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牛耿的收宝利器!
“束手就擒?哼,做梦!”
钟无良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神识中陈晋元脸上那轻蔑的笑容让他极度的难受,心中暗自估量了一下,虽然自己还有两只伥鬼王,但是对方有两名半步仙人境超级高手,还有一个实力和境界差别逆天的小子,自己这一方明显站在了弱势,但是要他就这么束手就擒,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刀山血海无数岁月,他还真没有怕过谁,更不用说是别人的威胁。
“小子,刚才我们的赌斗还没有完吧?”钟无良正在盘算着脱身之法,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唔?”陈晋元一愣,有些闹不懂这个老家伙提这事干什么。
钟无良轻笑了一声,“说好的先让你打五拳,你已经打了四拳,现在让你打最后一拳,如果我接住了没死,照事先的约定,你把身上的肉剐下来给我食用!”
“嘁!”
陈晋元差点笑出声来,这老怪居然还在打这个主意,见大势已去,居然想用这个法子来搞死自己,陈晋元可不是傻子,无良老怪有着不死之身,不管陈晋元一拳的力量有多么的强大,也绝对不可能将他打死,如果答应他的赌斗,那无疑就是在给老怪送菜了。
“你当我是笨蛋么?现在你是我砧板上的鱼肉,我凭什么要答应你!”陈晋元一声轻笑,完全就不给钟无良丝毫机会。
钟无良脸上狞光一闪,“小子,这赌斗是你刚才自己提出来的,难道要自食其言,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难道都是些言而无信之辈?”
陈晋元耸了耸肩。道,“刚才的确是我自己提出的赌斗,但是第四拳的时候,你说好不闪躲,但是你不仅闪躲了,还出手还击,是你单方面撕毁了赌约,还他娘的怪到我的头上,而且。谁告诉你我是名门正派的,你看看跟我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爷爷我就是言而无信了,你能奈我何?”
嚣张,极度的嚣张!
“你好卑鄙!”钟无良被陈晋元一番连珠炮似的话说的瞠目结舌,陈晋元那副嚣张的模样让他怒发冲冠。只感觉头发都要被怒火燃烧起来。
“呃……”陈晋元一滞,自己居然被一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大骂卑鄙,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卑鄙,或者说已经卑鄙到了极致?
面对钟无良的斥骂,陈晋元当然不会留口德,立刻便回骂道,“笑话。你这厮坏事做尽、业力缠身,居然好意思骂我卑鄙,对付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若用点不卑鄙的手段岂不是对不起你了!”
“主人。何必和这家伙废话,待老牛来结果了他!”牛耿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撒,见陈晋元居然还有那个闲心与钟无良骂阵,早就受不了了。那火爆的脾气让他爆喝一声便想出手。
钟无良气得浑身发抖,“小子。你当真要为了那小孽种与我为难?如果你此时退去,我还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这算是服软么?看着钟无良那副面色青紫的模样,能把这老怪逼到这份上,还真是不容易啊,陈晋元嘴角划过一丝弧度,当然不会上这家伙的当,既往不咎?以这老怪的为人,可能么?而且陈晋元现在可是站了上风,岂有不赶尽杀绝之理,休不说陈晋元答应了慕容坤要替他父母仇,陈晋元也同样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大祸害。
“老怪,你别再多费口舌了,在我眼里,你才是个孽畜,我不是与你为难,而是要为民除害,今日若是不杀你,你还不知道要残害多少人!”陈晋元冷笑道。
“哈哈哈,笑话,为民除害,真是大义凛然!”钟无良似乎是知道说不动陈晋元,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不过,你觉得你杀得了我么?我有不死之身,你休想杀了我,待我将大修罗天绝术修炼到圆满,你们,呵呵,我要你们日日都生活在噩梦之中!”
“看你本事,不过你那不死之身恐怕还欠些火候吧,如果我没看错,你每重生一次,境界便会跌落一分!”陈晋元嘴角泛起一丝颇有意味的笑意,“我们三个每人杀你十次,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重生呢?”
“你……找死!”
钟无良闻言一滞,瞬间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舞起手中的白骨剑便往陈晋元的胸口刺去。
陈晋元早有防备,怎么可能让他得逞,身形一侧便险险的让了开来,白骨剑气擦着陈晋元的胸襟而过,笔直的射到地面之上,在那白雾深处引起一阵剧烈的爆炸。
唰!唰!唰!
一击不中,钟无良将手中的白骨剑抛向空中,那白骨剑就像是一抬机枪,不停的向着陈晋元射出道道骨剑虚影,骨剑之上煞气弥漫,剑锋划过,陈晋元甚至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那凌厉的剑风划得生疼。
“果然有些门道!”,陈晋元使出绝世轻功,在浓雾之中四下游走,躲避那道道白骨剑气,那把白骨剑想来定是有些来头,若是让其射中,身上少不了会多上几个透明的窟窿!
“主人,让老牛来教训他!”
牛耿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将鼻子上挂着的鼻环取了下了,妖力催动,那鼻环立马变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铁环,牛耿提着铁环轮了两圈,便向着那悬在半空中的白骨剑丢去。
铁圈滴溜溜的一阵旋转,中央荡起片光晕,直接从那白骨剑上套了过去,铁圈霎时缩小,紧紧的箍在了剑身之上,那柄白骨剑立刻便光芒暗淡了下来,被铁圈托着飞进了牛耿的手里!
“这……”
无良散人只感觉那铁圈套住白骨剑的那一刻,他便立刻失去了与白骨剑的联系,任由他如何召唤,都唤不回白骨剑来,要知道那柄白骨剑与之前的白骨伞一般,都是他用上万人的骨骸炼制而成的灵宝,一主攻,一主防,这柄白骨剑经过他多年的淬炼和蕴养,威力甚是堪比仙剑,与他心灵相通,任意驱使,然而却被一个小小的铁圈段了联系,这让他不得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