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迦北眉头一皱,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只觉得刚才那一球他输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个丫头,必定在暗中施了什么卑鄙手段!
接下来,第四个球的时候,他也是一样,刚想去挡住廖诗茵击打过来的鞠球,却不知为何脚下踩到了一块石头,整个身子往前一倾,险些摔了个倒栽葱。
贺迦北勉强稳住身形,在两位随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忽然瞥见京墨脸色颇有异样,便知道刚才肯定是她捣的鬼,暗中偷袭自己。
于是,他向左右两位一胖一瘦的随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上去把京墨给控制住,别让她再搞一些小动作出来。
两位随从立即应下,一起向京墨走了过去。
廖诗茵扬起下巴,嘲笑道:“怎么样。你害怕了吧?”
那两人走到京墨身边,突然一左一右把住了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然后笑道:“这位姑娘,咱们一块看球吧。”
京墨慌张地看了廖诗茵一眼,嘴里焦急地唤道:“姑娘,姑娘。”可她一介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两个男人的束缚。
廖诗茵怔了一怔,继而镇定自若地看向贺迦北,心下暗自寻思着妙主意。
她很快就想到了,嘴角微勾,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来。
只见廖诗茵高高举起手中的球杆,然后虚晃一枪,在空中转了一圈,却并未把地上的鞠球击打出去,反而是将左脚上套着的绣鞋甩了出去。
接下来,趁贺迦北眼疾手快得用手中的网兜罩住那只鞋的同时,飞快地再次举起球杆,用力一击,鞠球便立马砸飞出去,正中贺迦北身后的木板上。
贺迦北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罩住的不过是她的一只鞋而已。
廖诗茵欣喜万分,欢叫一声,与京墨高兴得抱成了一团。
按照之前的约定,输了的,就必须在大家面前跳河,以示惩罚。
于是,廖诗茵将贺迦北带到了附近的一条小河旁,叉着腰,得意洋洋地对贺迦北道:“贺公子,愿赌服输。”
贺迦北输的不甘不愿,道:“你这是胜之不武。”
廖诗茵却振振有词地道:“成王败寇,兵不厌诈,你难道不知道吗?击鞠比赛,比的不单单是蛮力,而且,还要比智慧。”
说到这里,她轻轻敲一敲自己的脑袋,见贺迦北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又接着激将道:“你要是不想跳也行啊,那就跪下来给我叩三个响头,叫我一声亲娘,或者学学韩信也行啊。”
贺迦北冷笑一声,道:“哼,跳水嘛,这有什么难的?我贺迦北水性最好。”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就算是双脚平伸,再前后倒挂转三个圈,接着落水,都不会有半点水花。我说到做到。”
贺迦北将外衣解下,递给了身后的随从。
廖诗茵道:“那你还不跳啊,你要是再不跳的话,我就把你推下去了。”
贺迦北撇了撇嘴,接着脱起了衣服,道:“跳,真跳啊,怎么会不跳呢?现在就跳。”
说完,他突然一把抓住廖诗茵的手,拉着她一起,两个人飞快地跳进了河里。
河水里,廖诗茵扑腾着,一边骂贺迦北,一边用水泼他身上,道:“卑鄙,竟敢拉我下水!我要淹死你个混蛋!”
贺迦北却一边躲避,一边哈哈大笑道:“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互不亏欠啦。”
傍晚的时候,刚从河里被人捞上来而显得有些狼狈的廖诗茵和京墨回到了廖府。
一进屋,京墨就替她打好了热水,伺候自家姑娘沐浴。
廖诗茵一边泡在浴桶里,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刚才那个姓贺的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我拉进河里,弄得我全身都臭了。”
说到这,又瞪了一眼给她撒花瓣的京墨,薄嗔道:“京墨啊,你是怎么保护本姑娘的?”
京墨一慌,忙垂下头,道:“婢子该死。”
廖诗茵摆了摆手,道:“不要打扰我了,你先出去吧。”
“是。婢子遵命。”京墨立马应下,掩上房门,徐徐退了出去。
翌日,金都一场举国轰动的蹴鞠半决赛即将在城东双龙场举行,在堪称后起之秀的凌龙队与至今保持不败战绩的陵南队之间展开对决。
廖诗茵早早得到消息,吃过了早膳,就拉着京墨赶来占位子,以便以最好的角度观赏蹴鞠比赛。
两个人坐在了看台第二排的正中间,廖诗茵喃喃地道:“陵南队这一战,许胜不许败,不知道陈绍棠他们会摆出什么样的阵型呢?”
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是三三一阵型。阵前有三个击鞠手因伤缺阵,糟了,左右路该怎么接应陈绍棠呢?”
京墨一边替她扇风,一边低声笑道:“姑娘真是好一个蹴鞠迷啊。”
这时,突然有人高喊一声:“贺家军到啦!”
只见广平王贺子胥领着几个人缓缓向场内走来,众人顿时沸腾起来,有支持的球迷,甚至还响起了欢呼声。
那人继续道:“这次半决赛的优胜队,将与贺家军对垒,互相争夺冠军。”
晋王爷看了入座的贺子胥一眼,道:“贺家军如此兴师动众的,想必是过来刺探军情的吧?”
贺子胥笑道:“这哪里是刺探军情啊,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晋王爷只顾读圣贤书,未免有些坐井观天啊。”
晋王爷哼了一声,道:“骄兵必败!”
看台的人群中,来了不少女观众,其中有两个按耐不住激动,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陵南球王陈绍棠高大俊朗,玉树临风,鼻子又挺又直,双眼黑白分明。”
“还有那迷人的眼神,既冷傲又不逊,既反叛又忧郁。”
廖诗茵听见了,不由得嘟了嘟嘴,乜了她们一眼,道:“真是肤浅。”
主持蹴鞠大赛的官员这时站了起来,情绪激昂地道:“万众期待,陵南队和凌龙队的半决赛,开始啦。”
比赛进行了一半之后,陵南队已经凭着他们的主力陈绍棠的几粒进球,已经占据了上风。
就连广平王贺子胥也忍不住称赞道:“这个陈绍棠果然骨骼jing奇,真是可造之材啊。我们走。”
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此地。
晋王爷见状,忙喊道:“等一下,我说广平王,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别急着走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jing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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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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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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