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你莫走

第九十六章 原来是绿茶

他还真是眼花,姣姣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会,她又那么会,大庭广众之下,跟别的男人,手牵手!

都怪他太过想念她,时不时的就会这样看错人!

看谁都像是他的姣姣!

走着走着的江姣,忽然觉得跟自己绑在一起的侍卫,似乎是抓了她的手。

等她凝目看去,却又没有!

大概是离的太近,不小心碰到了一下。

暗暗腹诽的江姣,下意识的跟侍卫,尽可能的拉开距离。

却不知道,刚才看似无意的牵手,让她错过了前来寻找她的宁元修!

侯爷回到客栈。

听了侍卫对宁元修现在模样的描述。

心里呵呵,幸好他们这一路走的慢,要是走的快,已经回去。

那不是让宁元修堵个正着!

没想到,冷心冷面如他竟然为了江姣,不惧危险,易容前来。

之前不是说要跟江姣和离吗?

口是心非的家伙!

手指搭在茶盅盖子上。

思忖半天。

忽然招手,把侍卫招到跟前。

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

侍卫领命而去。

清晨天不亮。

江姣就给叫了起来,由绵绵的丫鬟伺候着,穿了身男装,出来,由侍卫带着,骑上了马。

绵绵乘坐的大马车,也换成了一辆小的马车。

而她之前乘坐的马车,由另外一对侍卫,簇拥着出发,向先前居住的方向走去。

这里,侯爷带着他们,却向另外一个方向。

一路上,不是走僻静小道,就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

行踪诡异的奔波了大概半个多月,不习惯骑马,大腿内侧都给磨掉两层皮的江姣,终于在得知,今晚可以停下来,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庄子,休息两天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不然在这么骑马走下去,她怕自己的腿都会废了!

进到庄子。

仆妇带着江姣去了后院一间屋子。

进到屋里,急着想查看烧的火辣辣的大腿的江姣,将两个仆妇赶了出去。

关上门,坐在炕头上,拿出之前涂抹剩下的药膏。

拿出来,涂抹在大腿结痂又破皮的地方,清清凉凉的感觉,缓解了破皮后火辣的感觉。

暗自希望这破皮的地方,能抓紧这两天的时间,把那层痂给掉了,快点让新皮长出来。

也不知道,那个侯爷忽然发什么疯,忽然变的这么奇怪。

难道?

江姣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不会是有人来找她来了吧!

不然怎么解释,那个侯爷忽然这么奇怪的举动。

真的是赶路赶傻了,她怎么先前没想到呢!

如今可好,在这荒山野岭的想起来也没用!

环顾四周一圈,看着守在门窗外的侍卫,就是给她长上一双翅膀,也没法,飞不出去呀!

无声叹息的江姣,心里却还是有隐隐约约的有点高兴,不管是谁,能有人来找她,就是好事!

“宁夫人,侯爷叫你过去,看看夫人!”

“夫人她不舒服?”

江姣下意识的问道。

仆妇并没回答她,只是将端着进来的水盆,放在桌上。

江姣下来,穿上鞋子,过去。

洗手洗脸,换衣服!

对侯爷一如既往,不管是客栈还是荒野,只要她去见他的绵绵,就会叫她做清洁这一点,很是佩服!

就不知,有这个洁癖的人是侯爷自己呢?还是他的夫人!

亦或者两人都是!

等江姣洗漱换好衣服,仆妇蹲下身体,将铁链重新锁在江姣的两只脚腕上。

江姣垂眸,看下那铁链。

这半个多月没锁,她还以为不会再锁,原来是她多想了。

不想听铁链,在行走时,发出的刺耳声音,江姣下意识的将步子迈的很小,脚也提的不高,尽量减少铁链的晃动。

让那声音尽可能的小些。

仆妇走在前面,似乎对江姣走这么慢,不满。

不时的停下,回头瞪她。

每每那两个仆妇看过来时,江姣就笑笑,气的那两个仆妇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跟两颗大葡萄差不多。

“来了!”

坐在榻上的绵绵,看见她进去,高兴的招呼道。

“坐!”

绵绵热情的指着,她脚跟前的小凳子,对江姣道。

江姣奇怪的看眼左右,都没看见侯爷的身影,这还是第一次,没有他在场的情况,她单独过来见绵绵。

过去坐下的江姣,略微扬起下巴,抬眼,打量下正在看她的绵绵。

白皙的脸,看去没那么苍白,泛着润泽的光。

嘴唇的颜色,粉粉的,不在那么的浅淡。

也不知是不是她身上这身烟霞色的裙衫,映衬的结果。

耳朵上,两粒缀着红宝石的耳坠子,在她脸侧,轻轻的摇晃着。

来来回回的那点红,就如她这个人这般吸引的人眼球!

一双极其好看,眼尾略微上挑的桃花眼,清澈干净如孩童。

那气息,弱化了那双眼原本的妩媚!

又纯又欲!

江姣忽然脑子里冒出这四个字来!

她在看绵绵,绵绵也在看她。

眼前的人,虽然一路奔波,神色看去有些疲乏,却美貌半分都没减。

一双眼睛清润的如同最为纯净的霜雪洗过,身上穿着一身跟她身边,丫鬟一样的素色衣裙。

面如白玉,打量她的表情沉静无波。

偶尔勾起红唇,甜美的笑容,能让看见那笑容的人,感觉比吃了蜜糖还甜。

而且,婀娜多姿的身体,比她略显单薄的身体,看去有诱惑力多了。

“钰哥哥有事出去了,我叫你过来,是想你陪陪我!”

江姣颔首。

“你身体还好吧?”

“嗯,还好!不信你把把脉!’

绵绵说着,就伸出了手。

江姣顺势起身,将手搭扣在她手腕上。

脚上的铁链,也瞬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绵绵低头看了看。

“对不起啊!钰哥哥也是怕你跑了,等我的病好了,我就跟钰哥哥说,把你脚上的铁链解了。

现在先委屈你一下,你不要生气!”

柔软如春风的声音,轻轻地挠着江姣的耳朵,却如给狗尾巴草刺着,不舒服。

好端端的把她绑来,让她的脑袋每天都悬在脖子上,摇摇欲坠,还叫她不要生气。

这怕不是绿茶一杯吧!

“你的脉象还好!继续坚持!”

江姣答非所问地收回手。