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简直是禽兽”县令赵括大人面色愤愤然,心里想着刚才那一本正经的秦军百夫长竟然如此地无耻,他连声怒骂,接着赵括又关切地问道:“老伯,你家翠儿可还留得性命”
“县令大人呀——”王三扑到在地上哭喊着,“俺那翠儿年纪虽小,可是个刚烈的性子,受了这般侮辱还能活得下去”
原来那日那秦军百夫长发泄完毕后,王翠儿已被折腾地身子瘫软,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神清气爽后,那秦军百夫长倒也没有动杀念,呼叫着一帮士卒扬长而去。
这几日,王三对女儿牢牢地看护起来,生怕这年岁尚有的翠儿一时想不开,简直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就在昨日夜晚,那王翠儿趁着王三熟睡,到后院中寻到一把生锈的镰刀,抹脖子自尽了。
“真是禽兽不如”赵括震怒了,他把身前的长案拍得啪啪作响,沉声怒吼道:“老伯莫怕,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国法难容,本县令为你做主了”
“县令大老爷”那王三惊喜地呼喊着,突然间昏厥了过去,这连日来陪着女儿没有睡一个好觉,发现女儿自尽后更是伤心欲绝,此时听到赵括愿意为他做主,这王三心头一松,再也支撑并不住。
“刘侠,先把这老者扶起来,救醒后再喂碗水喝”梁邑令赵括声音陡然变得森冷起来,让堂下的一帮猛虎营将士假扮的秦军士卒、仆役们陡然心头一凛。
看着刘侠用力地掐着那老者的人中,那老者幽幽醒转后,梁邑令赵括又对百夫长刘刚言道:“速速挑选精悍的将士,给我去寻来那秦军百夫长,就说本县令这里有要事相商”
赵括这冒牌的县令大人,此时还不想打草惊蛇,并未说去捉拿那百夫长,仍旧用了一个请字,这正是赵括的疑兵之计,先把那百夫长赚到这县衙再说,到了这大堂就由不得他了,到时候谅他是插翅难飞。
看到赵括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那秦军百夫长情不自禁地身子一抖,随后强自镇定着回道:“县令大人明鉴,此韩人狡诈,拒不缴纳军粮”说话时,这百夫长显得没有了底气,声音已经微微颤抖。
“一派胡言”梁邑令赵括一声暴喝,右掌猛地拍向案头,以慑人的气势生生打断了那百夫长的狡辩,“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女子,致其自尽身死,简直无法无天,速速给我拿下”
听到县令赵括大人一声令下,大堂上扮作秦军士卒的猛虎营将士倏然发动,那秦军百夫长眼见形势不妙,还想带着三个士卒反抗,但是猛虎营将士出手如迅雷般急速,他们又怎是猛虎营将士的对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猛虎营将士已将他们死死地按到在地。
“我乃蒙骜大将军帐下的百夫长,谁敢杀我”那百夫长脸涨得通红,压抑地大吼着,把蒙骜大将军这尊大神抬了出来,妄图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
赵括望着徒劳反抗的那百夫长四人,冷冷地一笑,道:“哼别说蒙骜,就是白起、秦王来了也救不了你,今日,本大将军,就替天行道了”话音未落,赵括举起右掌猛地劈下。
看着赵括那单掌凌厉的一劈,猛虎营的将士们顿时会意,铮然拔出精铁长剑,唰唰唰往那秦军百夫长及三个士卒脖颈间砍去,伴着脖颈被斩断的噗嗤、喀嚓声,四人的头颅几乎同时落地,汩汩的鲜血四处喷涌溅射,庄严肃穆的大堂上,热烘烘的血腥味四处弥漫开来。
那秦军百夫长死不瞑目,双目圆瞪的他至死都未明白,这小小的县令怎么如此大胆,又为何自称是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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