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他不可能心动

第45章 果然

第45章果然第45章果然→:老夫人端坐在主位,朝着祁阑道:“自从意儿做了殿下的侧妃,这些日子,老身夜夜都能梦到她爹娘。”

老夫人慈爱的目光落向姜意,眼底带着些许泪水。

“你爹娘都说,盼着抱外孙呢。”

顿时其他宾客轰然一笑,起哄说让姜侧妃努力。

姜意笑眼弯弯,浓情蜜意看了祁阑一眼,没说话。

老夫人道:“一会儿,去给你爹娘上柱香吧。”

姜意爹娘死后,牌位根本就没有摆在靖安伯府,以前姜意也问过,为什么祠堂没有她爹娘的牌位,老夫人和靖安伯告诉她,那是因为她爹娘当年犯了很严重的错。

靖安伯府很喜欢pua原主,让原主觉得,爹娘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靖安伯府却还好吃好喝养着原主,原主就该听话,该懂事,该知足,该感恩。

原主也的确是被成功的pua了。

按照原主的思路和性格,此时老夫人忽然说让她去给爹娘上柱香,她应该在震惊之下,感激涕零。

对上老夫人的目光,姜意转头朝祁阑撒娇,“殿下可以和妾一起去吗?”

啧啧啧

从未撒过娇,这话从嗓子眼冒出来,姜意都能感觉到僵硬。

祁阑与她对视,然后笑着在她脸蛋上刮了一下,“好,应该和你一起去的。”

老夫人顿时和靖安伯交换眼神。

今儿的寿宴,祁阑一直和姜意在一起,他们都无法下手,原本计划在祠堂下手,若是祁阑也跟过去,那还怎么动作!

靖安伯朝祁阑敬酒,“小意被家里从小娇惯着长大,难免有些性子犯左,她若是哪里做的不好,殿下尽管和我们说,我们一定多多劝她。”

姜意真怀疑这些人的脸皮是如何铸造的。

当时对簿公堂明明闹得彼此难堪,靖安伯府更是下不来台,此刻靖安伯到底是如何面不改色的扮演一个慈爱的大伯呢。

祁阑没动跟前的酒杯,只笑道:“您这话,孤不认同,毕竟你们府上连姜侧妃的生辰都不知道,又能宠爱到哪去,对了,今儿怎么不见大小姐?”

祁阑一点没给靖安伯留留脸面,靖安伯面容一僵,只能忍着这口气,一边给旁边的婢女递眼色,一边道:“前几日老夫人身子不适,琦儿孝顺,非要给老夫人诵经祈福,这不是经书尚未抄完,不肯出来么,我们也心疼她,都不日不夜的抄了好几天了。”

“哎呀!”

正说着,给姜意上前斟酒的婢女顿时手腕一闪,手中一杯果酿一下扣翻姜意一身。

这样不如台面的手段靖安伯本来是不准备用的。

可无奈他准备的那些现在根本用不上,也只能再用这个。

顿时呵斥,“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还不快带姜侧妃娘娘去换衣服!老夫人的寿辰,可是专门请先生算过的,决不能在寿宴上落水,否则便是冲了老夫人的寿!”

一句话,连姜意说不去换衣服都给堵死了。

不去换,那就是冲了老夫人的寿。

不过......还有这种好事?

姜意转头就朝祁阑道:“殿下昨儿不是请人给我算命,先生说我不宜在太子府以外的地方更衣换衣,否则就会冲了殿下的运势吗?这可怎么办?”

说完,姜意满面为难看向靖安伯,“大伯,我该怎么办?换了衣服就会冲撞了殿下,您是让我去冲撞殿下吗?”

靖安伯差点让姜意一句话给气死。

这死丫头。

绝对是故意编造这样的瞎话来和他作对!

可恨太子竟然护着她!

姜意有什么好的,也值得太子如此护着,还不是为了徐记的那些财富!

靖安伯置于桌下的手死死的攥着拳,“这......这真是凑巧了。”

姜意一脸为难,“是啊,谁能想到,祖母的寿运竟然专门和殿下的运势相冲,要不然,我和殿下还是走吧,免得彼此相克,以后也减少往来的好。”m.biqubao

祁阑差点笑出来。

靖安伯脸色难看的坐在那里,“意儿这是什么话,怎么能如此说,你既是嫁给了太子殿下成为殿下的侧妃,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能运势相克呢,钦天监不都说,你和殿下的八字相宜么!”

姜意看看自己湿了的衣服,“可我这衣裳该怎么办?”

靖安伯险些一口气噎死。

说不换吧,不能让姜意就这么冻着吧。

说去换吧,换了那就是影响了太子的运势。

这怎么话都让她给说了!

他可到底该如何接下一句啊!

靖安伯左右为难,坐在那里,一张脸憋的紫红。

老夫人心疼儿子,更恨姜意不给家里人留脸面,只能开口替靖安伯解围,笑道:“姜侧妃身上还有伤呢,你这丫头,做事毛手毛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再拿两个火盆进来,屋里暖和些,想来那一杯酒水很快也就干了。

不过是委屈姜侧妃穿一件带了污渍的衣裙。

正好,前些日子你大伯母买了一匹上好的云锦,正说要送给你拿去做衣服呢。”

那云锦的确是靖安伯夫人近日来得手的。

可那是她准备给江琦做衣服用的。

眼下也只能便宜姜意那个小贱人,忙道:“就是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姜意便笑道:“那我就多谢大伯母了,正巧殿下还说,怎么我出阁,娘家连个嫁妆也不给呢,我说必定是要给的,只是事发突然,家里还没准备好,这不就开始准备了么,我是嫁给殿下做侧妃,家里必定什么好的都是给我准备的。”

祁阑简直想要看看姜意这张嘴是怎么长的。

怎么这么会说。

靖安伯夫人差点吐血。

这小贱人什么意思?

合着以后靖安伯府的主子还不能穿戴好的东西出去?

好的就都是她姜意的?

别管怎么说,好歹是眼下这一茬算是混了过去,正巧婢女们开始上菜。

靖安伯夫人慈爱的朝姜意道:“青椒溜肥肠,你最爱吃的,多吃些。”

守在大厅外面的厨房婆子们一听这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瞬间落地。

果然是专门给姜侧妃准备的。

三月,初春。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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