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我帮你,
”一旁,
沉吟了片刻的叶皇看着端木音竹最终点头答应下來,
本來以为这妮子搞什么鬼,
但是在对方说出这一番话之后,
他却觉得这话題有些沉重,
堂堂端木家族的千金,
曾经是多么高傲的存在,
如今却不得不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躲避自己不想要的婚姻,
实在是有些令人扼腕,
不过,
在感叹之际,
叶皇心中却又莫名的一阵轻松,
好似端木音竹沒有被男人碰过这事情让他心里很受用一般,
叶皇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只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比刚才好了不少,
“我可以理解为你说这句话是在可怜我吗,
“你觉得你需要可怜吗,
“不勉强,
“我就是说勉强,
估计你师姐今天也要让我挡枪的,
”叶皇面带苦笑,
从和歌忘忧的眼神他就看出了一切,
这一次來台湾,
若不把端木家这事情给解决了,
估计她不会愿意,
“嘻嘻,
我才不管你是愿意不愿意,
勉强不勉强,
反正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叶皇终于答应让端木音竹心中大定,
刚才还略显忧伤的神情被微笑代替,
有些俏皮的嘟囔了一句,
“帮肯定是帮,
不过以后别做这种自残的事情了,
不值得,
“知道啦,
真是的,
跟女孩子说这种事情,
你也不觉得脸红啊,
忸怩着,
此刻的端木音竹一下子从刚才的冷酷转变了模式,
看的叶皇有些发愣,
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这一句话一点都沒错,
眼前端木音竹这一番变化,
着实有些让叶皇摸不着脉搏,
貌似关于这些事情,
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吧,
看着端木音竹略带狡黠的目光,
叶皇倒是也松了一口气,
通常家族发生巨变,
会让养尊处优的一些贵公子、小姐顷刻间失去所有,
那种天差地别的失落感往往会让人一蹶不振,
不过眼前端木音竹倒是表现的很是淡定,
仿佛这一切和她关系并不大一样,
“算了,
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些,
你们呐,
一张嘴就跟那机关枪一样,
我是说不过你们,
苦笑着摇了摇头,
根据多年來的经验,
跟女人讲道理纯属吃饱了撑的,
“行啦,
你就少说两句,
现在音竹家逢巨变,
已经够可怜的了,
你还在说她,
回过身來,
此刻的和歌忘忧可谓是满怀母性,
对于端木音竹保护的不得了,
“得……我投降还不行嘛,
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总不能让我在这里过夜吧,
旁边还俩兄弟干等着呢,
指了指旁边一直看戏的乌查和刑天,
叶皇抱怨道,
刚才这俩小子可是看了一出好戏,
此刻一直盯着自己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好,
那我们先离开这里,
去酒店住下,
明天在回家,
挥舞了一下拳头,
端木音竹呼喊道,
对于叶皇的到來,
小丫头显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整个人陷入一种亢奋状态,
“这妮子疯了吧……”
看着端木音竹那夸张的动作,
叶皇暗暗流汗,
而一旁和歌忘忧貌似对于这一切很清楚,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这个师妹真的有了其他的心上人,
不过刚才是不是处女,
有沒有男人的问題解开之后,
她清楚这丫头八成是对自己的男人有了好感了,
至于两人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哪就不得而知了,
轻叹了一口气,
心里微微泛酸,
和歌忘忧却是沒有再去多想,
太阳国女人天生的逆來顺受,
让她沒有太多的勇气和理由去阻止这段孽缘,
而且,
在她看來音竹跟着叶皇,
总比嫁给她不喜欢的男人要好一些,
师姐妹同侍一夫貌似也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倘若叶皇知道和歌忘忧心里想的这一切,
估计要瞠目结舌了,
在机场逗留了片刻,
叶皇一行三人便被接上车,
大约半小时之后再台北近郊的一出五星级酒店前停了下來,
“音竹,
今天不去你家里吗,
车上,
对于端木音竹将自己带到酒店而不是先行拜访端木笙感觉有些惊讶,
通常的情况下第一天赶到都要登门拜访一下,
怎么这流程有些不对啊,
“不去,
明天我跟你一起过去,
家里现在乱的很,
端木音竹说的很快,
不过却给叶皇一种躲躲闪闪隐藏什么的感觉,
“搞什么鬼,
叶皇嘟囔了一句,
也沒多说什么直接跟着下了车,
而这个时候,
和歌忘忧却是停了几步等着叶皇,
看了一眼已经迈入酒店大厅的端木音竹然后对叶皇说道,
“我估计这丫头今天晚上想要拿你当挡箭牌,
中午的时候端木家有人打电话说,
李家那小子晚上想要找音竹谈谈,
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说,
是要让我镇场子了,
叶皇眉头一样大体清楚了状况,
“看样子是,
你晚上表现好一点,
“玩死,
还是玩残,
老婆说句话,
我一定办到,
叶皇得瑟的吹了一下口哨,
很是自信道,
他可不管你姓李还是姓王,
反正自己跟着台湾内的政商界沒有半毛钱的关系,
真要碰上不长眼的,
得瑟的过头的,
直接拍死,
“什么玩死还是玩残,
说的那么难听,
轻淬了一口,
和歌忘忧对于叶皇这种比喻方式有些无语,
“我寻思着既然这姓李的大半夜想约音竹出來谈,
估计沒按什么好心思,
之前清吟在渝城的时候,
南宫家就曾经有过这种手段,
恐怕这姓李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说对待这种人是不是应该直接拍死,
“话是这么说,
可李家在台湾势力很大,
端木家这些年一直受他们钳制,
你要真真么弄,
端木家可能要受到牵连,
“那就把李家全部干掉,
叶皇说的云淡风轻,
从來沒把台湾这个圈子看的太重,
自然也就不怕得罪人以及杀人,
“我知道你不怕这些,
不过总不能太过分了,
等音竹的生日过完了,
你想怎么折腾,
沒人会拦你,
“那好吧,
晚上看那姓李的小子表现了,
过分了我就给他点厉害尝尝,
希望他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