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自己喝多了,撞了狗第474章自己喝多了,撞了狗←→::mayiwsk
她攀着他腰,挺身相依。
男人笑声暗哑,又沉沉覆下来。
两人紧紧相拥着,呼吸频率相同。
江四爷吻她唇,乍一动...
她颤起来,娇气碎哼。
他笑她,“...这么敏感?也想爷?”
姰暖涨红了脸,贝齿叼住他下唇嗑了一下,撒娇埋怨诉委屈。
“...怪你,我以为你嫌弃我身上落了痕迹,不好看了”
所以才每晚都规规矩矩的,像个贤者。
要不是平日里他看她眼神,说话语气都未变,姰暖真会要胡思乱想。
江四爷喉间笑声低哑,一手捏着她小脸儿,深深缠吻。
“胡说,暖暖怎么样都好看,现在最好看。”
“唔...”
“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让爷帮你涂药了?”
姰暖抿着唇扭开脸。
看她眸波潋滟,肤色桃红,却还在这种时候跟他生闷气。
江四爷好笑,桎梏住她手,不管不顾躁动起来。
他越发肆意。
架子床的帷帐跟着荡漾。
姰暖气促娇喘,受不住,就泫然欲泣骂他。
“停一下!混不混?!”
江四爷不停,俯身紧紧搂着她,缠磨亲吻,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再骂,这样也好看,好看到爷心窝儿里了。”
姰暖真哭了。
他又笑的邪肆,咬她颈侧软肉。
“哭也好听,还说爷嫌弃你?嗯?”
“...不说,不说了!”
她咽泣得可怜,云鬓潮湿散乱,泪目迷离,简直像被酒熏醉的花妖,吟噎唤他‘四爷’,媚到骨子里。
江四爷这边,似聚积已久的洪坝,骤然倾泻,纾解。
就一发不可收拾。
加之借了几分酒意,折腾起来就收不住尾。
姰暖被他翻来覆去,从床头抱到床尾,又从床壁压回枕褥间。
四方大的床笫空间,被他发挥到极致。
姰暖似被人褪了骨头,软成潭春水,嗓子哭哑了,哭干了,意识沉坠,就趴在被褥间睡了过去。
闹了两三回,江四爷酒意也醒了。
看她惨兮兮趴在身下睡过去,也没敢再继续闹,最后匆匆去了一次,就撤身放了她。
他也困的厉害,干脆半搂着人,就枕在凌乱被褥间睡了过去。
这一觉,姰暖睡得沉,被人抱起来放到浴桶里都没醒。
一大早起,江四爷抱她沐浴过,又让人重新铺了床。
安顿好她,穿戴好衣物从房里出来,等在中厅里的宋姑姑连忙上前禀话。
“昨晚出了点事,夫人她......”
宅子里的事,她要禀给姰暖,跟江四爷说,怕他也不耐听。
但听说一大清早,屋里就传了热水,宋姑姑知道轻重,没敢敲门,直等到现在。
江四爷看她一眼,踱着步子往楼梯口走,一边垂眼系袖扣。
“别吵她,她歇得晚,什么事儿?”
听他问,宋姑姑才跟过去,细细说了事情。
“昨晚五爷半醉不清的过来,去岚珊那院子,争吵了几句,岚珊半夜就落胎了!”
江四爷修眉拧了下,冷峻眉眼已现不耐烦。
宋姑姑连忙加快语速,“下头人来请示,红楼让去找大夫来,没上去扰四爷和夫人清静。”
“大夫来的时候,五爷又去了五夫人的院子,五夫人不开院门,他叫副官搬梯子翻墙进去,结果院子里还有狗...”
江四爷下到一楼,听到这儿,瑞凤眸冷淡扫了她一眼。
“狗怎么跑她院子里了?”
宋姑姑脸色讪讪,捏着手说:
“...昨儿下午,咱们夫人让牵过去的,五夫人害怕五爷因为岚珊,要找茬,防备着他。”
听是姰暖让把狗牵过去的。
江四爷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声问:
“有狗又怎么了?咬断了他腿?”
宋姑姑仓促干咳,“...狗扑倒他,倒是没咬五爷,就是他有喘疾,就...就直接在五夫人院子里,发病了。”
总的听起来,昨晚少帅府里还挺热闹的。
只除了主院这边,因为江四爷和姰暖在‘办事’,动静还挺大,没人敢上去打扰,所以没被惊动。
江四爷,“人呢?”
宋姑姑,“汪侍卫长给安排,连夜紧急给拉去军医院,还喊了姰大夫一起过去,这会儿恐怕,公馆那边都惊动了。”
江四爷,“......”
江川喘疾一犯,搞不好很容易丢了命。
这事儿后果还挺严重的。
毕竟是在少帅府里出的事儿,想到姰暖可能因为李栩月而被埋怨,江四爷无奈叹了一声,只能亲自出面。
他淡淡交代宋姑姑:
“叫汪恒备车,去趟军医院。”
宋姑姑连忙应声,又小心翼翼问:
“...四爷可还用膳?我这就赶快准备...”
江四爷抬脚就走,“不用了。”
路上,汪恒又跟江四爷细细交代了一番,昨晚事情发生的所有经过。
到军医院时,姰恪和李栩月都守在病房里。
江川还没醒,脸色惨白,样子看起来很憔悴。
李栩月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亲自守了一夜,眼睛熬得通红,一整个晚上既后怕又不安。
见江四爷推门进来,她跟姰恪齐齐站起身。
“四哥...”
姰恪无力的叹了口气,朝江四爷摆摆手:
“你来了,你安排吧,我就走了...”
这一整晚惊心动魄的,姰恪觉得自己熬得上气不接下气,急需好好睡一觉。
汪恒送他出去,又自外带上门。
江四爷立在床尾,垂着眼盯了江川一会儿,又掀眼皮看向李栩月。
李栩月紧张的掐紧指尖,连忙细声解释:
“...是四嫂说,我怕就,就把狗放院子里,她告诉我,五爷敢硬闯,会因为狗毛发病,叫我趁机哭一哭,到时候...”
她老老实实交代着。
江四爷冷声问,“谁说?”
李栩月一噎,面对他凛寒的视线,咕咚咽了口口水。
“没,没谁。”
又快速说道,“我还没敢让人知道,怕,怕说不清,让人误会四嫂,正和姰大夫商量讲个什么理由...”
江四爷冷硬下颚线点了点,淡淡问她:
“人什么时候醒?”
李栩月,“洋大夫说,要到下午。”
江四爷沉凝两秒,清声交代李栩月。
“等人醒了,再往公馆那边递信儿,告诉他,就说他自己喝多了,到少帅府去找你撒气,结果不小心撞了狗。”
李栩月愣住,“...啊??”
自己喝多了,撞了狗???
江四爷冷着脸看她,“就让他这么交代,记住了?”
别管理由多撇脚。
反正要江川自己说。
李栩月,“......”
她记住了。
江四爷从军医院出来,交代汪恒守在这儿,等江川醒了好好叮嘱他几句。
“告诉他,家里有外人,天大的事儿,让他私底下去解决,别让人看笑话。”
汪恒立正应是。
江四爷自己开了车回少帅府。
他回到院子,就听人说杜审在书房招待客人喝茶。
于是脚步未停,直接拐去了书房。
彼时,二楼中厅里,姰暖正懒洋洋斜靠在矮榻上,撑着头听宋姑姑说昨晚府里发生的事儿。
她耷拉着眼,看起来一身娇慵,没什么精神。
席盈坐在一旁,一边嗑瓜子,一边听热闹。
“该!就得想法子整整他,看他还那么高的气焰!”
宋姑姑没接话,而是小心看着姰暖,低声问:
“夫人,那岚珊,怎么料理?”
姰暖歪在臂枕上,腰酸眼酸,都快睡着了。
听言掀了掀眼皮,好笑道:
“问我做什么?去问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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