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昭华

第二百八十六章 司远失控了

为何会哭呢?是喜极而泣?还是明明知道这感情不可能有●果,却仍旧忍不住沉醉其中一

云中秀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疼,越是多靠近一分,越是多了解一分,她的心便越是疼的厉害。

也许前一世的她是个喜欢逃避的人,但重活一回,她已经习惯了迎难而上,习惯了不去逃避任何问题。可是此时,她却好想逃,好想躲,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眼前这个令她心碎欲死,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人¨一

事实上,云中秀也真的这么做了,不给自己任何在那白衣少年面前软弱的机会,就算脚步有些踉跄,她还是极尽所能地从这个房间逃了出

而她身后的人,就这般看着她慢慢远去,却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

好好的一顿饭,便吃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看着一桌子已经冷掉,却没有动弹几口的饭菜,司远困惑的不知所措。

是他太急切了吗?不是说好要等到登基后,可是为何会这般冲动?冲动到这个人似乎已经不像他自己了,他不敢认,他也不敢去想。

从何时起呢?从何时起,他的自控力开始一点一点消失了?似乎是从遇到那个妇人,从第一眼起,从第一次相遇起,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便似乎消失了一般¨一

是五子棋吧?第一次见面,她用一盘五子棋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很好,可终究还是泄露了激动的情绪一接下来的日子,每次谈话,每次相处,她都给了他莫大的震撼一

按理说,这样一个危险,且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他应该老早便解决了才是,可是他没有,他还勒令蒋震,绝对不可以动那妇人他要亲自处理。

结果呢?他是越陷越深。

当他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是从那个山洞里出来以后。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部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想,自己也许是被她感动了吧。毕竟他也是一个人,不是吗?能有人毫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甚至用身家性命陪着他豪赌一次,他能不感动吗?况且,她还是为了救他一

没错,他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后知后觉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奇怪,奇怪到总是忍不住想去关心她,甚至不惜赔上赫敏打乱自己的计划¨那时候,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不对了。//

可是在他下定决心想要除掉她的时候,却又被他发现在她身上那样一个惊天大的秘密。

他又舍不得了。

他告诉自己,这是没办法的他太想得到那个东西了,也必须要得到。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对她好。

所以他又放任自己了,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别有目的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

他利用她,狠狠地利用她,他不给自己可以后悔的机会,他就是如此狠心地利用她的全部。他故意忽略每次利用她时,心里几乎不能呼吸的痛感他告诉自己,那都是因为害怕呀,若是她知道了,指不定就算死了也不会给他那样东西呢。

所以她必须爱上他,必须心甘情愿地给他,他知道那东西在她身上可究竟是在哪里,又如何取得,至今为止他也没有弄清楚。所以他才小心翼翼啊,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心底的秘密,小心翼翼地利用她,怕她知道一

可他为何失控了呢?

他不喜欢女人,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甚至讨厌一什么倾城倾国的美人,什么闭月羞花的美女,对他来说都如大街上行走的普通妇孺一样,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他也不似别的男人一般,有什么生理需求,从小到大,几乎从未有过。

有时候,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龙阳之癖¨

那种冲动的感觉,那种想得到一个人,将她占为己有,融入骨髓里的感觉,他真的从未有过呀!所以说,他这辈子啊,注定很难爱上一个人了。

但他错了,真是错的离谱,他才发觉自己是有的,那种想将一个人融到自己骨血里的感觉,来的那么突然,来的那么猛烈,他失控到恨不得将她立刻活吞了,拆之入腹一

一手撑着桌子,另外一只手一情不自禁地向自己的胯间摸去一

果然¨一是它在作怪。

肿胀的让人无法忍受¨一

太陌生了,这种感觉对司远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他害怕了,他真的太害怕了。双手用力一挥,他将桌上的所有饭菜全部推到地上。

“稀里哗啦”,杯盘摔在地上的响声惊动了外面候着的宫女、太监。

从那妇人踉跄着逃离开时,他们便想进去房内看看,可是想到里面那位主子一向孤僻不喜欢人打扰的性子,他们又犹豫了。只是支着耳朵,细细地分辨着房内的声音。

如此大的声响,他们自然是不会错过的。面面相觑着,在彼此眼中都看见了惶恐。

他们破门而入,刚要急声询问,可是却被一怒吼声吓到傻了眼。

“滚出去!滚!都给本王滚出去!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僵在原地好一会儿,几个太监宫女们才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轻轻地轻轻地将房门带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触怒里面那位如暴怒中老虎一般的人一

好奇怪,真是好奇怪,简直是太奇怪了。他们这位主子虽然秉性孤僻了一些,可是他待人却是出了名的和善,就算有人真的惹怒了他,他也只会对你微笑着说无碍。如今日这般的情况,从他进宫的第一天起,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大伙不禁猜测,方才那个妇人一定对主子很重要,重要到可以扰乱他的思绪,所以他们日后可要小心时候着才是。

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确实是猜中了一半,可是另一半,就算死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那白衣少年觉得可耻,觉得恶心,觉得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简直羞愧到了极点一¨

从来没有一刻,他是如此讨厌自己,他觉得自己无比恶心,恶心到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又怎会有脸面见其他的人?

他看着自己陌生的双手,和那一处陌生的突起处,只觉得恶心难耐,他开始用手使劲地蹭着自己的白裳,企图用那种最最纯净的颜色,洗涤自己肮脏的双手。

可是没用啊,他还是觉得脏,还是觉得很脏。这一瞬间,他开始害怕了,他害怕那妇人是不是知道他这么恶心,所以才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情不自禁,那修长的指尖轻抚上自己淡到毫无血色,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的双唇上。

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是甜美的,是诱人的,是让他欲罢不能的一

他不可思议地忽略掉了自己的肮脏,慢慢地回味着方才的美好感觉。可是想着想着,那胯间好不容易才渐渐软下去的赃物又悄然挺

司远瞬间打了个冷颤,猛地从软椅上站起身,他用力甩了甩头,企图将那种异样感快一些赶走。他焦躁地在寝房里来回踱着步,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去想了一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这两日应该是他最忙的时候,不是吗?

他要准备登基的事宜,他要想着如何彻底消灭乱党,他还有整个国家,整个南祺的子民要去顾全。哪有时间去理会那妇人呢?

可是他无法思考!整颗心,整个脑子都是她!都是她!都是她!都是她一

从未有现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累。瘫倒在榻上,他一向沉静如水的黑眸,此刻竟然没有焦距地注视着前方,木怔怔的,痴痴傻傻的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将失神的司远唤醒了。从榻上惊坐起身,他似是受了惊的鸟儿,警惕地询问道:“谁?”

门外响起一浑厚的声音,“公子,是我。”

虽然舒了一口气,但是司远依旧保持警惕,“有何事吗?”

若是以往,只要是蒋震上门,司远从未有将他拒之在门外的可能。但此时,他却破天荒地没有邀他入内

他刚从外面办事回来,看着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身子瑟瑟发抖,面上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他们还婉言相告他此时不能入内一

公子定是出了什么事!

关心则乱,他甚至忘记询问一下身后的人,究竟发生了何事。而是毫不犹豫地肯定自家主子是出事了。

没有片刻犹豫,蒋震破门而入一

入眼的,是满地的狼藉,他愣了愣,随后将视线朝里面探进去。可是还没等看见他要寻找的人,那如雷贯耳的吼声便震彻在耳边,“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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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蝴蝶亲的平安符~~

哦呵呵呵,秀儿苦逼的日子要到头了哟~~某人要开始被虐了哟~~~咳咳咳,肿么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赶脚????-,-|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