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养娃日常-260 抱歉忘定时了
更新时间:2019-12-04  作者: 臻善   本书关键词: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越养娃日常 | 臻善 | 日久生情 | 独宠 | 穿越 | 轻松 | 臻善 | 穿越养娃日常 
正文如下:
徐二郎从瑾娘口中得知,青儿被先太子少师收为关门弟子时,面上也不由露出讶异的表情。

不比瑾娘对这位先太子少师的了解只在表面,徐二郎却是和这位老大人有过确切的两面之缘。

第一面是送长安长平入应天书院求学,当时老大人拿着扫把和那些清扫书院的童儿一样清理打扫。他初看过去时,也以为那衣着简单朴素的老人是书院里聘请的役夫。走过去后,才恍然大悟他行走间迈着正宗老道的文官步,又联想到那位太子少师的长相脾性,以及这人的生平,老人是谁可想而知。

这是第一面,因太过平凡普通,怕是长安长平对此都不存在任何印象。

第二面却是上年杏林节当天,瑾娘领着几个孩子在凉亭休息,他与李和辉和长安去智信堂,路径圣人祠,就见里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拿着本书站在祠堂中不紧不慢的诵读。

他一眼认出这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师大人,李和辉却是认识这老者的,当即带着他过去见礼。

老大人对人不冷不热,只让他们自忙去。等两人离开圣人祠后,李和辉才感叹老大人久经宦海沉浮,却仍旧保持一颗稚子之心。虽年老体迈,但每日笔耕不辍,即便精力不如年轻人旺盛,却也从不懈怠,日日读书没有一日中断。

一位年迈体弱却仍旧保持稚子之心的老者,挑中青儿做关门弟子,似乎也没那么出乎人的预料。

徐二郎却仍旧是沉默了片刻,才说,“老大人国之股肱,刚正严苛受人爱戴,青儿有幸拜入他名下,以后前途坦荡,官路有人照拂,这很好。但因为老大人的刚正不阿,也得罪过不少人。远的且不说,只说他在先帝时期就力劝陛下削藩和铲除地方上的氏族门阀。先帝当时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担心贸然削藩会让大齐动荡,届时若他还在位还好,若是已经殡天,留下个烂摊子给新帝,怕是朝纲都要不稳。鉴于此,先帝没有采纳他的意见。但老大人此举已经得罪了朝中的藩王与氏族门阀。也正是因为,才有小人屡屡在登基的允文帝面前说少师目中无人,少师意图不轨,离间了君臣关系,导致少师饮恨辞官。”

“这虽然都是旧黄历,但那些藩王和氏族门阀,究竟是因为少师大人避居一寓,才不继续攻讦,亦或是因为别的原因,暂时都未可知。但可知的却是,但凡有继承老大人遗志,敢在藩王和氏族门阀的头上动手的,无疑都不会有好下场。青儿作为老大人关门弟子,肯定更受人关注。就怕那些人得知青儿跟着老大人学些……不太好的东西,他们会提前将这威胁铲除。瑾娘,你去信给青儿,让他今后谨言慎行,万不可行错踏错。”

瑾娘:……

瑾娘差点被徐二郎这话吓尿了。

都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话当真不假。可她上午时只想到了青儿被老大人收为徒弟对他的益处,却全然忘记了,事情都有两面性。老大人能给他帮衬,但与之同时,也会带来许多威胁。

瑾娘赶紧应下,“我一会儿就去给青儿写信,一定嘱咐他不要乱说话。”天爷唉,二郎说的可真太吓人了。本来她还对青儿有这时运沾沾自喜,现在么,她完全喜不起来了,只剩下满心忧愁。

徐二郎见她愁的脸色发苦,就语气轻松的劝她,“也不用如临大敌……青儿性格稳重,又有老大人以及他几位师兄关照看护,他们自会尽好应尽的责任,管束青儿。你只要简单提几句就好,到不用危言耸听把人吓着了。”

我没把青儿吓着,可你快要把我吓死了。

等徐二郎沐浴好从浴室出来,瑾娘还没从这种忐忑中回神。她若有所思,以至于给徐二郎绞发时不自觉就出了神。徐二郎等了许久没见她动静,不由轻叹一声从她手中接过毛巾,自己绞发。

瑾娘此时才回神,歉疚的看着徐二郎,一脸“我错了,我不该这时候跑神的”。

徐二郎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还能怎么办?只能认了啊。毕竟是自己宠着的,说她两句他自个儿还不忍心,那就只能继续受着了。

稍后徐二郎用过完善,夫妻两人一道往书房去。

徐二郎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瑾娘则是要给京城回信。

她绞尽脑汁写啊写,总觉得不符合心意,总是写上两笔就把纸张抓起来揉成团,结果不到片刻功夫,地上就满是白团团。

徐二郎看了一眼没在意,之后又看上两眼……依旧没在意。

他不心疼浪费的上好的宣纸,可她担心瑾娘再这么发愁下去,头发又该掉了。

也不是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瑾娘到了河州这段时间,脱发有些严重。虽然长乐和吴大夫都说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但瑾娘就固执的认为是她不服河州的水土。

别管究竟因为什么原因吧,反正长乐开了些滋补的药膳,瑾娘吃用过后情况好转不少。如今虽然还有些脱发,那不过每天几根,也不妨事。

好不容易情况好了,可别再因为纠结这书信该如何写,纠结的头发大把的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徐二郎无奈出声,“你放着吧,稍后我来给青儿回信。你给长安长平还有翩翩回信吧。”

瑾娘响亮的应了一声,赶紧把手中那张写了“青儿”两字的宣纸丢到一边,转而笔速飞快,兴致勃勃的给翩翩三人写起回信来。

她心思电转,不知不觉就写了好几张,徐二郎抬头见了就说,“写了一会儿了,你坐下歇息歇息再继续写。”

“哦。”瑾娘依依不舍的放下笔,坐在徐二郎身侧的椅子上看着他忙碌。话说刚才她正写的兴起,结果就被徐二郎打断了。这就犹如被打断了灵感,之后她再写起来肯定没刚才那么顺畅。

而且刚才感觉要写的有许多许多,可这会儿一闲下来,突然不觉得之后要继续写了。

果然是怀了身孕,脑子不够用了么?

瑾娘自怨自艾,稍后休息片刻,又拿起毛笔继续回信。可就像她刚才想的那样,她越写越感觉没话说,最后只能匆匆结尾。

她写完时,就见徐二郎放下公文,活动了两下肩颈。瑾娘正高兴,就想说可以回去歇息了,结果就见徐二郎说,“我把给青儿的信写了,你是在这里陪我,还是先回去休息?”

肯定在这里陪你啊,毕竟这活儿还是她丢给徐二郎的。把徐二郎丢在这里做苦工,她回去睡大觉,想想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

徐二郎原本想说,她先回去休息也行。毕竟她怀着身孕,非常嗜睡,没必要因为陪他强忍着瞌睡。可他看了又看,发现瑾娘现在情况还好,没有哈欠连天,也没有无精打采,就知道她此时还不太困,那就留下来吧,左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等回完信他们就回去。

徐二郎开始回信,熟料方才还精神奕奕的瑾娘,此时哈欠一个接一个。生理性的泪珠子更是不听话的从眼睛里跑出来,一串接着一串,让她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徐二郎见状就问,“刚不还好好的?”

瑾娘委屈的很,“我也没办法啊,她又不受我控制。”说话的功夫又挤出来一串泪珠。

她漆黑的眸子中弥漫上水汽,让她看起来越发委屈,徐二郎醉见不得她这个模样,一时间心中又是酸软,又是悸动。

可惜,她现在怀着身孕,他动不得……

瑾娘没看出徐二郎眸中幽深一片,带着鲜有的暗沉和欲.望,她此时无奈极了,“我下午睡了好长时间,都快一个半小时了,原本以为晚上可以敖久一点,可惜……”可惜已经到了她晚上休息的点,她生物钟发出警报,她现在坤的眼皮子都睁不开。

徐二郎无法,只得让她先回去。瑾娘踟蹰一下,还是耐不住叫嚣的困意就点头同意了。

至于徐二郎,他匆匆给青儿写了回信,等回了寝室时瑾娘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她白皙的面颊上泛出红晕,一缕发丝蹭到嘴唇处,鲜艳的樱唇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红艳润泽,看得徐二郎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

徐二郎艰难的移开视线,脱了衣衫上床。瑾娘察觉动静睁开眼,看见是他后就自动往里边挪了挪,给徐二郎让出些位置。

等徐二郎睡好,她又自觉的滚到他怀里。抱着他炽热的身躯,满足的发出一声慨叹。

瑾娘转眼就睡了过去,可她心里有事,似梦似醒的突然想起来,就不由睁开眼呢喃的和徐二郎说,“别忘了给荣哥儿请启蒙的夫……”话都没说完,她已经酣睡着了。留下徐二郎面对着她的睡颜,露出个哭笑不得又极力忍耐的表情。

给荣哥儿请夫子的事儿徐二郎是记着的,无奈这些天实在忙昏了头,他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更被提去斟酌人选,给长子开蒙了。

给小儿启蒙用不着知识多么渊博的夫子,但夫子的品性却至关紧要。事关荣哥儿的以后,这件事容不得徐二郎不郑重以待。

徐二郎想着事情,不知不觉间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天还未亮徐二郎已经起身,他每日练剑已成习惯,即便还在京城为官时,不管如何忙碌,练剑的事儿也从未中断过。做了几年官,徐二郎比谁都清楚一个健康的体魄,对仕途的重要性。这最起码可以让他总是保持旺盛的精力,在处理公务时事半功倍,也可以延长他的寿命,以至于延长他的仕途。

他的抱负远大,志存高远,所以,便愈发需要强健的身体。

徐二郎练完剑沐浴过,用了简单的饭菜就去了衙门,而此时瑾娘还在床榻中香喷喷的睡着。

倒是长乐和小鱼儿,因为开始跟着安澜学习诸多功课,所以早早起了。

两人早在京城时,就和齐师傅学了一段时间武艺。齐师傅要求严格,要求她们每天早起天亮时必须起身锻炼,或是跑步,或是练习武艺基本功,再不行就是骑在马上走两圈也行。

长时间养成的习惯,在来河州时被两人抛弃了,而有了安澜的督促后,两人不得不又把晨练的事情捡起来。

今早两个小姑娘一人跑步,一人练舞蹈基本功……至于武艺,如今且不练了,因为暂时还没找到会武艺的女师傅,所以就搁置下来。

长乐和小鱼儿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不过想来是不好的。毕竟她们中断了好久不曾练习,而小姑姑是一直练着的,那下次她们见面时,差距不是越来越大了?说不定到时候他们两人练手,都不能在小姑姑手上走上两招……这真是一个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故事。所以,为了届时不被小姑姑按在地上摩擦,她们还是去找找娘亲/婶婶,让她老人家给她们寻个会武艺的师傅吧。

两个小姑娘斗志昂扬,上午上午的课程,就火急火燎去翠柏苑找瑾娘了。

没错,瑾娘和徐二郎到了河州后,宅院的名字还叫翠柏苑……没办法,谁让瑾娘是个起名废呢?她脑海中能寻摸出来的院名,不是这花就是那草,早先她还嫌弃小鱼儿起名的能力废极了,可天可怜见的,小鱼儿约莫是受她这当娘的牵连,继承了她的基因,以至于起名上才那么废的。

瑾娘起名无能,徐二郎又忙的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所以瑾娘理所应当的把“翠柏苑”又拿来用的。

再说句实话,从平阳时就用“翠柏苑”当院名,到京城还用“翠柏苑”,瑾娘都用处感情了。所以这河州的院子继续叫翠柏苑,好似也没什么不妥?不仅没有不妥,反倒有一股念旧和思乡的情怀,在瑾娘看来,这当真再好不过。

早先就听到她这强词夺理的徐二郎:任凭瑾娘如何狡辩,也遮掩不了她是个取名废的事实。不过到底是用久了的东西,感情还是有的,所以且继续用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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