绝色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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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NO.167:绝色苗母

他道:“我攻三黎,四黎时,这厮都曾经插过手。但三黎四黎都分别亡了。我想,这不是他鞭长莫及,而是要以此事,警示其他人,让他们,乖乖听他的话。”

我听得一脸虔诚,满脑子发昏,整理了半天,整理出个大概。

他又道:“我猜他正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所以想利用苗地长城为他做屏障,暂时挡住我们。往日春夏时苗人蓄蛊,以备秋冬战事之用,时刻警戒。可如今,那厮自放出了我受伤的消息,我们又久久按兵不动,苗人自然松懈。”

我道:“所以我们的士气越低迷,苗人就越松懈,对不对?”

他笑道:“聪明。苗人松懈,同盟之间必有间隙。若是我没有猜错,届时几个部落之间大约因为信仰不同,或是首领不合而起争执。安逸可杀之。到时候我们再领兵出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道:“这就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可你所言都是你的猜测,万一……你猜错了呢?”

他把我抱起来一些,道:“若是我猜对了,日后你会不会更听我的话,信赖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我不好意思地道:“你若真有这么神,我自然心甘情愿地服气。”

他笑道:“连你都这样想,何况我座下随我出生入死的将士?届时士气大振,正是攻入的好时机!”

我还是觉得不太安心,道:“那若是你猜错了呢?”

他道:“不会,阿语你信我。”

我笑道:“那好,那我等着你大胜捧着功勋而归。”

当天夜里我检查过阿雷的情况,发现一切皆安,便打算回去睡觉。如今老大受了伤,若是药官再出入阿雷的帐子,实在是不妥。

孰料刚出帐子就碰到了眉飞色舞的景合,他道:“你来!”

我左看右看,然后确定他是在看我,莫名其妙:“怎么了?”

他道:“我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说着,竟然不管不顾地拉了我的手就跑。他另一只手还捧着头盔。我不欲在人前和他拉拉扯扯,而且也来不及反应,他竟拽着我一路狂奔跑出很远,后来甚至把我丢上了他的坐骑黑龙。

我怒道:“你干什么?!”

他按着我坐好,笑道:“带你去看个东西。早就说过带你去看的。”

眼看黑龙腾空而起,我气得想从龙背上跳下去,又被他按住,我只好道:“你别胡闹好不好?尊主还在等我回去。”

他道:“一时半会儿耽误不了。嘘,别说话。”

我惊道:“你真不要脸,你怎么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按住我,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瞳中有些嗜血的颜色,沉声道:“哦,哪一种口气?”

“……”我感觉自己色厉内荏,讪讪地道,“你待会儿得我送回去……”

他笑道:“你放心。”

黑龙荡过黑漆漆的上空,几乎埋没在黑夜中。我心中忐忑,不知道他到底要把我带去哪里。眼前突然出现星星点点的光芒,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低声道:“这是我们冬九的禁地,有个名字叫存母崖。现在冬九灭了,但我把这里保了下来。”

我的视力并不受黑夜的影响,一眼望去,竟是满山的萤火,恍若凡间又恍如仙境。这里的山似乎都是有生命的,丛林茂密,悬崖峭壁。可山峦中藏了绚烂的五彩色泽,鲜艳得像是母的妆容。浑然如同一条绣在绿色云锦上的彩虹,一气呵成磅礴大气,壮丽无比。

“这里……好漂亮。”

他笑道:“不止呢。母更漂亮。”

黑龙落在了一处山头,他扶着我下了龙身。柔和的光芒扑面而来。只见一棵苍天大树,孤独地立于山中,树旁似乎围绕着数之不尽的小精灵,像萤火虫一样,发出盈盈的光泽。我这才发现满山满谷的其实也不是凡间的萤火虫。

他笑道:“这是魂母虫,由母的精魂所化。多年来便是它们在此守护着母。若不是被准许的大祭祀少祭祀,或是我们带来的人,这些小虫儿,是要人的命的。”

说着,他拉了我上前,道:“你来。”

我不自在地想挣开他的手,可是他不管,自拉了我上前。我定睛一看,树身里竟有个大洞,洞中安坐着一位女子。我不由得倒抽口冷气。

千万年过去了,她的样子明秀美好得好像是在安睡一般。头上戴着苗地王女高耸的大银角冠,镂花项圈,一身红黑相间的王袍,十指纤美交叉于胸前,坐于树下银光之中。

我感觉元神深处一阵一阵波动。

景合虔诚地下拜,他一向狂妄,鲜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喃喃说了两句苗语,他道:“你给我个面子,虽然你身份高贵,但请与我一起跪拜我们的母。”

我想到她好歹为族人自爆而死,也算可敬。虽然跪自己的前世很奇怪,但此时若是僵持却又不好。便跪下了,双手合十,尽量虔诚一些。

景合笑了出来,道:“不,不是这样,和我一样。”

我瞧着他结了个古怪的手势,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指扭来扭去。他又说了几句苗语,然后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着他做。我便学着他一起下拜。

如此反复了几次,换了几个手印,似乎是个古老复杂的仪式。拜过三拜,神树陡然绽放出光芒,迎面而来,有不少魂母虫落在我肩上。我好像依稀看到神光中那位“母”,睁开了眼睛一般,正柔和地望着我。等我再回过神,又发现是我的幻觉。

景合笑道:“仪式结束了。”

我警觉地道:“什么仪式?”

他神秘地眨眨眼,笑道:“母虽然被我们冬九部落供奉。但她是蚩尤王女,由她自爆换来了我们三苗人的繁衍生息。所以,她是我们三苗人的共同之母祖。”

我跟着他站了起来,道:“你们不怪她?若不是她,蚩尤大王说不定就不会攻入华夏。”

景合眯着眼睛道:“为自己心爱的女儿攻占土地,掠夺丝绸,没有错。我们三苗人自古便被九天华夏神族化为夷民。既然非同族,战争是迟早的事情。蚩尤大王战败,是母为了我们自爆保留了生息。”

我道:“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仪式?”

他突然来拉我的手,我退开了,他似乎也不介意,笑了笑,道:“我带你到母面前,恳请母的认可。从此你便是母认可之人,刚刚有母的魂蛊进入你体内,可行于苗地,不受蛊侵。”

我惊道:“可我随尊主是来攻打苗地的,母不知道么?她还把魂蛊给我……不对,我中蛊了?”

他按住我的肩膀,道:“莫惊。母虽死,可魂灵一直庇佑我苗地。她会做出正确的决定。我一心助你们,如今我希望你可以代尊主给我一个承诺,将来攻下苗地,给苗人一个繁衍生息之地。”说着,他垂下了眼睛,道:“之前我未沦为俘虏之前,曾经祭祀母时得过一个卜令。在九黎的深渊之地,藏着一个大魔头,迟早要将三苗吞吃入腹。唯有攻入的外人可以制服那个魔头,为三苗保留下一脉之息。”

我顿时就觉得还坐在我身边的语姜尸身,好像变得有些诡异,整个背脊凉飕飕的。

景合恶意地道:“如果你不实践诺言,我就让母的魂蛊,咬死你……从你里面的内脏开始咬,等到你有了身孕时便从你孩儿开始咬,一点一点往外咬……”

正好这时候,一只魂母虫差点撞进我的眼睛里。吓得我哇哇大叫,一把推开王八蛋景合,转身就跑。

景合在后面哈哈大笑,边笑边追来,道:“喂!别跑!担心掉下悬崖!我骗你的,魂蛊不会伤害你的,一点都不会!”

我正听到这一句,脚下就一空,陷了下去。被景合拎住手腕轻松地提了起来。

他笑道:“这么不经吓,还闹着要来上战场?丢人不丢人。”

我怒道:“关你什么事!快把我送回去!”

他只是笑,抓着我的手不放,回过头望着神树下的母。那个眼神很动人,似乎很深情,却似乎又不仅仅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东西。我突然发现他笑得极好看。在这样的夜空下,对着他最敬爱的母,少了魔性,多了些纯真。或许当年,他也是在这好山好水中,无忧无虑的快乐小祭祀。

我小小声地道:“我,我该回去了。”

他似是回过神,道:“好。”

说着把我丢上龙背,我们飞回营地。落地之前,他嘱咐我,今晚的事情不能说出去。我力争了半天,他终于答应我我可以告诉我孩子的爹。我松了一口气,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关。

刚落了地,果然就看到披了一身小甲的姬娴。她看到我简直欢乐的要摇尾巴了,二话不说把我从还没停稳的龙背上扯下来,道:“师姐师姐师姐!!!”

我道:“莫急莫惊,我还没死!”

她把我推进帐篷:“你没死我们要死了!”

我一个踉跄滚了进去,结果发现某人很平静地喝茶。乍一看……好像没这么吓人嘛……

可是这次别人都看出来了,何况是我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对我视而不见,淡定地坐着。我在他面前兜了几圈儿,他都视而不见。

半晌,又是我先憋不住,爬过去跪坐在他脚边,低声道:“我见过语姜。”

终于唤起了他一点点注意力,他回过头瞥了我一眼。

我疑心他不在听,可还是磕磕巴巴的很不自在地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说了景合说的那个卜令。

他的面色渐沉,把手中的玉简放下了,道:“此事先前我从未听过。他为何带你去?”

我想了想,道:“我手中有他的心血,而且他是我养出来的魔头。”

他道:“最重要的是你不顶事,他自信能掌控住你。”

“……”我默不吭声了。

他瞥了我一眼,似乎已经把那些消息消化掉了,淡淡道:“难道你连呼救都不会了么?”

我憋屈地道:“……很丢人啊。”

他便不理我了。看来是打算冷处理。

我硬着头皮,狗腿地爬上去给他捏肩膀,捏手臂,捏胸口……

他抓住我的手,也没松开,但还是不理我。

我狗腿地道:“你不累么?你累我给你捏捏……好了阿尉你不要生我的气。下次我一定扯开喉咙大喊救命。”

虽然那实在有失风度。在我这个位置上竟然一点小事就扯开喉咙喊救命,岂是丢人二字了得。

他也知道我在胡言乱语,瞪了我一眼,然后抬了抬下颚。我立刻爬起来讨好地把嘴唇贴了上去。他的手抬了抬,又放下了。我只好继续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耐心地用舌尖划着他的嘴唇,或是含住嘴唇试图把舌尖探进去。

遭到拒绝,我并不气馁,一边火热地吻着他,双手便探下去,掀开他的衣襟,冰凉的手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我贴住他的嘴唇低笑道:“还装?都这样了。”

他白了我一眼,似乎在琢磨着该不该妥协。我半眯着眼睛亲亲他的眼睑,然后笑着把是脸埋进他脖子里,猛的一口咬上喉结。

“嗯!!!!”他用力按住我的头。

他把手插入我腋下把我抱起来,低声道:“我倒是才知道,你还是个小狐狸精?”

我撅着嘴道:“什么狐狸精,那么难听。我是良家少妇。”

他笑了一声,把我放倒,倾身而上,低声道:“这里是前线,不比境内。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不是不许你去,但记得一定要事先跟我说。”

我伸手抠他的胸口,软软地道:“记住了。”

是我主动点火,后果自然我自己受着。他虽受了伤,但也不是我一介真君可以叫板的。如果说这是一场肉搏,那我确实是随时可以拍扁捏圆的那一方。

第二日他起了早,反而是我起不来。不多时外面传来号角声,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安稳,用手捂住耳朵。号角声方停,屏风外又传来说话声。我滚了两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不幸是脸朝下。

悉悉索索地卷着被子爬起来,我惺忪着眼睛随便梳洗了一下,然后穿上了衣服。

突然有人冲了进来,吓得我半死,衣服都只穿了一半,只牢牢用手抓紧了揪在胸前。来人是我孩子的爹,带着几位女性,眯眼一瞧,都是我的亲近。我惊道:“怎么了?”

姬娴一步踏过去,把我洗脸的那盆水端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一脸的惊疑。

阿尉把我拉过去,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回,面色凝重,然后转身道:“幺婆,你来。”

我这才发现他身边还带着一个苗家打扮的蛊婆。她上前来,向我行了一礼,然后就不客气地伸出爪子搭在我手背上。然而方一碰到,她就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去,连人都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跪了下去,抖如筛糠。

她双手结了个古怪的印子,跪在我面前,念了一句苗语。我们听不懂。她复又换了语言,颤声道:“母祖在上,赦免吾罪。”

一时间大伙儿都不说话了。我稍微淡定一点,转身看了看我孩子的爹,才道:“我不是你们母祖。不过我身上好像有你们母祖的魂蛊。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幺婆似是也极为尊重这位母祖,跪在地上一直也没有起来,低着头虔诚地道:“母祖的魂蛊,那您是母祖准许之人。从此您行走苗地,百蛊不侵。望您莫辜负母祖所托,为苗地带来福音。”

我张了张嘴,指着那盆水,道:“这是怎么回事?”

姬娴面色凝重地道:“苗人往我们水里下蛊。我师姐没事?”

幺婆道:“区区鬼蛊,岂敢在母祖魂蛊面前放肆!”

其余人等俱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

我颦眉道:“现在六黎和我们之间,已经被苗城墙隔开,就是水流也是有严加管制。为何会有人在我们水里下蛊,还有人把水送来给我?”

众人不语。但幺婆道:“是苗民叛乱。娘娘莫急,您是母祖准许之人,这是母祖神迹,为我昏暗混沌之中的苗人指引方向。只要尊主能平息叛乱,那苗民不足为虑。”

我奇道:“苗民为什么会叛乱?我记得我们一向不曾苛刻过苗族遗民?”

尤其是景合日益权重,苗族遗民的地位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卑贱,起码有个安身之所。

他按住我的肩膀,道:“莫惊。此事我自有决断。”

事情的起因却是我们自己。蛊是我们范围内的苗女放的。因连日来,我军军心不稳,竟然出现了暴躁的士兵强暴苗女的事情。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何况本来就做了俘虏的苗民。因此举众叛乱,两方对峙,苗女擅蛊,便在我们水中放了蛊。

幸而我得母祖魂蛊。未想到,女姜在很多地方都声名狼藉,但在苗地为母时,却是一位得到认可和尊崇的女神。苗族自开战至今,便陷入一片混乱和混沌之中,苗民供奉着自己的母祖和蚩尤大王,保持着这一份信仰。无论叛乱与否,无论身在何方。终于,母祖显出了神迹,出现了得到魂蛊的外人。

苗民被安抚下来。

司战帝君重责三军,将强暴苗女的恶徒的首级斩了下来,悬在旗杆上,一时头颅为林,震慑三军。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大开杀戒。被苗人簇拥在高台上,半步不能走,只能看了全过程。涉案的最高级的将领,不巧正是左思良。当时已经斩了不少人,旗杆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头颅。此公高声叫骂,从无忧,骂到我,再骂到阿尉,言他荒淫于女色,懦弱怕死。

阿尉抬手,示意放开他,赐他坐骑红鬃兽,和随身神兵。然后他自己也驭着红鬃兽,手握寻常长戈,迎战于他。

“左思良,你累下功勋无数。到如今清誉毁于一旦。你有今日,非你之过,是本尊识人不善。”

左思良啐了一声,红着眼睛举着神兵咆哮而上。二人单枪匹马在城下死斗。

别人都不以为然,唯我知道阿尉身受重伤未愈,一颗心就七上八下。何况他自摘下了神兵就等于让了左思良一筹。

斗至晌午,竟是不见分晓。但见左思良已经气喘吁吁,他还气定神闲。又让人疑心,他是让着对方。

左思良目眦欲裂,道:“你受伤的消息……是假的!”

他驾驭着红鬃兽,也没有再急着进攻,而是骑着那小兽围着左思良绕了一圈,道:“若是真的,你要如何?若是假的,你又要如何?”

左思良怒道:“若是假的你为何欺瞒将士!难道你不知败损士气是大忌!若是真的,难道我们还怕了那苗夷子不成,自有我们将士冲杀出去杀他们个你死我活!”

他淡然道:“左思良,本尊要将士们上战场,不是来冲杀送死的。这些日子以来,本尊冷眼瞧着,从下往上,下士先乱,再是中士。高将之中,从你先乱!”

左思良怔住。

他举了戈,直指左思良,道:“左思良,你随本尊征战多年,也算是一员猛将。说到头来还是本尊害死了你,你鲁莽嗜斗,从不瞻前顾后。到如今终至大计为你所毁!”

左思良道:“尊主……”

他低声道:“你不必再叫本尊。你死后,本尊为你立一块千秋碑,功过皆表,定不让你蒙受冤屈。”

左思良下了马,立在场中。半晌,跪下,朝他拜了三拜。然后站了起来,猛的长喝一声,引颈自戮!但见那无头尸身,猛的伸出手,揪着那头颅的头发,将头颅猛地向上一抛,正立在最高的那处旗杆上。

一时间,三军肃容。

他下了马,所有人下了马,或是站了起来。由他而始,整齐划一的声音传来,众人皆朝左思良尸身行了虎贲勇士礼。

“虎贲!虎贲!虎贲!”众将士高声呼喊。

那无头尸身,便跪了下去,笔直地挺在地上。

我面色发青。

幺婆道:“娘娘?”

我一把推开他,终于忍不住,转身狂吐。

自此叛定。军心初定。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没有弹窗,更新及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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