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当然不能说,她现在真的很忙——偶尔赵灏找她出去玩,她为了刺激宋巧巧,不能不答应;不出去得时候,就要忙着修炼和监视着宋巧巧那边的情况,总而言之,就没空闲的时候。
但因这些事都不好说出来,所以安然只道:“哦,我在忙着考证呢,趁着年轻,多考一些证,将来也能有个傍身。”
虽然安然很忙,没兴趣逛街,但既然暂时不打算从天科离开,跟同事们偶尔联络一下感情,还是有必要的,反正逛街的时候,她也能不时看看宋巧巧那边的情况,也不耽误什么,所以安然便答应了。
孙慧看邀请到了安然,不由高兴,然后便道:“你都忙什么啊,怎么能那么忙,每次找你都有事?”
不过安然并不担心,因为她觉得,宋巧巧看自己快要成功,成为赵太太的时候,肯定会忍不住找父亲和大哥,找自己麻烦的,到时赵灏还是要跟自己分开的。
这会儿安然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如她所料,她跟父母是亲子关系,并不是被人换了,也就是说,宋巧巧并不是因为她是真千金,才准备对她如何的,而是另有原因。
只是宋巧巧一直没吐露这方面的情况,所以安然一直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所以今天孙慧便专门趁着没下班,来找安然说这个事。
虽然上班时间不适合聊天,但只要不一直聊,老是聊,而是只说几句话,老板、主管之类,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安然听了孙慧的话,笑道:“最近的确有点忙,不过你要想逛街的话,嗯,这个周末我应该有时间,到时一起去呗。”
想着你既不认识我儿子也不认识苏安然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儿子喜欢哪个女人你算老几呢。
所以宋巧巧再一次威胁后,本来还想哪天跟儿子谈一谈的赵总,越发没谈的想法了,除非宋巧巧的哥哥父亲发话了再说,要不然宋巧巧本人说的他只当她放屁根本不打算搭理。
宋巧巧看赵总那边还是没动静不由怒了可惜她还是不敢找父亲和大哥提,让他们打压赵家的话,只能想着自己能两世为人肯定是有大气运的人,你赵家竟然敢得罪这样的我,也不怕老天看不过去,到时找你的麻烦——像赵家这样层次的人家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大能,但像宋家这个层次的人家,已经能知道点情况了,像给宋巧巧换运,宋家就是找了这样的人。
而因为一直关注着宋巧巧那边的情况,安然对其他方面的事未免就关注不多了,以至于这天孙慧不由道:“然然,你最近似乎很忙啊,每天准点上班准点下班,我想找你一起逛街,都找不到机会说。”
孙慧是运营那边的,上班的时候跟安然不在一个房子,所以每次等她下班了,去安然那边看看的时候,就发现安然已经走了;等下了班,再找安然的时候,安然又总是说,她在外面有事。
所以宋巧巧的迷之自信,只怕是实现不了的。
因为宋巧巧一时没找宋总和宋大少威胁赵家,所以赵灏暂时并未跟安然分开。
赵总看宋巧巧再一次找到自己,放话威胁,对这个宋家千金,不由越发反感,想着这女人脑子有毛病了,人家苏安然都不认识你——他调查后发现苏安然跟宋巧巧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跟人家也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人家要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也要干涉。
要是宋巧巧喜欢自家儿子,干涉自家儿子交女朋友的情况那还说的过去,偏偏人家根本不是喜欢自家儿子,甚至瞧不起自家儿子——他以为宋巧巧喜欢自家儿子才让自己干涉自家儿子的交友情况所以便派人跟宋巧巧探了口风结果,人家根本不喜欢自家儿子,还觉得赵氏太小自家儿子没什么能力瞧不起自家儿子,看的赵总火大,毕竟自家儿子再没出息也是自己的孩子看别人瞧不起自己的孩子自然火大。
既然有老天的存在,老天都帮自己重生了,那她不是气运之子是什么,敢欺负气运之子,老天指不定会帮她收拾赵家。
就算老天不帮她收拾,就她从苏安然那儿换来的好运,也会帮的——在上一世,欺负苏安然的人最后都自己倒了霉,现在这样的好运到了自己身上,想来赵家也会遵循这个规律的。
她可没想过,赵家并未欺负过她,相反,是她想欺负赵家——逼赵家人不得接触谁谁谁,可不是她欺负赵家人么——这样一来,如果真有天道的话,她没被人欺负,是她欺负人,天道还能帮着她欺负人不成?那也是不可能的啊。
虽然这些大能高高在上,不将普通人看在眼里,但,只要钱到位了,一切都好说,所以花了十多亿,对方还是接下了这个单子,帮宋巧巧换了运,反正换的又不是修士的运,而是普通人的运,怕什么呢,做一单能得十多亿,也是值的。
既然宋巧巧知道这个世界有科学不能解释的存在,再加上她自己还发生了重生这样的事,她自然相信天道、气运那一套东西,觉得应该有老天的存在。
当下宋巧巧马上派那个中年人,又找到赵总威胁了一遍,让他立刻跟儿子说,让他不能再跟苏安然来往了,要不然就等着宋家的报复吧!
之所以还是干巴巴的威胁,而不是马上找父亲和哥哥出面,是因为,当年换运时,大师说了,做这样的事有伤天和,之后他们要行善积德,不能再行恶事,要不然换来的好运,随着他们行恶事,还会慢慢消耗光的,因为不是有好运的人,就能行恶事也不影响运气的,人的运势,不会一成不变的。
她怕自己这样干,父亲和哥哥不赞同,觉得她这样会消耗好运,估计在他们看来,只要她有好运,不像她说的上一世那样出事就行了,至于那个苏安然过的好不好,无关紧要,所以便不敢说,只敢偷偷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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