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虽然没有,但南洛璎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愤怒,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回这般,觉得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傻瓜,她的恼怒,她的愤慨,慢慢的燃起了心里的一阵火。这怒意从心里一直烧到了头上,让她觉得一根一根的发都要燃着了一般的焦燥,只是越是愤怒,她的心里反而越是平静,平静的可以听到这院子里树木的正在让风吹的摆动,可以清楚的听出正在走进来的人有四个,一个是紫姨,一个是张管家还有墨书,最后一个人是裴彬玢。
那一刻,南洛璎的脑子分外的清彻,她清楚的留在这里根本与事无补,便走上去,瞧了一眼正扶着紫姨的柳儿,然后对着裴彬玢说道我想我不方便留在这里,想去你的屋里,先歇几日。”
裴彬玢点了点头说道便如你的意思办吧。”
南洛璎这才点头应了。立时带着细娘去了,只吩咐几个小丫头将常用之物送来。
进到屋里,南洛璎坐定以后,瞧着细娘点好淡淡的薰香,这才说道细姨,这件事儿你看。”
细娘凝眸不言,好一会,才小意的说道我看璎姐儿还是不要管的好,想来,裴老爷与大少爷自会处理好,不论说到天边去,璎姐儿也是这家的,要是真的出了事,便是裴家的人丢到家了。”
“我不是在担心,我想的是,样能让真正的凶手受到......”南洛璎说到这里,想起柳儿的脸,手越发握的紧了。
“璎姐儿,那里还有凶手,只怕下毒之人,便是中毒之人。”南洛璎定定的瞧着细娘,好半天才说道细姨,你不怀疑是柳儿。”
细娘这才愣了愣,咬了咬牙说道她必竟是我一手养大的,我,我想她不会这样丧心病狂,何况。刚才我在无人处已是问过她了,她对我发誓说,这毒真不是她做的。”
南洛璎这才醒悟,送裴老爷出去的时候,并未见着细娘,想来那时候便是她在路上去寻柳儿问个明白了。想到这里,南洛璎不由打量了一下细娘,也是,必竟那个人会愿意养大的孩子会死不悔改,一条道上走到黑呢,只怕在细娘的心里,也下意识的不愿意柳儿是个坏人,更不愿意,她还会做这样的事来。得了细娘的这番话,南洛璎不由叹了一口气,只怕细娘心里根本就不能再客观的去瞧这个问题,索性不再多说,反是安抚着细娘下去歇着了。
南洛璎只是瞧着那袅袅的青烟发呆,不过了多久,她突然站了起来,唤进了四喜。吩咐她找几个人将柳青河叫。这样的时刻柳青河本不是那么容易唤来的,也不四喜用了样的方法,柳青河终是来了,还是一个人来的。
南洛璎感到很满意,用有些赞许的目光瞧了瞧四喜。其实这个丫头,一直都是很能办事的。
柳青河看见南洛璎,并不十分客气,有些生硬的叫了一声少,便不了。
南洛璎瞧着他,好半天才轻笑了一下,然后有些刻薄的说道你嘛,云非烟死的时候,她的眼都闭不上,一直闭不上,因为她不安心啊。”
柳青河没想到南洛璎会这般,不由眸子睁大了几分,只是瞧着南洛璎,气息都有些不平稳了,好半天才说道你......少,烟儿当然不安心了,杀她的凶手还没有死。”
“凶手,谁才是真正害死她的凶手,若不是你将她逼至悬崖之侧,她何需如此决然一跃,即伤到,也伤到他人。”南洛璎的声音,淡淡中带着一丝清冷,只怕以前极少有人能听到南洛璎如此,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还用手指的指尖在桌上轻轻的敲击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轻响。
柳青河立时有些惊心悼胆,他受惊的看着南洛璎,不懂她在说的是嘛?不,他听懂了,正是因为懂了,所以他担心,他害怕,他不如何应对,这是他心里最不能见人的隐暗,也是在云非烟死后,他一直无法原谅的懊恼,他如何会不懂,可是正是因为他懂了,他更要装做不懂,如何能认?
柳青河在初时的惊诧过后,很快的便故做镇定的理了理腰上的孝带,然后皱眉说道我是非烟的亲哥哥,少不要胡说,现在找不到凶手,便要胡乱污人嘛,哼,只是这话说出去也要有人能信才是......”
“真是亲哥哥嘛?”南洛璎戾声打断了柳青河的话。
柳青河只觉得心里一直崩着的一根丝。让人一下扯断了,他的脸立时有些稳不住了,人也跟着踉跄了一下,最终虽是站稳了,但那一瞬间他心里的惊变是瞒不得人的,瞧见他那样的神色,南洛璎找他做切入点,是正确的。
南洛璎一边不动声色的继续喝道你非烟有多惨嘛,她在这之前便有了身孕......为了不让大少爷看出端倪来,她只能强行堕胎,结果差一点送了性命。”
柳青河听到这里。真正有些动了心思,他喃喃自语般的轻声说道我,我非烟的身子一直不好,这对她来说,真的是莫大的痛楚,她真傻,真傻......”
南洛璎瞧见他的样子,心里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便是这个男子或许对云非烟其实也是有几分真情真意,只是他用了方法,不但害了云非烟,也何尝不是害了他,只怕他将一生活那种无法挽回的亏欠与愧疚中。
南洛璎没有,只是等着柳青河在那里继续的喃喃自语,过了良久柳青河不在言语了,南洛璎方又轻轻敲了敲桌案,这才继续说道你嘛,非烟在曾经自尽过一次,就在那个小树林里,是我救了她。”南洛璎一边说着话,一边偷眼看着柳青河的神色,见他还是有些木纳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就在那里非烟将与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我还应承了她会按排她离开裴家,她其实是想离开的,便是在那时候,她说的最多的不是她如何,而是求我,不要将你的事情公布出去,她一心一念都是在违护你。”
柳青河在那一刻,突然抬起头来说道真的?”那一声问中,带着一丝质疑,一份不信,却又满是期盼。
南洛璎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你想想,要是非烟真的想要让你受到处罚。何必为你守密至今。”
柳青河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狂喜,但只是一闪便过,很快他的脸色便变的更加阴暗,好半天他才说道便是真的又如何,现在已是天人永隔。”
南洛璎冷哼了一声,方继续说道虽是天人永隔,但非烟那样一个弱女子,在当时那般险的情况下,还想着要违护你,你一个男儿,不当有所报嘛。”
柳青河瞧着南洛璎,一没有,只是瞧着她。
南洛璎也没有,只是用有些不屑的目光,冷冷的盯着柳青河。
良久,柳青河轻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少与我说了这番话,想来是要青河做些,请明示吧。”
南洛璎冷哼了一声,这才说道不是我要你做,是你,想不想为非烟做些,让她可以入土为安,让害她的人,受到处罚。”说到这里南洛璎阴冷的瞧了一眼柳青河,带着一丝冷嘲的笑意道何况我你与云非烟的事儿,你可以选择不认,但这样的事,只要出了我口,便会有更多人,你以为到时候裴家会放过你嘛。便是现下裴家为了颜面,不能把你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将一生活在这惊恐里,除非你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打败裴家,否则的话,你觉得你能安生的活下去嘛。”
柳青河越听到后面,额上的汗冒的越多,他自是不南洛璎早就将一切用书信写呈给了裴彬玢,南洛璎也早就想过了,裴彬玢便是看了那封信,这时候为了大局考虑,也不会出手收拾柳青河,要不然,难免会让外人猜疑是因为云非烟之事,裴家在杀人灭口,所以自是大大方方的用来要胁柳青河。
柳青河听到最后,早已是汗如雨下,好半天他才说道少,我真的也不,我不为非烟会死在你的屋里,唉,我也曾怀疑过是少下的毒手,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要是少真想做断不会在的屋里这般做,这不是示人以短嘛。”
南洛璎轻咳了一声,然后冷冷的盯着柳青河说道那便把一些你,而我不的事说来听听,比如说,你们到了云非烟的屋里后,柳儿说了,做了?”
“你是说柳儿?”柳青河受惊的轻叫了一声,但很快止住了,只是瞧着南洛璎点了点头,便开始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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