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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脚步轻健,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走。却听前面花枝轻响,心中怒气盎然,古墓本事全真教禁地,怎么这两天什么人都敢来这里吵闹。
杨过脚尖轻点,跃上一颗大树,展目望去,前面的花树之下,站着一位年轻的道姑,身穿鹅黄道袍,背插双剑,剑柄上血红丝襟在风中猎猎作响,显是会武。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山花开的烂漫,少年道姑衣襟随风轻舞,倒也有几分妩媚颜色。
杨过心想,奇怪了,这里是古墓中心地带,就算有人闯进来,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绕到这里来,除非是熟悉这里地形的人,全真教中,只有孙不二师姐是女士修道,难到这个美女道姑,是师姐的弟子。随即摇头,全真教的弟子,没听见招唤,绝对不会来在这里。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洪凌波。李莫愁的大弟子。想起那个身材火辣的御姐道姑,心中一片火热,两年未见,不知道这死婆娘是不是忘记了我。
眼见洪凌波长的也颇为美貌,心中坏笑,见不到死婆娘,调戏调戏美貌徒儿也是不错。身形急闪,抄近路跑到洪凌波前面,将上身的衣服随手脱去,只穿着下身粗布长裤,蹲在地上,捡取干柴枯枝。
洪凌波远远看见,身姿轻盈美妙,走到杨过跟前。问道。“喂,上山的路怎么走。”
杨过这么长时间,只是和小龙女日夜厮守,小龙女虽然温柔妩媚,但在杨过心中,却如师长一般,心中敬之爱之,从来不肯胡言乱语,任意调戏。今天见到洪凌波,那肯放过这般机会。顺手一指直通重阳观的大路。“往那边就行。”
洪凌波见他上身赤,裸,下身一条裤子甚是敝旧,蹲在
道旁执拾柴草,料想是个寻常庄稼汉。她自负美貌,任何男子见了都要目不转瞬的呆看半晌,这少年居然瞥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瞧第二眼,竟是瞎了眼一般,不禁有气,但随即转念:“这些蠢牛笨马一般的乡下人又懂得甚么?”说道:“你站起来,我有话问你。”
杨过当下装聋作哑,只作没听见。
洪凌波道:“傻小子,我的话你听见没有?”
杨过仰脸笑道。“我听见了,可是我蹲的双腿发麻,站不起来,要不,你给我揉揉。”
洪凌波听他这么说,不禁嗤的一笑,说道:“你瞧瞧我,是我叫你站起来啊!”这两句话声音娇媚,又甜又腻。
杨过心中一动,这个徒儿说话这般甜蜜,是不是看上师公了,抬起头来,只见她一袭鹅黄绣道袍。梳简单的桃心髻,云丝乌碧亮泽,一张绝美的心形脸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那浓密的青丝柔顺的放下来,垂落在双肩。脸上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斜睨自己,似乎并无恶意;一眼看过之后,又低下头来拾柴。
洪凌波见他并不被自己的美貌所迷惑,心中有些惊讶,却不知杨过在古墓之中,整日面对天仙一般的小龙女,在看到容貌比小龙女差了很多的洪凌波,心中只有只有调戏之意,哪能为她所迷惑。
洪凌波见他满脸稚气,虽然瞧了自己第二眼,仍是毫不动心,不怒反笑,心想:“原来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从怀里取出两锭银子,叮叮的相互撞了两下,说道:“小兄弟,你听我话,这两锭银子就给你。”
杨过心血来潮,突然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挠头搔耳,将头发弄的蓬松鼓起,冲洪凌波笑道:“你是我媳妇儿吗!,为什么给我银子。”说完便一个劲的冲洪凌波傻笑。
岂料洪凌波突然大怒,左手一扬,便要在杨过脸上狠狠打上一个耳光。
此刻杨过与洪凌波近在咫尺,杨过只顾调戏洪凌波,没有防备这个刚才还笑语盈盈的小徒弟,竟然会突然出手,避无可避的脸上挨了一下火辣辣的耳光。只听洪凌波怒道:“臭傻子,谁是你媳妇啦!再胡说八道我非杀了你不可。”
杨过愕然,不知道这少女脾气竟是这么大,稍有不顺便要打人。一脸的委屈,哭丧着脸说道。“你不是我媳妇儿,为什么给我银子。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傻子。我的名字就叫傻蛋。”
洪凌波也没想到,这个相貌清秀的少年竟然真的是个傻子,戒心放下大半,冲杨过说道:“给你银子就是你媳妇儿吗!。”
“我娘总是将卖羊,卖猪的银子给我爹,你既然不是我的媳妇儿,就是我的相好,不然,干什么无缘无故的给我银子。”
洪凌波一恼,又见杨过满脸傻笑,手指还不时在牙齿上剜几下,十足一个大傻子,只是觉得一阵恶心,便跺脚边怒道:“谁跟你是相好啦!,我给你银子,只是想让你带我去找一个大坟头。”
杨过心想:“刚才我吃了你一巴掌,现在不耍耍你更待何时?”突然拉起洪凌波的胳膊哀求道:“好媳妇,漂亮媳妇,你别去大坟头,那里妖魔鬼怪众多,去了就别想回来,别扔下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洪凌波登时大怒,右手一扬,又向杨过的脸上煽来,这一下杨过早有防备,哪里还能叫她再伤到,在她扬手之时,杨过左掌击出,将她手掌生生震了回去,洪凌波一个踉跄就要跌倒,杨过急忙借势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傻呵呵的笑道:“好媳妇,乖媳妇,你摔倒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啊!”
杨过正玩的起劲,洪凌波闪身躲开,回身一脚踹在杨过身上,这一脚力气着实不小,杨过登时跌出了老远,只见她对自己怒目而视,道:“你方才羞辱过我,本来我是要杀你的,看在你是个傻子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