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邪君

笑傲邪君 第二十九章 醉不醉人人自醉

仪琳闻言,骇然地望着高战,心想:“高大哥一定是吓唬田伯光,倘若真给高大哥下了生死符,此生必将遭受可怕的折磨,我佛慈悲,还是收下他这个徒弟,免得让高大哥误会反害了他。”

想到这里,仪琳隧道:“高大哥,不要吓他,我收下他便是。倘若他不听话,我便交由师傅度化他,师傅佛法精湛,定能让他魔心尽去,重新做人。”

田伯光咽了咽唾沫,心想:“这个师傅没有拜错,很善良。我老田只须按规矩做事,邪君也不会为难于我。”田伯光眼睛瞟向高战,见高战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心神一惊,讪讪而笑,忙对仪琳道:“师傅在理,今后师傅叫我朝东,徒儿不敢朝西。一切但凭师父吩咐便是,徒儿绝不违抗。如有违师傅之意,徒儿便遭天谴,不得好死。”

高战挥了挥手,朝着令狐冲喊道:“令狐冲过来一起喝酒,今儿个仪琳小师傅收了个不错的徒弟,今日若不好好庆祝一番,痛痛快快的喝他十来八斤的酒,决不罢休。”

一道喝酒,田伯光、令狐冲登时来了兴致,将才两人都吓得不轻。令狐冲是担心田伯光被高战给整成残废,颇为忧虑。现在见田伯光仅仅是一些皮外伤,内力尚未恢复。却不影响他饮酒,眼睛偷偷地瞅了瞅仪琳,见仪琳似乎没有意见,心顿时大定。

田伯光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他害怕邪君,而是害怕仪琳不允许他饮酒。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酒,嗜酒如命,倘若要他戒掉酒,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得了。

高战见田伯光脸上被曲非烟打了几个耳光,满脸青肿,当即拿出一瓶伤药,说道:“拿去吧!吃下一粒,等我们喝完酒,你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田伯光不疑有他,当即打开瓷瓶便倒出一粒服下,旋又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心知邪君出品必属精品,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能在邪君怀中的药物能差到哪儿去,面露喜色。

高战想了想,又拿出一瓶培元丹出来,递给仪琳道:“仪琳啊,咱们算是有缘,这瓶培元丹给你,好好修炼一下你的内力,太差了,免得让你徒儿笑话你武功修为不行。嗯,回去每七日服下一粒,三粒便可,余下的几粒便给你师傅吧!她应该知道如何使用,不要浪费这些奇药,兴许你恒山还得靠它才能保住。”

仪琳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但听高战说到能保恒山,顿然大惊,道:“高大哥,难道有人对我恒山不利?”

令狐冲也是疑惑,心想:“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怎会说恒山有难?”

高战没有接下仪琳的话头,笑道:“有没有难,其实你师傅心里清楚,我呢也不好说出来。毕竟现在大家都相安无事,至于会不会有难,那要看你师傅的应对能力了。”

忽见泰山天松道长很是意动,但又不敢直接过来。天松道长知道高战事情就多了。听到高战这么一说,心里了然。心道:“邪君竟然知道我五岳中的事情,看来左冷禅是等不及了,连外人都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对于邪君高战,天松道长却不敢放肆,人家实力摆在那里。他虽然脾气刚烈火爆,但他不傻。邪君与五岳剑派无冤无仇,嗯,与嵩山派的事情不他们管辖之内。嵩山派最近在江湖上行事颇为狠辣,且对嵩山派的怨气也不少,听闻嵩山派的人被邪君修理过,人家还算手下留情。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他开心的喝了一顿酒庆贺。

高战心道:“天松道长为人火爆,却颇有侠义之心,值得一交。”他看人与别人不同,只看他这个人的行事手段。天松道长虽易被人晃点,但心思不坏。在泰山百姓心目中口碑不错,很有好评。隧道:“这位道长,若不嫌弃便过来一叙。想来你也是好酒之人,今日的酒我请了。小二,先来上十坛山西汾酒,十坛竹叶青,在上来二十斤卤牛肉、花生米,其余的给我随便上十来个你们小店的特色菜。”

言毕,一张大板桌被端来,几张长凳来开,高战等人便围坐一起。不大会儿,桌上已经摆上五坛高烈度的汾酒,曲非烟和仪琳帮忙为众人摆放杯筷,遂又为众人斟满酒杯。

曲非烟笑嘻嘻的在一旁说道:“高大哥,待会儿不要喝醉了没人送你回去。咯咯,到时候,只有仪琳姐姐照顾你啰,我得照顾爷爷。反正你身边不缺女人,仪琳姐姐也该学学如何服侍人,免得今后进了高家大门不会这些,让人笑话就不好了。”

曲非烟人小鬼大,说话口无遮拦,倒把仪琳说得满脸通红,娇艳欲滴,已经走了过来的天松道长捋着长长的黑色胡须,古怪的看着仪琳一眼,心道:“难道定逸师太有这个意向,结好邪君府。防备左冷禅谋夺恒山派基业,还是另有玄机。”

曲洋可是老狐狸,孙女这么一说,定然会引起众人的猜疑,见高战没当回事,便呵斥道:“孙儿啊,别再这里没大没小,人家是出家人,不能辱了恒山的清誉。”

高战心里却说:“你要说也得背着众人偷偷对我说便是,哥哥现在是在播种爱情种子,还不是收获爱情的季节。还差个媒介,不戒和尚就是最好的牵线搭桥之人,又是他女儿,只要他同意了,以他的脾气,定逸师太也没辙。这个酒肉和尚可是一个奇葩人物,离开他还真不行。”

仪琳坐在高战身边,默然不语,俏脸已经红透到了耳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头一直低着。曲非烟咯咯直笑,道:“我不说不行吗?看看你们一群大男人,就不能为我说句好话,好歹我还给你们斟酒,不识好人心。”

曲洋打圆场道:“我这孙女太过调皮捣蛋,你们千万别相信她的话,机灵古怪得很,小心他给你们对酒,到时喝醉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们。”

令狐冲满不在乎道:“要是其他,我还担心,要是说酒,嘿嘿,我令狐冲才不管那些,能痛快一醉,也是人生一大美事。平时难得喝上这样的好酒,竹叶青汾酒味道具都不差。曲妹妹,他们若是不喝,尽管拿来,有多少令狐大哥便喝多少?”

众人齐声哄笑,大家都是爱酒之人,根本不在乎酒的问题,越是烈酒越让大家喜欢。

“干!”整个店里都闹哄哄的,好不热闹。几个大男人在酒上面,谁也不愿弱了对方一分,喝得好生激烈。

一场酒席下来,由酒杯换为大碗,从午间喝到太阳偏西这才停止了下来。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空坛子,约三十来坛酒空了,吓得周围的客人咋色不已。

刚开始众人都豪气冲天,喝到最后,令狐冲、田伯光、天松道长纷纷倒下;只有曲洋这老狐狸没有喝倒,显是曲非烟从中做鬼,没有让爷爷喝醉,心疼爷爷。

高战却没有参假,他修为已经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酒对于他来说,只要他不想醉,谁也无法把他灌醉。他脸已然红扑扑的,酒兴很高。

看着四个大男人都喝倒了,倒是迟百城没有喝醉,酒量还是不错,加之要照顾师叔,不敢多喝。众人心里也明白,很少朝他身上招呼,他躲过了一劫。

高战打了饱嗝,走路故意踉跄,弄得仪琳忙上前扶住,闻着仪琳身上的清香,心神不由一荡,紧紧的把身子靠在仪琳怀里,仪琳不疑有他,以为高战真的醉了。

曲非烟却扶着曲洋,见老家伙眼睛闪烁出狐狸的目光,心道:“邪君真是聪明,差点就让老夫上了好大的当。”隧道:“非烟,走,我们去你刘伯伯家,今儿还有事相商。”

曲非烟颇为不舍,遂又见高战似乎也喝高了,踉踉跄跄,颇为心疼,见仪琳也满是心疼的模样,心道:“仪琳姐姐对高大哥有意,何不成全她,今后我也好有借口。免得让东方姐姐盯着,好不自在。”

曲洋见曲非烟的神态,心道:“邪君害人不浅啊,竟把我家非烟的魂勾走了。老夫当初的决定不知是好是坏,一切看天意了。”

仪琳见曲非烟爷孙俩已经离开酒肆,遂又见店中还有三人无人照顾,颇为犹豫,忽地高战一把搂住仪琳的蛮腰,朝着迟百城道:“你把三位都送到刘三爷家吧!我就不要管了,我自己走路便行,照顾好。小二,这是十两银子,找几个人送他们到刘三爷家。”

小二接过银子,顿时叫来几个伙计,两人服侍一个,纷纷架起喝趴下的令狐冲、田伯光和天松道长三人,后面跟着迟百城,直奔刘三爷家大院而去。

见众人都已然离开,仪琳搂着高战出了酒肆,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心想:“不知高大哥是不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倘若不是,冒然前去,会不会给高大哥带来麻烦。”

来到一条小巷子,高战故意踩滑一石子,忽然摔倒,仪琳发出一声惊呼,被高战一带,也滚了下去。两人相互抱在一起,见高战头发上有了几根枯草,死死压在她身上,手却在胡乱的摸着。

仪琳眼睛忽然圆瞪,声音顿止。胸前忽然一紧,便听到高战醉语道:“凤凰,你真美,来,让哥哥亲一个。”说着,直接朝着仪琳的朱唇亲了下去。

仪琳唔唔唔的从喉咙发出声响,轻声哀求道:“高大哥不要,我不是你的妻子啊,你认错人了。我是……是仪琳……”

高战心里好笑,心想:“想不到小妮子蛮有贺的,好大,好挺,嘴儿好甜。”忽然高战又想:“我是不是有些卑鄙,嗯,不管了,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哥本身就不是啥好鸟儿,遇到美人有揩油的机会,不占白不占。”

想到这里,高战忽然心里嘿嘿一笑,心想:“那便让我邪君卑鄙一回,反正大爷也没想过放弃这个美丽的小尼姑,改变小尼姑的命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青灯古佛有什么好,不如跟着我回家生孩子。”

“高大哥,你……”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在两人亲吻的时候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