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吓得够呛。
捂着屁股落荒而逃。
叶简抓住心窝的衣服,手一点点收紧,衬衣变得褶皱。
另只手扶住墙,往前走了两步,双腿都在打颤,更别说开车回家。
不行,得找个地儿缓缓。
就近推开一扇包间门。
也顾不得里面有没有人,直接闯了进去。
几步踉跄扑到床上,一拳砸上被子,咬牙骂道:“叶天,我草泥马!酒里下的什么玩意,要烧死老子啊!”
浑身烫得要命,就像被扔进了油锅里。
难受至极。
手,终于忍不住往下滑,刚碰到裤头。
有人推开了门。
“同志,是你叫的服务?”
叶简收回手,心里草了一声。
叶天,你个王八蛋!
“同志,你没事吧?”男孩儿问话中带着关心。
叶简扭头看他。
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
个头应该跟刚才那几个差不多,一米七左右,只是身姿要挺拔不少。
穿着军风衣和高筒靴,是警卫岗哨的装束。
叶简唇角勾起,卧槽,还有制/服()诱/惑?
男孩儿带了军帽,帽檐压得很低,再加上屋里窗帘厚实,只有床头灯亮着,光线比较暗,叶简看不见他的长相,但那张红唇却一清二楚。
脑海里立马浮出给潘健服务的那张嘴。
是他烧迷糊了吗?
怎么看着那么像?
男人蜷缩在床上,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男孩儿犹豫了会儿,放下了手里的砖头,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到了床边,瞧着叶简那张涨得通红的俊脸,“同志,你不舒服吗?”
酒味不大,应该没有喝醉。
男人不作答。
男孩儿伸手探上他额头,“发烧吗?”
“发烧?”叶简扯着嘴角一笑,“是发骚。”
“……”男孩儿要收回手,但叶简先一步扣住他手腕。
再往回一带,人儿就摔进了他怀里。
柔软的一团,很好抱。
叶简箍紧了双手。
将脸埋进男孩儿脖颈间,皮肤微凉,刚刚好。
而且没有香水味,是淡淡的肥皂香。
“放手!”男孩儿挣扎。
有个地方被擦过,噌地一下膨胀。
叶简呼吸随之一滞。
他说了自己是直男,但……
现在什么情况,怀里的男孩儿动了下,他就把持不住了?
一团火,一团不受他控制的火。
将他彻底点燃。
叶简将男孩儿压到身下,低头下去亲他的脸。
细嫩的皮肤,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欲。
男孩儿脸上都是口水和牙印。
这是一条疯狗吧?!
“啪!”
一记耳光响亮落到脸上。
叶简愣住。
那双笑眯眯的眼睛睁开了,毒蛇般阴冷恐怖。
男孩儿倒吸一口凉气。
沉默半晌,以为对方要动手。
谁想,他突然伸手刮了他的鼻子。
宠溺道:“东西,调皮。”
男孩儿毛骨悚然。
叶简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自己很饿很饿。
那股饥饿感带来的疯狂,急切地想要把眼前的人吃掉。
他翻身起来关灯。
男孩儿趁机想逃,叶简眼明手快,将人摁回了床上。
他抱住他,“求你,我好难受。”
男人的声儿带着哭腔。
男孩儿有些动摇。
“你不答应,我会死的。”
“……”男孩儿没再挣扎。
虽然是第一次,但还好包间准备齐全,擦了东西就不会那么疼。№Ⅰ№Ⅰ№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