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第一招式迎风斩和第二招式侧风斩,唯一不同的就是刀式的角度不一,但是运作原理基本相同。
“第二式,侧风斩,以风为墙,以手为刀,如三千弱水直流而下,蕴力无穷。”江沐雪一边念叨一边运作,或许有了第一式作为基础,第二式运作几次之后要比第一式的感觉还好。
可见道理相同,汇小溪而成江河。
就这样,修炼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直到太阳落山,江沐雪的肚子饿的咕咕叫时,她才从武学的世界中走出来。
下了床,摸摸肚子,带几个零钱下去吃饭了。
练功消耗就是大,她一连吃了三碗面后还没个半饱,但是由于她个子娇小,身材瘦弱,若是一下子吃个五六碗肯定引人围观,被当作不可思议的小怪物。
所以,江沐雪离开面馆之后又去了一家薄皮儿大馅儿包子铺,买了十多个包子,一边吃一边朝护城河走去。
吃完,太阳完全落下山来。
夜幕渐渐降临,江沐雪吃完包子舔舔手指,双眸注视,许久都没动,只觉很神奇。
可就是不知这两个招式效果如何。
其实对于这套斩手刀法,江沐雪到现在还迷迷糊糊,虽然镯子曾解释过什么意念斩手,不伤肉体,可江沐雪还是不明白,究竟是个怎样的不伤法。
看了看四周,静无一人。
江沐雪决定在厚实的大地上做个试验,于是她凝神屏气,运作起第一招,迎风斩。
一个整体动作完成后,她拼尽全力照着大地的方向斩去……
“天哪!”江沐雪喜不自胜,地面竟然出现一丝细细的划痕。
“好厉害。”江沐雪喃喃,手都没有碰到地面,竟然可以划一个小痕迹。
这才第一招,若是九九八十一式全部练习完毕,那得该有多么的惊天动地。
就在她感叹不已的时候,地面那道细细的划痕突然消失不见,从出现到消失也就三秒钟不到的功夫。
“咦……”江沐雪奇怪的伸手去扒扒地面上的土,真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
怎么消失了?
因太迅速,以至于江沐雪都怀疑刚才那道划痕是她自己的幻觉,于是她不相信的又运作一次,仍是一道划痕,和刚才的粗细长短差不多。
但是不足三秒之后立马消失不见。
愣了片刻,江沐雪又运作起第二式,侧风斩。这次地面出现的划痕斜斜的,带着长长的尾巴,不过那划痕从出现到消失还不到一秒钟,也就是说一边出一边消。
虽然对于原因江沐雪解释不通,可是她心里还是非常高兴,从昨晚到现在,整整一天一夜,有这成绩,她很满意。
禁不住对明天的上班期待起来。
一想到那个满脸都是肥肉,每一根胡须都是猥琐的老男人,江沐雪笑的无比阴冷。
回到家,她原本继续练习一夜,练习第三式劈风斩,可刚练习一会儿这副身子便支撑不住想要睡觉,江沐雪怕熬坏了身子,便洗洗睡了。
第二天,到办公室,见到常远山,江沐雪吃惊不小,旋即一股接一股的恶感上头。
但见这个老男人头梳的锃光瓦亮,平时穿着松垮的他,竟然西装革履,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和某位重要领导人见面儿呢。
“总部有人要过来视察吗?”江沐雪问旁边的叫雯雯的女孩儿。
雯雯在二组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对常远山也有一定了解,听了江沐雪的话不由得撇嘴,“没有人来,谁知道他抽什么神经。估计,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最后一句若有所指。
说完,还看了江沐雪一眼。
这时,坐在江沐雪后面的浅浅走过来拍了江沐雪一下,“喂,听说前天下班时,老常留你加班了?”
一边说一边还挤眉弄眼。
江沐雪点头,“对啊,加了一个小时呢,后来我实在有急事,就走了。怎么了?”
她皱眉问她们两个,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估计常远山的咸猪手在这个办公室是出名的,所以,俩人说话间若有所指,指的应该是这方面。
“没什么。”俩人异口同声,摇头。
“开会了,开会了!”常远山人模狗样的走来,手里拿着本周工作安排,待大家坐下来后,清了清嗓子。
当他把工作安排完毕后,江沐雪忍不住了,“主编,按照您刚才安排的工作量,我这一周就得天天加班。”她声音很是不满,“能不能按照小组均分完成?”
“嗯,玲玲这个提议很好,不过,她们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工作,这一周就先这样吧,等下周我们出差从外地回来后再按照小组均分工作,你看如何?”
这是变着法儿的让自己留下加班了。
江沐雪心里求之不得,面上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摊摊手,“只要大家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这件事算是揭过。
当晚,所有人下班后,江沐雪还在埋头苦干。
而常远山,自然而然的也留下来。
“小玲儿啊,你看看这篇文案如何……”人刚走,常远山便开始故计重施,借各种原因靠近江沐雪。
某女听后差点儿吐出来,妈的,还能再恶心点儿吗?
不过由于对那套刀法还不甚把握,并且当着常远山的面也不好使出招式,只是如上回那般躲避。
常远山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当俩人低着头工作时江沐雪这才跃跃欲试,隔着挡板小心翼翼运作起第一式迎风斩。
“玲玲你干啥呢?”尽管江沐雪很小心,可最后一下还是被常远山看到,他抬头时正好看到江沐雪右手笔直如刀且正对着她。
“有蚊子!”江沐雪眼睛左右瞟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常远山“哎哟!”一声抱住左手,凝眉大叫。
“主编,你怎么了?”江沐雪慌的起身跑过去,其实就是想看看她的刀法如何。
结果还真没让她失望,常远山的左手面上有一道头发丝一般的口子,冒着稍许血丝儿,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呀,您这是怎么了?”
江沐雪故作惊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